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舒悟的呼吸间。“虚伪的让我觉得恶心。”
……到底是像些什么呢?
“唔…”
啊。
舒悟好像终于抓到了乱糟糟的线团中那可以理清一切的线头。
现在的严沐舟好像一个孩子。像一个受惊的孩子。他深深的害怕着,却张牙舞爪的掩饰着恐惧。
他坚持的认定舒悟的爱,舒悟的关心是假的——可他明明希望那是真的。
他只是害怕那是假的,而他又信以为真了。
原来严沐舟这些话不是在骂他,是在警告他自己。
一切都是假的,不要信以为真。人类就是这种虚伪而又阴险的动物,他们会用尽世界上最甜美的一切来获得你的信任,最后再利用你亲手交给他的信任,心脏和灵魂将你一举打败,让你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而你却无任何还手的余地。
因为对方杀死你的利器,是你亲手交给他的。
舒悟没有说话。
他想吻严沐舟,他希望真的能让冲动掩盖理智让他毫不犹豫的吻上去,可他仅剩的理智还是阻止了他。
泪水涌了上来。
他垂下眼睛,看见严沐舟硬挺的性器。舒悟吸一口气,将心中浊气呼出,伸手握住了严沐舟的硬物撸动,感受着这根阳物在他的手里跳动,变的更大更硬,滚烫的要灼伤他的手。
“主人…”爽的人不是舒悟,他却先乱了呼吸,微喘着。“求主人,干,干我…”
他无法安抚严沐舟。
因为他同样也在不安。
“主人…”
“草,骚货!”严沐舟双眼通红,他怒骂着把舒悟狠狠的拉到洗手台前,扒下了他的裤子,鸡巴更硬了几分。“扒开你的逼!”
舒悟上半身趴倒在洗手台上,他双手颤抖着往后伸,颤颤巍巍的掰开了自己的臀瓣。
他的逼早已被严沐舟草的柔软,严沐舟一挺身,鸡巴便捅到了最深处。舒悟在严沐舟破开逼口草进的瞬间痛的落泪。他在严沐舟回来之前才刚洗漱完,后穴并没有放润滑油,他也并没有情动出骚水,后穴明显比平时干涩,疼痛感清晰。
舒悟努力的放松自己。
他需要这样的疼痛感。
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严沐舟在占有他。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实的感觉到严沐舟在他的眼前。
不只是看见,而是他能真真切切的感受他。
只有这样,严沐舟才不会推开他。
语言是苍白无力的,如此无力。
他无法安慰支离破碎的严沐舟,因为他也同样的不完整。
严沐舟从小便脑子好使,他能清楚的规划出他想要的成长轨迹,相比于他,舒悟就总是软弱不争,按部就班的过着规规矩矩的生活。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该怎么生活,又到底该做什么——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想要成为一名医生。他成为医生,只是因为他们舒家世世代代都是医生。哪怕当他第一次上解剖课,面对着眼前的尸体吓的双手发抖,之后一段时间不停的做恶梦时,他也从来不敢问自己,你是否真的想成为一名医生,你是否真的喜欢医生这个职业?
是的,他从来都是这样软弱。他茫然,他无措,他不知道自己除了医生还能成为什么。所以他不想想,他逃避。
当他知道自己对严沐舟的心意时,他没有勇敢的对严沐舟说“我要追你”,而是屈下膝盖,用最不堪的一面跪在心上人的面前,求他能给自己留个一席之地,哪怕是成为一条狗。他的软弱已经焊死在了身上,他不敢争,更不敢追。
“啊,哈啊…呃啊,啊啊啊…”
早已习惯了裹鸡巴的骚逼自行的分泌出淫液,严沐舟进出的愈发舒畅,酒精加上情欲,他用比平时更狠的力道草弄着舒悟,淫液因为他的快速抽插在逼口打出白沫。他扛起舒悟的一条腿压在旁边,一次次的用鸡巴草进更深出。
“骚逼!”严沐舟用力的在舒悟圆白的屁股上落下巴掌,打得他的屁股泛红,渗出掌印。
原来他从来都不讨厌严沐舟——
舒悟给草的微微翻起白眼,张着的嘴含不住口水,在正面对着自己的镜子中,他看见自己被严沐舟草的像条母狗。这样的认知让他的快感加倍,他快失去理智时,最后只想到了这件事。
严沐舟的确对他做这样那样的恶作剧,但曾经的严沐舟也从不吝啬给他的温柔。
他会一遍一遍的给舒悟讲同一道题,他会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钱去替舒悟垫补他弄丢了的课本费,他会拉着吓呆的舒悟走出一片漆黑的鬼屋,他会给舒悟所有他需要的帮助…
严沐舟生来就拥有着舒悟要很努力才能够拥有——甚至是他一辈子再努力也不会拥有的一切。
他从来都不讨厌严沐舟。他卑鄙的,嫉妒着严沐舟。
就像现在的严沐舟用怒意来掩饰恐惧一样,他用厌恶来掩盖自己丑陋的嫉妒。
舒悟泪流满面。爽的,痛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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