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去,空无一人,傅廷书不在。
她全然没注意自己只穿着睡裙一样的蚕丝纱裙,甚至体内还有傅廷书刚才射的残余。
酒店清过场,没有多少人在,厚重的楼道建筑更显压迫感。
不小心走到了一处修葺警戒,她掉进了一处盛满水的花园喷泉,瞬间尖锐警报响彻云霄。
令予晚惊恐之余站起身,半透的衣料已经贴在了身上,勾勒出她窈窕的曲线,引来的人群看着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娇小身影,在水里站了几下,又倒了下去。
再醒来已经躺在床上了,令予晚下午差点暴露全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傅廷书得知时阴霾就没从脸上下来。
他遥想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几乎是从未有过失手的顺境,令予晚的出现打乱了他无数次的掌控,以及从容。
“别说话,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好啊,你居然想着,用那种东西电我。”傅廷书摇着她的脸蛋,猛地使劲,她被带到了地上。
他们纠缠这么久,这是第一次,动很大的粗……
大概真的过分了吧……和别的男人私会,还要想着害他。
令予晚没说,她看到男人隐约绷出的胸肌和笔直露出的一节脖子,就已经一片空白,不由自主想起和他在床上激烈操穴的情景了。
不行,不要他生气……
令予晚一把扑上他的腿,几乎全然抱住,像呜咽的某种小动物。
她总是在示弱方面天赋异禀:“我错了,老公,我错了。”
说着一把拉扯住他的裤子,勾皮带,勾不下来,男人铁着脸,挥开她的手:“滚”
令予晚一只手擦到地上,又起身不依不饶缠上来:“求求,我要,老公,我错了。”
令予晚这次顺利扯开他的裤链,几把还在半软就被小嘴含住,飞快含弄起来。
“嗯”窒息的男人阳具直接戳到喉管,令予晚艰难咽了下,继续让自己嘴撑到最大容纳进出。
“老公……唔”她又一次喊出时,傅廷书一把把她拎起来,扯掉身上所有衣饰。
门外平静如水,门里,男人欺身在女人身上,激烈猛干。
“啊啊傅廷书啊”
男人在怒火和她讨好勾引的加持下,变得像发情的可怕淫兽。
这场色情交好还有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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