“啊啊啊——崔总、不要了——啊啊啊……”苏舒躺在宽大的办公桌上,高声叫着。
体内的敏感点被崔泽西大力又快速的顶撞,快感持续不断地在苏舒大脑中升腾。
崔泽西进一步往下压低身子,将苏舒的身体几乎对折,那根东西随之可以更加深入地操弄紧致湿滑的花穴。
“不行、不行了……崔总,慢、慢点……呜呜……”
苏舒呜咽着,嘴上求着崔泽西慢一点,然而,她此刻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崔泽西的那根东西顶上云端。
穴儿里每一处饥渴骚动的媚肉都被狠狠摩擦,最深处的敏感点被那根巨物的圆润头部来回快速地顶弄。
“呜呜……崔总,慢点……”她口中发出些娇吟,但她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快感根本不受控制,蔓延吞噬了苏舒的整个大脑。
苏舒也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样,落在崔泽西眼中,有多么动人。
崔泽西的眼睛狭长,睫毛浓密纤长,每一次对视,苏舒都感觉崔泽西的眼眸深不见底,无法看清他的眼神,因此,她很少与崔泽西对视,哪怕是在做爱的时候也这样。
崔泽西也很少与旁人对视,从小天赋异禀、聪明优越的他早已是眼高于顶,别人也很难在他的直视下自然活动。
但只有一个场景除外,那就是他和苏舒做爱的时候。
他喜欢在每一次深入苏舒的花穴时,欣赏她脸上绽放出的陶醉于性交之中的神情。每一次插入,他都可以看到她因快感而微皱的眉头,额角边渗出的细细汗珠,她微微张开的红唇总是会吐露出一声声让他性欲勃发的娇吟。
更不用说,苏舒那一对饱满圆润的胸,还有她双腿之间那处让崔泽西多次在床上失去了理智的销魂窟,甚至于她浑身雪白细腻的肌肤,都让崔泽西爱不释手。
他恨不能日日夜夜将苏舒压在身下,与她交欢,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但时至今日,崔泽西还在有意无意地压抑着自己对于苏舒的情感,他能察觉到那被压抑着的情感快要按耐不住,即将要喷涌而出。
可他,为什么还要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呢?
崔泽西深黑的眼眸看着身下娇喘连连的女人,她躺在他的办公桌上,全身赤裸,活色生香的画面,让一向冷静的他心潮澎湃。
但沉溺于性爱当中的苏舒完全没有注意到崔泽西的情绪变化。
“崔总……不行,不要了……啊啊啊——”苏舒闭着眼大喊,额上浸出一层汗珠。
哐当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被苏舒胡乱挥舞着的手臂给打翻在地。
崔泽西也没有在意,手扶着苏舒的膝窝作最后的冲刺。他腰腹绷得极紧,每一下都又大力又快速地操着身下美人儿的娇穴。
两人身体相撞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以及那根东西在穴里抽插时弄出的黏腻水声,将原本幽静的总裁办公室染上一层挥之不去的淫靡氛围。
“不,不可以——崔总,不要——”苏舒尖叫出声,随之喉咙中发出娇滴滴的呜咽声,她的腰臀高高抬起,宛如一座白玉做成的桥,纤细的腰肢猛烈地摆动,穴儿里的媚肉也绞得极紧,每一丝都恨不得永久地缠上那根巨物,再不分开。
崔泽西闷哼一声,也不再过多忍耐,直接抵在苏舒体内射了出来。
感受到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苏舒的花穴又开始一紧一缩。
崔泽西的额头上流下汗水,他轻喘着,缓缓退出了苏舒的身子。
半小时后。
苏舒和崔泽西两人已穿戴整齐地面对面坐在茶几边,吃着张云栀几分钟前送来的热腾腾的饭菜。
苏舒带来的爱心便当早已在方才的性事中被打翻在地,张云栀来送饭时,顺便叫来了保洁员清理干净地板。
两人用餐时,谈起了秦安妮。
“据我所知,秦安妮的母亲,就是秦如山最近新娶的夫人。”崔泽西用他那低沉的声音淡淡地说。
苏舒有点听不懂,迷惑地看着崔泽西,问:“秦如山是……?”
但崔泽西没有回答苏舒的问题,自顾自说:“为了哄秦如山开心,那位秦夫人居然给自己女儿改姓,呵。”他冷笑一声。
“哦哦……”苏舒回想着崔泽西的话,消化了一下其中包含着的信息。
她的姑妈苏华玉为了嫁入豪门,不惜一切,为了讨好那个什么秦……如山,甚至连她表姐的姓氏都给改成了“秦”。
想至此,苏舒面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视财如命,整天想着攀龙附凤,她的姑妈和表姐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改改这令人作呕的本性。
苏舒还想多问些事,但崔泽西已放下筷子,摆了摆手:“我累了,要去睡会儿。你吃完了就回去吧,这里有张秘书收拾。”
苏舒只得咽下已到嘴边的话,乖巧地点点头:“好。”
吃完饭后,苏舒便离开了崔氏集团。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