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时候。
上面这种情况是从我上高三的时候开始的,而我对我哥有不该有的念头是从高一开始的,那是我第一次梦遗。当我早上醒来发现内裤一片粘腻湿滑的时候,我很冷静,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
但真正让我内心如临大敌方寸大乱的是梦里我的那个性幻想对象居然是我哥,那个天天因为劳作风吹日晒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季川。
心不在焉的洗着内裤,梦里的场景还在脑子里不断闪现:我躺在床上,我哥躺在旁边,突然不知怎的我开始趴在他的胸口吸奶,梦里哥好像很纵容我不仅没有推开我反而一直温柔的双手抚摸着我的后背,我则无师自通的开始用下面顶着他开始耸动。
就这样当我醒过来后,那对肥美的乳房还在我眼前抖动,但是现实里没那么夸张,可是我也不敢再看哥的胸前了。
青春期躁动不安的荷尔蒙让我对这个禁忌的梦魂牵梦绕,一边恐慌着自己怎么会喜欢我哥,一边控制不住的回味着梦里的触感。比较间居然忽略了我的春梦里为什么是个男人的问题。
等我意识到时,我开始有意观察班上的男生。之前我从来没正眼看过班上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不为别的我都觉得他们特别无趣而且幼稚,虽然自己当时也没多成熟。
高大粗犷的体委看起来感觉身上有股汗味而且我断定他一定不洗袜子;那个总是和女生打闹的,活泼的过分的男生看起来像是有adhd;而总是板着脸的男班长呢,算了吧学习还没我好。
我对着他们无声的在心里评论了一圈,最后兴趣缺缺的发现没有一个比得上我哥。奇怪,可是季川明明外形和体委差不多是一个类型,而且只念到初三就辍学了,他哪里特别呢?
想不明白的我在每天晚自习钻研完数学物理后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梳理着从小到大的生活轨迹。最后我得出个结论:就因为他是我哥,是和我生活的最久的男人当然排除那个人,而且细想起来他是对我最好的人。
这世界上能对我好的没几个人,我哥在这里面鹤立鸡群的没有悬念的获得了冠军,这么一说我喜欢上我哥也是理所当然。
我把这归因为是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然后终于释然的接受了这个事实,虽然有些人可能认为是骇人听闻违背伦常的事。可见我的血液里就流淌着让一切变得混乱的基因。
从此,我的人生就多了一个秘密:喜欢季川,以及除了上大学以外的目标:让季川也喜欢我。
有秘密的感觉很微妙,每天清晨醒来后你会意识到这个事实,然后体会着这种压抑的甜蜜。诚然不能和人分享是秘密带来的折磨,但这种隐秘的只有我知道的爱恋让我沉浸其中,季川,只要轻轻从嘴里吟出他的名字就好像把对他的感情放在舌尖回味了一遍。
我比大多数暗恋者幸运得多,可以每天名正言顺的见到他,和他说话、撒娇、分享任何爱情以外的事,并且还会得到耐心的回应,如果我愿意完全可以单方面谈起一场不会分手的恋爱。
但我自知喜欢上季川已经不可避免,我不愿意让他知道我怀着肮脏的心思和他接触,这并不是因为我是个多么品行高尚的人,而是因为我哥对我实在太好了,他又是那么纯洁就像田野间无人看到的独自盛开的野百合,我怎能污染了他。
于是那天后,我开始有意的疏远我哥。表现在除了他和我搭话我不会主动像以前一样缠着他,放假回家的时候也只是规距地写作业,打电话的时候也就是说说考试成绩还有生活必需品什么的。
我忍的很辛苦,克制对他的爱就像不让大海涨潮一样困难,月亮对海的吸引力是天然的,你没法抑制。哥好像也感觉出来了,他只是无措的看着弟弟日益冷漠,离自己越来越远,而他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他这种表现,我的心里也有一种莫名的怨怼。他什么都不知道,以为自己很无辜吗,我是在保护他同时还要压抑着自己的内心。我固执又野蛮的认为自己是最辛苦的。
我之所以敢这样肆无忌惮,是因为季川从小到大对我无止境的偏爱和包容。
小时候我很懂事,在送我去幼儿园那天,妈妈和季川一起去的,那时候妈妈还在。
由于妈妈没耐心让我多上一年学,她没考虑太多就直接把四岁的我扔进了中班,一个比小班要多学拼音的地方。
第一天,我表现得很乖,进去后不哭不闹,看着周围哭的一脸鼻涕的小孩们我心里直升起一阵厌烦。妈妈看我表现得还可以,就急匆匆的回家了。我不在意的在凳子上坐下,对她的离开反应平平。
窗外还是个小萝卜头的季川在外面向我挥手,我看着他有点傻气的动作笑了出来。他不能进来所以只能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外面的花坛边上等我。
我一上午都没哭,连老师都夸从来没见过这么乖的孩子。到了午睡时间,小朋友们都拿出自己的小毯子在固定的位置上躺好了。我发现我哥不见了。
于是中午洒满阳光安静的教室里响起了我震耳欲聋中气十足的哭声,把他们都吵醒了,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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