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服的喜儿对纪隶有些个不可言说的诱力。他与她唇齿交融,他的指尖逗弄她阴蒂,听她娇吟,看她迷乱。
当她还是个小萝卜头,扎着两个冲天牛角辫,背着猪猪侠的小书包,慢慢悠悠地去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已经在中学当团支书了。当她终于学会加减乘除混合运算的时候,纪隶已经在大学选修微积分了。
八岁,文字表述,只是数字。可八年光阴,只有纪隶知道,这中间是怎样的鸿沟。因为这八年多差,被命运戏弄,兜兜转转,在他三十一岁的这年,才得以有机会和她相爱。
相爱,这般戏剧。
他和她站在一处,见到的人,或许会感慨一句,郎才女貌,天造地设。可一句形容天赐良缘的短句,是他囫囵浪费了这么多年换来的。
那时的他,哪里知道,有朝一日,会败在那个不太聪明,胖乎乎的小丫头身上。
从看到她那身校服的一刻起,在记忆的角落短暂丢失,缝隙里的碎片,渐渐浮现拼凑。
在他尚还穿着中学校服的那个夏天……
她背着书包,在路边拣树叶。他远远看到一个小胖丫,脸上红扑扑,脸蛋肉嘟嘟,穿着小学校服,蹲在地下,一边摆叶子,一边从书包里拿了几只水彩笔,在叶子上画花花。
住附近的其他小学生都围着她,找她讨东西,不管要什么,她都给,哪怕是刚画好的,她看着很喜欢的花花树叶。不多时,她的小猪彩色笔,小猪橡皮擦,还有小猪铅笔盒,都给别人拿走了。
书包里只剩下小学二年级的语数课本,那帮小学生还给她“留了几根”水彩笔,但都是小女孩不会喜欢的暗色。
高中一年级的纪隶,站在小学二年级的周喜儿跟前,低头看着东西被洗劫一空,却还在数树叶的小胖丫。
喜儿肉嘟嘟的脸抬起,日头毒,下午都很热。她的脸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嫩滑的小脸蛋上,浸着汗珠。
“大哥哥,你要树叶吗?”她笑得很傻。
“你自己玩。”他单膝蹲下,尽量与她平视,却还是高了她一个肩,只能低头看她摆弄那些树叶。
小喜儿把仅剩的水彩笔都摆了出来,用黑色的水彩笔,在树叶上画了一个火柴人。
然后欢欢喜喜的递给他。
“给我?”纪隶觉得好笑,捏了捏小胖妞的脸。
喜儿的脸颊被陌生人捏了,也不生气,也不哭闹。
纪隶根本控制不住捏肉坨的变态欲,越发不客气的捏她两边脸颊。
她的脸颊像面团一样被他肆意揉搓。被捏的喜儿坨,无视他,继续摆树叶,在树叶上画黑色的花花。
他觉得有趣,逗她道:“你不怕我把你卖掉?”这种长得白白胖胖,傻乎乎的肉妞儿,人贩子最喜欢了。
喜儿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一点惧怕都没有,点点头:“怕。”
看她两颊边豆大的汗珠,纪隶鬼使神差的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他妈常给他准备,但他从不常用的累赘手帕,捏着肉坨的下巴,帮她把脸上的汗擦了。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家在这里。”肉嘟嘟的手指,戳了两戳身后,指向别墅的门,继续摆树叶。
“你住这里?”纪隶看到周家别墅的门,问道。
喜儿点头:“我的家之前在乡下,后来就在这里了。”
听她这么说,纪隶以为是周家哪个佣人的孩子,也没有放在心上。完全没有往周家刚认回来的小女儿身上想。
纪隶单膝跪着,看她画那些丑的一言难尽的树叶画,难得多管闲事道:“自己的东西要保护好,不要随便给别人。”
喜儿则是边画树叶边说:“老师说,要会分享。”
纪隶捏了捏她的脸:“你们老师没我聪明,别听她的,听我的。”
说完,他起身走了。
(小肉坨目送走那个虽然很帅,却看着不大聪明的大哥哥,又低下头,继续沉浸式摆树叶。)
时光久远,只依稀记得,貌似没几天他就住校了,那个白白胖胖的肉坨坨,一点点的长成了女人。那些她在他世界角落隐匿,他绞尽脑汁,用力回忆都搜寻不到的记忆细缝里,都是她悄悄长大,命运安排他来爱她的点滴。
…………
喜儿感知得到纪隶的微妙情绪。她哪里知道,校服无意刺激起了纪老板久远的记忆碎片。
檀香微微,鼻尖萦绕,似有若无,如影随形。他把头埋进她的颈窝,轻嗅她的浅香。
蓝白色的校服遮盖了她若隐若现的酮体,双乳就在他的胸口摩挲着,深吻住她,她的唇舌在他的唇间。
阴茎在她的阴道间自由猛烈的肆意穿梭,手掌在她的双乳上有些粗暴的揉捏。
纪隶的身体是她的,她的身体,也是纪隶的。
二人的体液打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车身晃动着,喜儿搂着纪隶的脖子,嘴唇容纳纪隶的侵占,阴道容纳纪隶的冲刺。
她的手流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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