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从终南到蒹葭再到桃夭,从爱情到婚姻,人类始终摆脱不了的主题,甚至,世间万物同辙。爱情,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速食?成为程序?爱情,又是为何从人类的信念、孜孜追求,变成现在的百般不信任?相信真爱是那么难,在从流同俗中极尽万般无奈生、死、爱——永远是文学和艺术的三大永恒主题。生是生命的伊始,死是生命的终结,而爱是生命存在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因为有她,生命有了熠熠生辉的活力,有了狂肆的激情,有了明知绝望而不放弃的追逐,有了生命最原始的动力,有了我们对生的赞美与渴望。爱的存在让我们腰佝偻,头发变灰、变白时,回望整个生命之路,洒脱地说,无悔此生!从地球上诞生了两异性时,也就诞生了爱。上帝创造了亚当与夏娃,他也就创造了爱。我们不必历数基督的教义,也毋庸寻章摘句古兰经,因为这些经文诞生之前已经有了爱。从古昔腊神话到中国的诗经爱无所不在。我们可以从史文中读出,女英、娥皇闻舜帝崩,临湘水,泪洒青竹,而成斑竹,跳水而逝。这是我们的先祖对爱的忠贞。项王困于亥下,兵少食尽,四面楚歌,虞姬为项王舞于帐前,劝一壶烈酒,从容赴死。这是后来者对爱的追随。爱啊,你的魅力何其大?让人从容生死,无怨无悔。爱是人类的祖先——猿,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就诞生了。不,应该是猿人还没从树上跳下来的时候就诞生了。在没有思想的动物界,爱情同样可歌可泣。记得少年时曾读过一篇关于两只狼的爱情故事,书的名字忘记了,只有那冷峻温柔的文字让我记住了。故事大意是这样的:有一对夫妻——狼,在阳光西下的黄昏徐徐散步在丛林里,他们的脚步有些迟缓了,年纪大了。阳光温柔地洒在他们身上,妻子银灰色的毛如缎子,丈夫的威严不减当年。他们不时的用充满温柔的目光看看对方,回顾他们的少年时代,回顾他们的爱情辉煌时候,回想丈夫当年威武的雄姿,回想妻子当年窈窕的身姿。当他们沉湎在记忆温情的时刻,丧失了警觉,然而在这个充满危险的森林,他们的灾难也来了。突然丈夫掉进了猎人挖的陷阱,陷阱很深,丈夫积蓄了所有的力量窜不出来,力量越来越弱,他的前爪在窜的过程中不断地扒着陷阱四壁的土,不断地撞击,已经是鲜血淋漓,银灰色的毛沾满汗水和泥土。他的妻子一直在陷阱边守侯,鼓励他。这样过了一天,公狼饥饿了,没有力量窜起。他的妻子地窜入森林打来猎物,叼到陷阱边,甩进去。她柔弱老迈的身体,打来的猎物越来越少了。她打猎的时候还要不停地和同类更强大的敌人作斗争,她步履蹒跚,身上伤痕累累,但却不曾离开陷阱,因为陷阱中有她的丈夫。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他们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母狼每次只能打到一点食物,打来的猎物她全部都给了陷阱中的丈夫。最后陷阱中的狼被猎人发现了,抓住被关在笼子里,运回了村庄,全村示众,最后被杀死。那只母狼一直跟随到村庄。在被公狼被杀死的那个夜晚,人都散尽了。夜里人们听到凄厉地狼嚎。第二天,人们看到在公狼被杀死的地方,有一只死去的母狼。记得少年的我看完这篇小说后,久久地处在震撼之中,被动物界的爱情久久地感动。狼历来被人们称为狡猾、凶狠的动物,而我们在这里读到的却是他们的温情,对爱情的忠贞。从此我喜欢上了狼,这种令人讨厌的动物。这种动物界的爱情令我们当今的人类爱情黯然失色。让我们充斥着商品交换爱情价值的人们愧颜淋漓。对于动物界的这种纯美爱情,今天的人们在思考什么?当过去人们相遇时的一声“吃了吗”变成了如今的“离了吗”这个时候我们有充分的理由怀疑爱情。难道爱情真成为我们对中世纪古典爱情的怀念与追忆。当男人把养几个情人当成标榜理由的时候,当女人用和多少男人“睡过”作为衡量自己魅力的时候,我想对着上苍,对人类的灵魂扣问:“爱情啊,你在哪里?”现在影视中,文艺界越来越垂青古代历史,是什么原因?是对现实的失望,是对古人前期那种纯美爱情的追忆,他们虚构着一部部爱情童话,在虚幻中安歇这个世纪已经不存在的爱情,让充满浮躁不安的灵魂在那里栖息。让现实已经不存在的爱情在那段时空中演绎,以满足内心对纯美爱情的向往。原来被我们视为神圣之物的爱情,被一代代人讴歌赞美的爱情,随着如今高科技的发展,差不多已变成电脑里的一个程序。那神圣的爱情如今已经风雨飘摇,被社会的高速发展肢解,社会的快速发展,人们没有精力谈她说她,爱情出现了“速配”你看电视中“玫瑰之约”“今日之约”多火。浪漫的情节不再是找心灵倾诉的窗口,它只是一个程序。只要你提示几个字,电脑在瞬间便完成一部“麻辣火热”的情节。“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这样的爱情成为遥远的童话,人们站在童话的边缘反复吟咏,而谁也不愿涉足进入。人们讲的是经济效益,商品交换的等量价值,讲的是生理快乐。婚外恋,一夜情,性伴侣像爱滋病一样疯狂的滋长。人们追求的自由、辩解的爱情和生理享乐成为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人们充满智慧的诡辩,把爱情与性剥离了,又把爱情与家庭的关系巧妙的回避了。于是,这个世界没有爱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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