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只是普通市民,不会有什么妨害。”
回到民宿,君士坦丁刚进门就和佩佩同步了飙车的消息,毕竟迦勒底的通讯开着,瞒不过去。
“别管那个了,想想有什么喜欢或者想要的玩法么?”佩佩一指茶几。
茶几上优雅地摆着各种物件,每一件都以恰当的容器盛装,规整如同祭祀:绳子、皮鞭、蜡烛、一看就是量身定制的胶衣、各种形状大小的肛塞、震动器械。容器多是浅口盘,每一件都和物品的颜色适配,全景的颜色都颇为淡雅,色情莫名其妙被弱化了,侵略性也随之降低。
君士坦丁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脸上是略显尴尬的微笑。这是另一种刺激。
佩佩又说:“玩法可以从器材入手哦。”
君士坦丁思考片刻:“先前消耗了太多精力,不要太过激烈吧。”
他是直视着佩佩说这话的,没有半点难为情。
“给佩佩的oakase么,有眼光,”佩佩注视着君士坦丁,像是要回应他的坦荡似的,紧接着思考起来,“偶尔也换我服务吧。”
民宿的客厅以电视柜分隔为两部分,靠北的一侧留有一张美容按摩床,spa之后佩佩想到了用场。他准备好大大小小各类毛巾,让君士坦丁冲个澡趴上去。香薰是玫瑰味的,不犯任何忌讳,精油也是。
烛光油浮之下,君士坦丁像个安静的祭品。但佩佩一触之下只觉得可怜。按道理有圣杯加持的从者,身体应该在相对完善的状态。可君士坦丁摸起来称得上柴火,推起来不要多大力气,也没什么手感,可见生前最好的时候也不过如此。
揉揉总能变软吧,佩佩想着,从那脆弱的脖颈往下按摩。佩佩有东方的诸多手法,邪门的,正经的,没施展太多,君士坦丁就呻吟起来,和在床上很像。通常按摩会让人昏昏欲睡,性的反应证明他很喜欢被摸,抚摸是性爱的重要部分。“不要太过激烈”,佩佩猜对了,他也喜欢你来我往的交际,这就很好。他在对方小腹下面多垫了一张粉色心形毛巾,以防万一。
十分钟后,佩佩感到手里的柴火软了下去,他满意地挪一步,双手刚碰上君士坦丁的腰,对方就低低地叫了一声,声音低而短促,堪称罕有的脆弱,绝对能引出奥尔加玛丽的鼻血。
佩佩记得君士坦丁上次在床上射精时也是这个反应,他捏捏对方,君士坦丁乖乖抬起腰,湿漉漉的心形毛巾印证了佩佩的想法,它带着精液离开按摩床。
“进来吧,好吗?”
君士坦丁说,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稳健,好像不是在床上等候多少有些羞耻的私密服务,而是在夜话时恳求妻子。佩佩对拜占庭没了解,倒也听过那句“恺撒是所有女人的男人,也是所有男人的女人”,罗马,色得要命。
“我按得正开心,容我用什么替代吧。”
佩佩回答,君士坦丁蜷缩起来,撅起屁股,耐心等待。
“你很擅长让别人快乐,”君士坦丁说。
“呵呵,当然。”
佩佩擦净双手,选了根电动按摩棒,按摩棒两侧有链接皮带的接头,用于体内的一侧是粉色的硅胶,外侧把手则是经典的拜占庭廊柱,柱头是宽大的苕茛叶和小小的涡旋,握着手感还不错。看文字要命,识图倒是佩佩喜欢的。
一番仔细的准备后:“按摩棒来咯。”
佩佩把按摩棒顶在入口,慢慢插入,君士坦丁喘息着,时不时有一两句赞美之词,他没有什么口才,听上去充满朴实的情趣。按摩棒在安全套和润滑油的作用下没受到什么阻碍,硬度和长度刚刚好,完美的选择。
佩佩又洗一次手,涂好玫瑰精油,按从脖颈到肩的顺序继续按回去。君士坦丁的话语消失,恢复成断断续续的呻吟,好像抚摸才是真正能让他放下理智的东西。柴火继续软化,在半个小时内变成硬糖。佩佩这才满意地收了手。
君士坦丁道了谢,爬下床去洗澡,佩佩在另一个洗手池里洗了手,他打开音响,环绕的轻柔音乐飘起。
君士坦丁的身体时不时对佩佩发出劝退信号:僵硬的、柴的、难以持续的,全在佩佩的雷区上跳舞。柔软和亲密关系需要维护,现在看来缺乏机会,佩佩很担心需要自己睡服从者的时候做不到。但对方的性癖又让人太省心了,只要皮肤接触,自己就能硬起来。两相抵消,还好。
佩佩看着浴室的灯,还好,还好,但是总有哪里不好,佩佩想起来了,得让所长爽爽!
君士坦丁从浴室里出来,他和佩佩对视一眼,双方都感到意犹未尽。佩佩坐到客厅沙发上,张开双臂,君士坦丁趴到他身上。佩佩把手探进浴袍,在里面拍拍对方的屁股。
“我觉得你也要考虑一下,启动下一个特异点的话,总要有所准备,不能空手过去哦。虽然未来也有在当地进行经营的例子,但是你们那边可能不太适合吧?”
君士坦丁瞥了佩佩一眼:“时尚的话,确实不行。”
“你喜欢所长吗?”佩佩又问。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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