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我升高中开始。我们那个县城没有重点高中,邻县有,每年都在我们那里招生,但名额有限,能考上的可以说是精英中的佼佼者,很不好意思,我一不小心就忝列其中。但我却没有去读,我对老爸说,反正一中招重高生不交学费,可以为你省点钱。他默许了。我没有告诉他的是我留下来的真正原因。我不敢,因为这个原因是,杰没能考上重中,只差了一分,被一中录了。我和杰同学了三年,毫不隐瞒地说,我一直都在暗脸她,但直到现在,你才仅仅是第三个知道的,为什么是第三个呢?且听我慢慢道来。去一中报到的时候才知道重点班有两个,我又不安起来,谁知道能不能跟杰再分到一起呢?终于,有惊无险,我在二班的名单上看到她的名字。应该说,杰是那种比较引人注目的女孩。二班虎踞龙盘,人才济济,全班八十号人,有三分之一是考上重高后留下来的,这都是一中的政策做致。一中在我们那里还是有点实力的,但办学水平就是上不去,于是花了大力气吸引人才,其中就是考上重高的学生可以免费就读,住宿。因为差了一分,杰不能享受某些优惠,看得出来,她很不满,于是很努力的学习,而对于其他的东西不感兴趣。一进高中,就有人追她,她当众把那封所谓情书撕得粉碎。从那以后,更多的人就像我那样只能暗恋她了,但没有人比我痴情,我敢用项上人头担保,绝对没有。对于的她的这种表现,我很高兴,因为我不必担心她会成为别人的女朋友,在我“下手”之前。我和她是好朋友,常常在一起学习,互相探讨问题,能够和她这样近距离接触,我已经很满足了,所以我不敢越雷池一步,因为我怕一旦我说出了我的感情,她会像对付那个追求者那样对付我,真要那样的话,那可真是得不偿失。从一开始我的英语成绩就不好,而她却是英语老师的宠儿,这倒也罢了。让我不爽的是,那个英语老师是个男的,不修边幅,看起来个性十足。基本上每节课他都要提问杰,在我看来,他就是色,所以我对他很不感冒,恨屋及乌,本来对abc就很敏感,一步赶不上步步赶不上,我的英语成绩在千丈之下再落千丈。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的理科还算不错,和她在一起,只有在数理化上我才能找到自信。她总是说,你得抓紧英语了,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我。但我搜寻了记忆,似乎从来没有跟她探讨过有关英语的东西。我没敢跟杰说喜欢,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我读初二时追过另一个女生,而那个女生和她的关系很好。我追那个女生,并不是因为喜欢,只是顺应潮流,在一个死党的怂恿下,我写了一首诗,什么内容想不起了,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属于“为赋新‘诗’强说‘爱’”的那一类。在意识到其实我喜欢的是她以后我很后悔,因为她和那个女生是同桌,并且那首诗是通过她传给那个女生的。我想她一定看见了。如果我再说喜欢她,她会不会以为我是个喜新厌旧的花花公子呢?虽然我和那个女生已无瓜葛。总之,能与她说几句话,我就觉得可以了,暂时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在没分文理之前,我的历史老师学得还不错。历史老师很器重我,后来我选了理,她还十分惋惜,说可惜了一块好材料。我想,如果当初我学的是文,有朝一日成为一个史学家也说不定。但这只是假设,我铁了心地学理是因为杰也学理。在初冬时节,我才穿着衬衣,历史老师就近乎心疼地说,张腾飞,你得多穿点,冻坏了怎么办?我一笑说,我扛得住,不冷。然后我行我素。而那天杰也对我说,你这样下去,会把身体搞坏的。回去以后我就穿上了外套,因为我觉得杰是关心我才会说出那句话的。我和她的关系比较密切,很多人都把我当成了情敌,我倒真希望是。我一直没向她表白就像我一直没有告诉过她我曾为了她打了一架。那次是我在送她回家后再回去的路上发生的,两个小流氓拦住我“警告”我少和她来往,我知道他们是某人“请”的,某人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是对那两小流氓说,选择跟谁交往是我的权利,任何人都不能干涉。我想走,两流氓不让,于是我们就动手了。最后,还是老爸的同事制止了这场流血事件,流血的不是我,是其中一小流氓,我也受了伤,只不过是轻微的内伤,在打架后的半个月里,我的肋骨都疼着。老爸闻讯把我从派出所领出来,那两个小流氓则领到半个月的拘留。老爸问我,你认识安某吗?我说认识,同班同学。老爸又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矛盾?我想了想说没呀,平时都不怎么说话。老爸说你别跟老子扯,没有矛盾他怎么叫人来打你?我一下子明白过来,原来是狗日的安某追杰未果而迁怒于我。后来,我一见安某便怒目而视,小子却怕了我,躲着走,我还真希望与他干上一架。这这种波澜不惊的日子过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高三。那年学校开运动会,我报名参加了三级跳远。而杰则因为写作好被“任命”为通讯员。三级跳比赛那天,她在场。我说你赶紧打好腹稿,我呆会儿肯定拿个奖。她说,我早就打好了,只等你拿第一了。我听了不禁心虚,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死命令。我很顺利地通过了初赛,紧接着是复赛。每次我都使劲地跳,我觉得自己尽力了。结果下来却不如她所说,我只得了第二名。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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