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稍微的动作就让柳鹤再一次茫然地瞪着眼睛连声哀叫。
矜贵的小少庄主年龄不过刚刚才过二十,离二十一岁还有几个月,此刻下贱地躺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被人当做妖物,生生地被一只肮脏的大脚用一个脚掌就塞满自己十几年来不曾被别人碰触的柔嫩敏感的子宫,他痉挛中疯狂抽搐起来的囊袋反而牢牢嘬住了男人的五根脚趾,淫水疯狂地被刺激得从崩到极致的肉屄口里往外溢出,脑子都一片空白。
“额……呜……啊……不行……不行的…哈啊………”那柔韧敏感的一圈肉洞卡着欧阳七大脚中央的足弓,完全无法合上,被这大脚彻底开拓成了一个袋子口一样的椭圆形,肉花的屄口卡住男人的脚踝,被绷到极致,整个女器都被这种变态的奸淫刺激得疯狂抽搐,裹着欧阳七的脚掌缠绵吮吸起来,倒像是很喜欢似的。
“我的……我的子宫…啊…坏掉了……呜……不要……啊…啊……不要动……啊…”不比拳头大的幼嫩敏感的小子宫被一只陌生男人的大脚光是用前脚掌就塞得满满的,当柳鹤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时,他简直想直接晕厥过去,又无法做到,只能崩溃地哭喊着用自己的内腔包裹感受欧阳七的脚掌。
“唔嗯!!不要……哈啊……好酸……别动呀!!!”作为一个常年习武的成年人,欧阳七的足形宽阔硬实,结结实实地堵在柳鹤脆弱敏感至极的肉囊里,撑得子宫口都几乎和阴道肉壁的宽度差不太多,柳鹤的屁股都抽搐得快要抽筋了,死死地咬着牙不敢乱动,泪流满脸,惊恐无比,害怕自己的子宫真的要被生生整坏。
欧阳七感受了柔软至极的宫囊被自己撑的仿佛吃饱了,裹住自己的前脚掌不住地抽搐蠕动,舒服得让他几乎陶醉,他看了看柳鹤全然失控的表情,竟是先上下晃动自己的脚趾,接着用顶端短短的指甲抵着包裹住自己的子宫壁肉搔刮了一下。
"噫啊!!!!"坚硬的指甲单单只是轻轻刮挠一下,柳鹤眼前都白光一闪,尾音高扬地叫出声来,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仿佛已经被宫腔里的这可怕的大脚干飞了。
欧阳七像是非常喜欢他的反应,继续接着晃动自己的大脚趾上下搔刮起来!“啊!!痒啊!!好酸…好……咿呀!!别动了……别啊……噫!!!”柳鹤崩溃地尖叫,一阵阵恐怖的快感如同巨浪一般打击着他,顿时只能流着口水难以忍受地嘶声哭求起来,屁股都不住地挣扎扭动,也顾不得其他了。
整个脚实在是没有办法完整地塞进敏感脆弱的宫苞里,欧阳七有些遗憾。
前掌的指头在软绵抽搐的全是淫水的幼嫩水囊里骚刮挠动,偶尔还极度过分地像是抽筋一样,让自己的大脚在脆弱敏感的宫苞里高频率地抖动。
“坏了……我…坏……啊啊啊!!!!”每当这么一下,柳鹤的尖叫呻吟就会猛然拔高,除了咿咿呀呀的语气词说不出求饶的话。
“啊——啊……不……”被人这般侮辱凌虐身体内部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自己却控制不住高潮的反应,内心的矛盾让柳鹤停不住眼泪,看起来非常可怜又淫荡。
欧阳七却从他这样的表情里仿佛得到了乐趣,控制着自己的脚毫无分寸地得寸进尺起来,竟是一边同时往里踩一边在柳鹤被撑得满满的的子宫里张开伸展着自己的脚趾大分着撑起脆弱的子宫内壁来!
“不要!!要破了!!破了呜!!我的子宫——呀啊!”柳鹤在过分的刺激中惊恐得哭叫起来,全身都没有力气了,头颅控制不住地左右摇晃,泪水都蹭在地上。
“嗬!!!!!”欧阳七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渐渐地不止是张着脚趾胡乱地挠弄扩张宫苞,还使用起自己整个腿部的力量毫无规律地动着脚串着柳鹤的下体晃动起来,像摇动什么杆子一样,柳鹤迷迷糊糊觉得他的子宫也仿佛四处乱跑起来,雷击一般的快感穿过脊髓,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呻吟的话语都说不出来,过度的感官刺激使他难以承受,只能惊恐地翻着白眼满脸泪水地晕死过去。
距离木屋中的淫虐已经过去了几日,长话短说。
当日欧阳七将柳鹤虐玩得昏迷过去以后,竟是掏出自己的武器,当真要将他趁武功全失斩杀!
藤妖明白过来欧阳七的意图,一下子有些生气,自己的人类多好玩啊,合该大家都来感受感受,光是玩玩不就很棒吗,怎么这个生面孔刚才还乐在其中,现在就还要动手杀了他呢!
藤妖不悦,簌簌地放出了几根带有毒素的枝条,对着高高举起武器的欧阳七以迅雷出击之势飞去,一下子将他的小腿都扎透贯穿了,欧阳七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晕死着倒在一边的地上,只剩下些微弱的气息。
藤妖接着将欧阳七卷起来扔到了林间小河中,让他随着水流去了,活不活得下去看他自己。
这可恶的家伙,还有什么东西留下?藤妖检查了一番,只找到了掉在柳鹤开着口的子宫袋里那石子,它先是粗鲁地伸出触手将这石子从抽搐的胞宫里卷了掏出来一同扔到水中,又将柳鹤放回炕上,继续变作小手镯挂在他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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