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从宫腔内抽了出来,在穴道浅处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便抵着内壁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内射的饱胀感又将他逼出了几行眼泪,单眷抽动着身体紧抱着身上的人,在对方的背上多留下了几道抓痕,缓了半天才逐渐找回意识。
性器拔出后单眷红肿的花穴还在抽搐着,带着白精的黏稠淫水从腔道内缓缓滑出,顺着臀肉流到了尾巴上,他的腰腹上满是被掐捏出的指痕,乳肉被吮出了许多吻痕,乳尖肿得有些发烫,左侧的乳晕一圈留下了一个有些深的牙印,头顶的耳朵耷拉着,身后也只剩下尾巴尖还在慢慢抖动。
谢迹擦去单眷脸上的眼泪,拨开他湿漉漉的散乱的发丝。迷蒙的圆眼微张,看见熟悉的身影单眷下意识地攀上了对方的肩膀,靠得更近了些。
又过了一会,谢迹抱着人去泡了半晌热水澡,直到背上有些刺痛才想起自己被抓出的一道道红痕,他转过身子给单眷看了看,对方红着脸低下头不肯吭声,尾巴却在水里摆来摆去,谢迹吻了吻单眷被热气蒸红的柔软唇瓣,又将人抱进了怀里。
用过解药后没多久耳朵和尾巴便消失了,单眷长舒了一口气,拉着谢迹便出门去市集逛了起来。
路边正巧有人在摆摊卖各种兽耳发箍,谢迹拿起一个白色毛绒猫耳朵的发箍戴到了单眷的头上,看着他红透的耳根笑了笑,准备付钱时突然自己头上也落下了一顶。
单眷踮起脚为身旁的人戴了上去,谢迹拿下来一看,是一对黑色的毛绒猫耳朵。
“一起拿了吧。”他付过钱又将猫耳朵戴回了头上,两人就这样顶着有些幼稚的发箍走进了酒馆,把正在算账的方鲛吓了一跳。
“你,你又乱用香膏了??”看着单眷头顶的白色耳朵,方鲛如遭雷击,“我给你的解药可是一次性的!!”
单眷刚想说些什么,方鲛的视线就转到了谢迹头上,他这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摘下了那对黑色的猫耳朵发箍。
“原来是假的,你们两个吓我一跳。”
看着方鲛认真的表情,单眷笑得靠在了谢迹身上,谢迹从方鲛手中拿过自己的发箍,又戴回到了头上。
“怎么样,合适吧。”
“合适合适,你们两个都合适。”方鲛无奈地点点头,笑着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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