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真的很痛,我觉得我真的快好了…酒精就用不着了吧……”床上平躺着的少女此刻半撑起身子,一双圆圆的猫眼扑闪扑闪地盯着他,好像在撒娇一样。
“不消毒很容易发炎的…”唐彦已经开始往掌心开始抹起了酒精…
“真的很痛!!唐彦,我会踢你的!”路鸥讨好的眼往上一翻,扭头就把头栽进床铺里,捞起一个枕头就把自己的脸捂住……她看不见就不会一直害怕了。
唐彦看着手心的酒精,又看了看她抓着枕头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他回想了一下自己前几天从网上了解到的知识,右手将涂满酒精的手轻轻覆上脐穴,左手向上探去…
“嗯…唐彦,你又耍流氓——”路鸥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一双眼睛露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那只覆在她胸前小丘上的手…
绵软的软肉隔着垫子被不轻不重地按揉着…路鸥敏感得忍不住晃了晃腰,但却舒服得想伸懒腰——直到腹中央突然传来火辣辣地痛——
“唔…疼……”
腹中央的力道轻柔缓和,但小丘上的掌却开始大力揉搓起来…在两座小丘之间循环往复…往日里纯粹的疼痛似乎变了模样——甚至有几分往日里她自虐时带来的快感——
是了,她一直把自虐当成一种放松自己的行为——就像是一种获取多巴胺的方式。
唐彦认真地按揉着…一边回想着自己学习到的按摩手法…可余光却扫到身侧她的那一双洁白的小腿…此刻正轻微地摩挲着彼此——再往下圆润的小脚趾,也在不停蜷缩又张开——
唐彦只觉得身下更热了几分,现下的一切动作都成了折磨…他应该是,对她又…
不知道为什么,再次遇见她之后,以前adhd的烦躁感…现在全变成了这样尴尬的事情——显得他像一个bt一般。
这就是为什么这几天每次擦药,他都避开——或者是很快地结束,然后飞速离开——他并不想自己在她面前太过难堪。
…但眼下,无论是手下绵软的触感,还是眼角余光里那双青涩地摩挲双腿的动作……又或是那双悄悄打量着他的眼睛…那双眼周围一圈惑人的樱红色……都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的感官——
难受,非常难受。
手下的动作快了很多,仓皇地结束,收拾好医药箱,撂下一句,“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唐彦僵硬着身子,用医药箱掩饰着那处,飞快地逃了出去。
按揉着小丘的手猛然撤退,眼前的人也不见了踪影——路鸥的眼底闪过一丝不虞,使气般地甩开了枕头…
每次都跑这么快——心虚吗?
狗唐彦!
…路鸥似乎像是又解开了什么另一副面孔,最近老爱贴着他,使唤他。
使唤他折腾他倒也没什么——但是老爱贴着他这件事,他很困扰。
靠的太近难免容易露出破绽,特别是某些他想掩耳盗铃的一些较为频繁的身体反应——那一次已经让她厌恶到自毁了,他不能再刺激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学习了这方面的知识,他的身体似乎也后来居上地学明白了生理知识——开始更加勤奋了起来。
她很没有安全感,动不动就命令他抱她回房间,抱她去沙发上……或者就是拽着他就让他帮忙擦药——
每次他想拒绝,他就会感觉到气氛猛地下落,她似乎又要变得不稳定——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抱住她,还得藏好自己那些难以启齿的…
总之就是,很难熬。
觉得很难熬的也不只是唐彦,路鸥也难熬。
以前失眠的时候她会悄悄自虐一段时间,很快就会没有精力就睡过去了——但是现在隔叁差五地就会脱掉衣服让他检查一下——他每次说着拒绝但还是会认真观察,明摆着就是在防着她以退为进地试探他。
所以她本来想阳奉阴违地养伤,背地里悄悄继续的想法就被打碎了。
但真的很难熬,她有依赖性了——但是伤口被包扎得好好的,也不敢撕开,撕开了第二天必然会把他给惹怒。
但是夜里睡不着的时候,那种熟悉的依赖感就像蚂蚁在她的伤口里爬一样,灼烧得她浑身难受…睡又睡不着,但一身火气又无法疏解,夜里睡不着,白天又会早早地被抱起来放到餐桌旁——美名其曰为了她能按时吃早餐,实际上就是防止她在房间里悄悄地做点别的什么,他没办法监管到位…
久而久之,她的一身郁气无法疏解,自然就只会越来越闹腾,无事生非地折腾唐彦——早晚有一天他也会烦她的,到时候她就可以不用在意他直接走远点继续她从前波澜不惊的不健康生活了。
但唐彦也是真的能忍她,这么久了居然没有一次发过脾气——好像她唯一见过他发脾气的几次,都是被抓到了自虐这件事……
可是真的好难受啊…路鸥感觉自己憋屈得想揍人——但似乎又在这畸形的相处之中,身体和心理都越发依赖他了…她能察觉到。
或许,她那生理和心理上的厌男症状,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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