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停在路灯旁喘气。
在外人眼里,好像是他莫名其妙突然停下,故意淋着连绵不绝的阴雨。
地面脏水倒映出漆黑的影子,吴元君咬着牙,偏要强行跟这两个人路过。
因为他才瞧不上当什么狗屁观众。
不管怎么样都必须得是个登场的主角。
可惜擦肩而过数秒,专注替人撑伞的车雨森压根没有多看吴元君一眼。
他们之间仿佛根本不认识。
可上个月梧桐大道,风里遍布燥热难耐的气息,握伞的那只手曾经轻轻抚摸过吴元君的眼睛,缠绵色情的湿吻平息后,身躯离彼此很近,心跳声都听得清晰。
寺庙高高的红墙伫立,外头流淌着的秦淮河无声无息,现在这座南朝古刹里的神佛都知道了谁才是狗。
这场阴雨越下越大,慢慢的,熟悉的窒息感张牙舞爪袭来,冷空气急促地淹没气管,吴元君迫不得已弯下腰咳嗽。
他佝偻的背影像极了一条狼狈不堪的落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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