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重捅入,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至极,余味未尽就再次受到这样激烈的操干,赵远舟撑在塌边几乎失控地叫起来。
离仑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赵远舟从榻上强行拖起来,让他站在地上,面朝门外。
“不是想出去吗,好吧,就这么出去。”
离仑俯身舔着他后颈上的汗珠,把赵远舟另一只手臂也拉到身后,赵远舟衣衫凌乱几乎遮不住身体,高高耸起的下体在空气中裸露,他颤抖的往前迈了一步,因紧张而夹紧的内壁紧贴在肉刃上往外拔,好不容易吐出一截肉棒,赵远舟迈着发软的腿往房门走,离仑拽着他的手臂一拖,肉刃再一次狠狠顶进,力度之大撞得赵远舟整个人向前倒去,可双臂还被人自背后锁着往后拽,扯的花穴直直的往肉刃上撞,他每往前一步,便被离仑紧随而来的撞击顶的摇摇晃晃。
“走啊,怎么不走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又舍不得走了?”
赵远舟每走一步都极其艰难,只要他一停下脚步,离仑的嘲讽就接连砸下,他就这样咬着嘴唇,颤抖地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穴里流出的热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一直流到脚腕,还有些滴落在地,从榻上到门边留下一串水痕。
赵远舟走的太慢了,离仑嘲笑着,一巴掌抽在他屁股上发出脆响。
“你就这点本事,这点路都出不去?"
赵远舟只能撑着发软的身子艰难的又迈一步,颤巍巍的继续走,塌着腰低着头,长发散落胸前,扫着红肿的乳尖,结实的胸膛在扯乱的衣衫中剧烈起伏,他好不容易把身子从狰狞的肉刃上拔出些来,离仑扯着他往后一拉,腰一挺,肉刃狠狠的冲进花穴最深处,又是一下重重的捣弄。
“啊!……”
离仑推着赵远舟往前走,又扯着他的手臂往回拖,一步一操,一步一个响声,走慢一点离仑就抽他的屁股,吃痛换来甬道紧致的搅动。离仑像赶畜牲一般赶着赵远舟,房门明明那么近,现在又好像远的走不过去,被操的舒爽又煎熬,赵远舟全身都酥软地不像话,看着方面的视野越来越模煳,嘴咬的全都是血,全靠身后的人才撑住身体。
又一次狠狠的撞击下,赵远舟刚高潮了没多久的身体再次喷出热液,这次不是前面的性器,而是腿间的花穴。
他崩坏的高扬着头,咬住嘴唇中溢出濒死般的闷哼,浑身没有一处不在发抖,踮脚腰臀往后翘着卡在离仑的肉刃上抽搐的扭着,快咬不住的嘴里流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热液从甬道了喷出来浇在肉刃上,从花穴涌出一股股喷溅在地上,淅淅沥沥,像尿了一样。
离仑一面享受他的紧裹和热液,一面羞辱他,“这么快又到了,喷这么多,你怕不是水做的,碰几下就要喷一回。”
赵远舟活这么久,这事一共没做过几回,第一回离仑没有意识,完全是一场煎熬酷刑,第二回是他没有意识,醒来以后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次他们双双清醒,才算真正的来上一次,离仑又如此羞辱他。
这回喷出来后赵远舟实在撑不住了,双腿发软,走也走不动,嘴也咬不住了,整个人脱离人的向前跌去眼看要摔在地上。
离仑从背后抱住他,把人拖出卧房。
终于挨到了屋外,房门一关,赵远舟撑着快要昏聩的神智,刚要松口气,一转头,两人假人小厮正站在廊下。
两人满脸惊愕的看看他,“大大人”
赵远舟双眼大睁,头皮发麻。
他明知道那不是真人,却还是被小厮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刺到了,紧张浑身绷紧,花穴更紧了咬住卡在里面的肉刃,夹的离仑倒吸一口气。
“滚!”
离仑一挥手,瞬间把两个小厮打得稀烂,化为原形,木块滚了一地。
他粗暴的把赵远舟推至廊边扶杆上,性器几乎整根抽出,只留下头部在里面,然后一鼓作气地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干了进去。
"啊啊啊!"
赵远舟站都站不住,腿一软手抓着扶杆就要跪在地上,离仑拖着他的腰,肉刃不断破开已被捣的软烂不堪的花穴,撞的他整个人向前张过去,几乎趴在扶栏上。
好在已经出了卧房,不用再忍着声音,可赵远舟此时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剩碎成单音的哀鸣,被离仑撞的一声声的挤出喉咙。
这一顿离仑操得毫无顾忌,肉刃抽插的又急又快,抵着赵远舟体内深处重重的捣干,一点缓和的机会都没留给他,直接把人弄的快要晕过去,赵远舟再也没力气抵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了,可怜的抖着任凭离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世人眼中不可冒犯的大妖,无比强大妖力无边的赵远舟,赵大人,现如衣衫扯乱的都盖不住身体,明明是个男子的躯体,却像个发情的母兽上半身趴在屋外的栏上,姿势极为不雅撅着屁股,浓密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顺着线条漂亮的后背一路延伸下去,甚至粘在被操开的花穴外,臀肉被人从后面撞击的肉浪摇晃,几缕长发站在肉刃上,一起捅进花穴里。
赵远舟浑身各处都要被体内传来的快感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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