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间满是不可置信“你在胡说什么你就是故意陷害我”“我根本没有和张二哥说过话,也没有让张二哥去偷拿药瓶,”乐玺转头望向张希,小声开口,“如果不信,可以调监控。”张希的声音戛然而止。乐玺今天在宴会厅,确实没有和他直接接触过。甚至当时他去应淮外套那偷药,也是远远跟着乐玺的示意照做的。“你他妈是故意的”张希倏然抬起头。几天前乐玺主动线下联系的他,说能帮他毁掉应淮。他当时还觉得不会留下证据万无一失,没想到到头来却是害了他自己。“哦对,那瓶假药上的指纹也可以查一下,”乐玺看向警察,认真开口,“上面也一定没有我的。”警察简单地给几人做了笔录,将张希迅速带离了宴会厅。“师父,张二哥这个人真是太坏了,师父下次一定要注意,不要再被他欺负了。”乐玺蹲在应淮旁边,目光却一直瞟向梁士宁。他见梁士宁闻声低下头,立刻义愤填膺地开口“我也会保护师父的”应淮没有说话,他随手摆弄了一下手中的药瓶,忽然笑眯眯抬头望向乐玺“这回药不拿假药骗我了”乐玺一愣“我没有骗师父啊。”他声音瞬间委屈起来“师父难道也不相信我”“我可没说。”应淮桃花眼微闪,笑了起来。虽然他本来也没准备这一次直接就把乐玺给揪出来乐玺脸上露出笑容,下一秒,却听应淮慢悠悠开口“但我也没说相信。”但吓一吓他总是好的。乐玺一愣。“我怎么不知道你和张希之前认识”应淮抬起头。“我不认识啊,”乐玺下意识否认,“我是刚才听师父叫他张公子才知道他是谁”“我只叫他张公子,可没叫他张二哥,”应淮似笑非笑抬起头,“这么看来,你比我跟张希更熟啊。”乐玺一噎。他张了张口,忽然转向旁边的梁士宁“士宁哥哥,我真的没有帮张二哥不,张希来害师父。”“士宁哥哥,你一定相信我吧”“不信。”梁士宁平静开口。乐玺他眼眶瞬间红了,委委屈屈抬起头,却见梁士宁压根没看他,而是一直盯着应淮的方向。乐玺乐玺咬了咬牙,他忽然凑到应淮身边,抬头挡住梁士宁的目光“士宁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你师父在这,”梁士宁转过眼,声音漠然,“你为什么要问我”乐玺脸色瞬间难看起来。这次宴会,他早就听说梁士宁要来,本来联系张希是想让应淮出丑,来讨好梁士宁,没想到却莫名其妙处处碰壁。“我,我再找警察做一下笔录,”乐玺脸上的表情快要绷不住了,他倏然站起身,“说不定能再想到什么细节,帮到师父。”周围终于清净下来,应淮按了按眉心,伸手去够旁边的水杯。“你早就知道药是假的”梁士宁的声音忽然从面前传来。应淮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水杯瞬间倾斜。下一秒,梁士宁伸手扶住他的手腕,稳稳地将水送到他唇边。“我怎么可能知道”应淮桃花眼微闪。“说起来,刚才我发病浑浑噩噩,是梁先生帮我报的警吧,”应淮迅速接过水杯,笑眯眯抬眼,“还要多谢梁先生,梁先生有事就先去忙吧。”他试图转移话题,没想到梁士宁压根不理会,而是盯着他微颤的手几秒,慢慢笃定开口“你知道。”应淮他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又重复了一遍“梁先生一会儿真的没有别的事情忙了吗”“所以你是故意这么冒险,”梁士宁看起来却像是生气了,“你把真药给了出去,就时为了把乐玺钓出来”应淮有些意外地抬起头。刚才他虽然诈了乐玺一下,但一般人只会认定明面上的罪魁祸首张希。梁士宁却仿佛笃定乐玺才是背后主谋。但下一秒,这点疑惑迅速被愤怒所替代。他听着梁士宁咬牙开口“你拿自己的命去赌你疯了”应淮直接被气笑了“我的命关梁先生什么事”他心中也有气。本来他一直强撑着不吃药,是想拖到最后完全发病,非法下药加故意伤害,能迫使警察彻查这件事。结果刚才梁士宁莫名其妙给他喂药,让他的计划直接被迫终止。新仇旧恨让应淮只想赶紧远离这个人,他扶着墙慢慢站起身,径直想要从梁士宁身边走开。下一秒,手腕忽然被一把攥住。“应淮,你就不能”梁士宁话还没说完,却见应淮皱眉盯了他几秒,忽然开口“你喝醉了”梁士宁他皱眉想要否认,下一秒却又想到了什么,忽然改口“没嗯。”应淮听着梁士宁难得结巴的声音,心中却更笃定了“你醉了。”刚才那些莫名其妙的做法好像也有了解释。“一杯就能醉还替人挡什么酒啊,梁士宁。”应淮叹了一口气,嘟囔着开口,“真应该给你录下来,让你粉丝看看你现在的演技,还影帝呢,直接就被一眼看穿。”梁士宁应淮很想趁这个机会直接溜走,但又不放心把他一个醉鬼单独扔在这。他纠结了片刻,到底又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带你去找你的经纪人。”他反手扶住梁士宁的胳膊,刚扶着人往前走了一步,心脏却突然一阵紧缩。刚才发作到底拖了太久,即便吃了药,脆弱的心脏也开始延迟反抗。完了。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应淮绝望地想着。发病刚好落入死对头手里,这是什么绝妙重生开局。他没有看到,下一秒,面前的梁士宁扶着自己,耳尖直接红透了。同一时刻,一个强压怒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在干什么”陆景大步走到梁士宁面前,咬牙开口“你对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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