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康乐一惊,她咬着唇喃喃,虽然不知道宁思明是怎么被牵扯到这里的,但所有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人都身处危险,她不想再殃及别人了。
康乐迟疑了一下,小声说:“我可以想一想再做决定吗?”
顺宁帝纵容地点了点头,说:“可以,不过最好能在苏鸿死之前。”
说完了苏家的事情,顺宁帝把目光转向赵霄,赵霄挺直了背,努力让自己显得坦荡。
顺宁帝漫不经心地道:“听说,你和城防营的几位大人都有交际?”
赵霄手心里冒出汗,赵楚韫和云贵妃也紧张地看着他,赵霄点了下头,竭力从容道:“是,不过是上次在城防营拉练时交了几位朋友,偶尔见了他们家中长辈,得了指点,我身为晚辈,对几位大人很是敬仰。”
上次生辰宴,他在城防营拉练的事情算是在顺宁帝面前过了明路,现在拿来说也不会让人挑出错来。
现在就只能赌,城防营没听召而来,可能是诏书因为意外没有送到,也可能是送到了但他们不肯出兵,但无论如何,现在就只能咬死了没有诏书。
哪怕顺宁帝真的知道了,也不能松口。
顺宁帝闻言,却突然意味不明地轻笑了一声。
他淡淡开口,问起:“听说你喜爱仿字雕章?”
康乐一怔,想要说话,却被韩江扣着腰,压在怀中不许开口。
赵霄背上冒出一层毛汗,他竭力镇定道:“是,只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技艺罢了,没什么用,只是打发时间。”
身上的伤口逐渐泛出隐痛,他浑身冰冷,好像血已经快要流干了,就算在尽力遏制着,还是忍不住渐渐发起抖来。
他不得不承认,之前对顺宁帝的忽视太不该了,就算他不理朝政、在后宫风花雪月地厮混了数十年,但十年前蛰伏下来的凶兽,也不可能褪去爪牙变成一只无害的吉祥物。
只是站在他面前,被他冷静的目光注视着,就好似被人用一把利刃压在喉咙上威胁逼迫着,让人即便绷起全部心神,依然会忍不住颤栗。
顺宁帝冷笑一声,道:“确实上不得台面!”
赵霄闻言一惊,几乎以为自己暴露了,可是顺宁帝说完这句话后便不再多言,懒洋洋地靠回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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