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文玩书画的认识逐渐淡漠,又生怕被外界诟病,一直在和努力各种古文化界内专家保持联系,力图维持内外的体面。梁母愣了一下,没忍住也笑出了声。“抱歉我父亲刚才跟您说了那些话,”应淮闭了闭眼,轻声开口,“刚才我也不是故意想借您的名头,我只是担心我父亲对您咳咳”他话还没说完,忽然气息一岔,骤然闷咳起来。梁母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梁士宁迅速上前,刚想从旁边拿药,却见面前的人已经扶着墙壁自己站稳,不着痕迹地避开了梁士宁的手。“我没事,”应淮抬起头,望着面前神情紧绷的梁士宁,有些好笑地开口,“刚才只是呛了一下,梁先生不用这么紧张。”但梁士宁总觉得应淮的状态不对。他开口想要说什么,却见应淮自顾自地转过身,向楼上走去。“你干什么”梁士宁上前一步,一把攥住应淮的手腕。“上去吃药啊,”应淮转过头,漫不经心开口,“到吃药的点了,一会儿宋思澜回来,梁先生准备帮我跟他解释为什么没吃药”梁士宁皱了皱眉。应淮从前吃药从来都是能拖就拖,基本从来不会主动提起。“梁先生在这里陪着伯母吧,我上去一会儿就下来”应淮话还没说完,忽然感觉身子一轻,紧接着整个人被梁士宁打横抱起,径直向上走去。应淮愣了愣,他耳尖瞬间通红,“伯母还在这儿呢,你放我下来,梁士宁”他话还没说完,便听身后的梁母轻轻“呀”了一声,迅速微侧过身,“没事,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当我不存在就好。”她话虽这么说,却依旧瞥着眼向这边瞧,甚至逐渐露出了满意的神情。应淮他感觉自己脸上都控制不住烫了起来。他本就头晕目眩,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等他再回过神时,梁士宁已经将他抱到了房门口。应淮的脸色隐隐变了。他忽然伸手扶住门框,直接就往下落。梁士宁被吓了一跳。他怕伤到应淮,不敢强行将人再次抱住,只能微蹲下身,迅速伸出手,将人扶稳。“你干什么,应淮”梁士宁咬牙。应淮却已经没力气回答了。他按住胸口缓了口气,忽然径直伸出手就要关门。但下一秒,梁士宁却径直伸出手,直接将手挡在门栏那里。应淮被吓了一跳。他手上下意识收力,下一刻,梁士宁手上骤然使力,直接挤了进来。“你手不想要了,梁士宁”应淮被气的呛了一口气,皱眉咳了起来。他话还没说完,一双手自然而然地伸过来将他撑住。梁士宁慢慢顺着人后背,低声开口“师父平常不会主动吃药。”应淮眼前一阵阵黑雾袭来,他反应了几秒才听清梁士宁说了什么,下意识反驳“我没有”“只有难受到撑不住了的时候,才会用吃药这个方法勉强支撑。”应淮的脸色变了变。他刚想开口说什么,却感觉舌下被人迅速塞进了几片药。熟悉的药味在口腔中迅速蔓延,应淮捂唇干呕了一声,脸色迅速苍白下来。他听着梁士宁低声开口“师父难受可以告诉我的。”“不用再自己一个人。”应淮扶着他手臂的手指倏然攥紧。他再也忍不住,踉跄着推开梁士宁,冲到旁边的洗手间内剧烈呕吐起来。梁士宁闭了闭眼,无声地吐了一口气。应淮吐的昏天黑地,将刚才吃的那一点东西和药全部都吐了出来。他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红润迅速消失了,死死揪着胸口的衣襟,吐了一会儿,身子开始无意识往下软倒,仿佛一瞬痛到了极点。昏沉间,应淮感觉自己被梁士宁稳稳抱住。梁士宁将人抱坐在腿间,让应淮趴在自己肩头,慢慢顺着他的后背。应淮的脉搏急促而不规律,听的梁士宁频频皱眉。
应淮依旧一阵阵难受。生理性的反胃感一阵阵袭来,应淮捂唇忍了两秒,终于忍不住再次挣扎着试图推开梁士宁。但他整个人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刚坐直身子就摇摇晃晃地往下倒。“没事。”恍惚间,他感觉梁士宁重新将他抱回怀里,低声开口,“难受就直接吐出来,没事的。”应淮身子颤了颤。他整个人紧绷了几秒,骤然呕出几口酸水,身子又重新泄力了下去。“我不想回去”应淮攥着梁士宁肩头的衣袖,颠三倒四地说着。“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只是”应父说的那话不停环绕在耳边,应淮神志昏沉,整个人又疲倦到极点,压根无力挣脱。昏沉间,他感觉一个微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一遍一遍不停重复着。“没事了,不会有事了。”“你没有任何错,师父,”梁士宁一下下拍着应淮的后背,低声开口,“这不是你的错。”怀里的人似乎被他逐渐安抚,他声音逐渐小了起来,半晌,攥着他衣服的手指无力松开,慢慢垂了下去。梁士宁抱着应淮静静坐了许久,直到确认应淮的心跳逐渐平缓,才慢慢站起身。应启是在应淮睡下后没多久匆匆赶到的。他看着梁士宁轻轻关上应淮的房门,无声地吐了一口气。“父亲今天突然抽调我去分公司查数据,等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这件事。”应启低声开口。梁士宁没有说话。他盯着房间里熟睡的人,忽然低声开口“应淮是经历过什么事吗”应淮性子执拗,却最是心软,按理来说不应该和应父闹成这个样子。应启神情间闪过一丝难过。“是因为他母亲。”应启低声开口。梁士宁愣了愣。他清楚应启和应淮是同父异母。应启的母亲和应父是商业联姻,生下应启后不久,最终还是离了婚。应父后来娶了应淮的母亲,但她生下应淮后,也在应淮十几岁那年去世了。应启看起来没有想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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