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将生命那般挥霍而不自知。“记得,那一年的疯狂,现在想来好像一场梦,醒来后仍会虚惊一场。”我笑着说,嘴角的笑很冰冷。过了这么多年,我已失去太多温情。安徽小北叹了一口气。“唯一令人忆起温暖的是,戏院里那个八岁的小女孩,常常在夜里吹起那把她爸爸留给她的口风琴,悠扬的乐曲传来,是那首娓娓动听的真的好想你,总能牵起我们许多的回忆与感动。”“还能想起,那个甜美的小女孩,那灰色年华里唯一的灿烂,竟来自于那个有着微红的脸蛋,带着甜甜的笑容,永远像天使一样的小女孩,她总会咯咯地笑,在我们跟别人讲疯狂的事情被数落得一无是处的时候。”我嘿嘿地笑着,想起她,也如此温暖。“只是,我们却觉得自己该哭,而不是笑。”安徽小北看着我,淡然地笑着,有些凄楚。我摸摸他的脸,轻轻地在他的额头印下一个吻。他调皮地捏捏我的鼻子,我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地闭上眼睛。我好像做了一个梦里,梦里,我和安徽小北,阳儿,小芯,那个吹口风琴的女孩,在阳光下舞动着,笑靥如花二、静谧的夜如此安祥像个和蔼的老奶奶温柔地看着她的孩子们。淡淡的笑容划过脸颊的皱纹如此沧桑却满足。安徽小北“唉”的一声,将我从睡梦中叫醒,我睁着惺忪的眼睛,望着他。然后惊觉,安就站在我们的面前。她手里拿着一张薄毯,也许她本来想给我盖上一张毯子,怕我着凉,后来看到安徽小北抱着我的手,就狠狠地给了他一拳,而且是在脸上。因为我看到安徽小北抚着脸,一副痛苦扭曲的样子,我猜测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笑安的简单幼稚,还是感动她的关心体贴。安一把拉过我的手,死拉活抓地将我拽回屋,我回过头,看着安徽小北,我没办法不跟安回去,我抻手摸摸安徽小北的脸。安一脸生气的样子,我只好乖乖的跟她回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看到安徽小北有些失神的样子。安把毯子扔在沙发上,气墩墩地继续写她的文章。我跑到厨房为她冲了一杯咖啡。我忘了,每天晚上,安都要喝一杯我冲的咖啡,这已经是一种习惯,延续了多久的习惯,我忘了,只记得,很久很久以前开始。我把咖啡送到她的面前,我发现,她其实一点也写不下去,那一张纸空白如初。“没有哭声,没有狼嚎,没有嗓音,怎么不写字?”我问着,轻轻地为她按摩,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女孩,今晚,你的心灵住进了魔鬼。你认为是魔鬼的人恰好又与我同出一窟。你伤心了吗?你沉默着,是在冥思吗?想不通,就不要想,这世界有些东西是无需去想的,就算你绞尽脑汁,也找不到答案。因为答案是在当事人的生命里,而不是在某个人的想像中。痛苦,当你沉入这种思绪的深渊的时候,你会越加痛苦。一步一步,陷得更深。我希望明日的你,还是那个写着清纯的文字,抒着淡淡的柔情,粘着甜甜的爱情,绘着美丽的童话故事的小女孩,在你的文字里找到清纯简单又美丽多情的你,干净得像天空中飘飞的云儿,让人不敢亵渎,只能崇仰!“就当是一场梦,醒来以后,一如从前,不曾改变!”我喃喃地说着。真希望,自己没有遇到安徽小北,安就不会如此痛苦。“小丫,你的那场梦醒了吗?”安安静的样子,让我心疼。她就该是灿烂的,聒噪的,像阳光般热烈的。灰色,沉默,死亡,不该来纠缠她的。“过去了,遇到你之后,就过去了。”我紧紧地抱着她,可怜的安,我让你失望了。“你是我的阳光,让我得到温暖,得到能够呼吸的空气。”安轻轻地笑了,放心的表情,让我也放心。“小丫,不要再跟他们来往了。”安微皱眉头,佯装的平静里夹杂着不安的气息。“嗯。”我有点敷衍,却不得不答应。安,放心吧!“你答应的,不能反悔!”安伸出小指头“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安终于放心地开始写字,我跑回自己的椅子前,翻开那本被闲置了好久的日记,今夜,我有话要对你倾诉。我偷偷地看了安一眼,她笑意盈盈的样子,让我满足。安,还是个小孩子!我在日记上写着: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三号,然后,我发现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写什么好。如果没有安,我想,我会跟安徽小北一起走。他是我从前的依靠,现在安是我的依靠。我是不是一株寄养在别人身上的槲寄生,从别人身上吸引养分,来成长自己。安徽小北和安,都是我的寄生主吗?三、注定我和安有一段缘遇在生命毫不相关的路口遇上,并成了同一条线上的两只小鸟安希望救那一只飞不起来的小鸟
那只小鸟希望有人陪着它即使最终坠落还可以看到天空另一只鸟美丽的弧线,飞翔。我始终是一只小鸟,一只飞不起来,也不懂得飞的小鸟。安试图教会我如何飞,今夜,却我发现,我也许不是一只鸟,只是一只被鸟妈妈叼来的小鸡,被当成小鸟来养,但永远也无法像小鸟一样飞翔。我想,我伤了她的心,即使我答应她不再和安徽小北见面,她也会心存芥蒂,会害怕某一天,我遇上曾经的旧人,又会回到旧时的回忆里去,不再醒来。那一场梦,会在我的梦里徘徊,永生难忘。一个人的回忆,怎么可能抹杀?时间或可以令其淡忘,再淡忘,痕迹始终鲜明显目。躲在安的屋子里,安抚受伤的身体还有灵魂,安的温暖总是能让人忘却,世界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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