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一睡就睡到大中午,爸妈平时对她都是放养,只有来客人才会叫醒她,现在没了客人,自然不会管。
这次倒是睡得很香,没有乱七八糟的梦出现,心情也不错,因为吃完就睡下了,所以现在并不饿。
她在沙发上咸鱼般坐着,跟没有骨头似的,电视正放到高潮呢,林妈如杀猪般的叫声就回响在大厅:“林星越,去帮妈妈把花浇了,运动运动,不要天天在那个沙发上摊着,听到没有。”
她的心虽然是崩溃的,但妈妈的命令是圣旨,不可违抗,不然少不了一顿毒打。
林妈特别喜欢养花,一到夏天,花苞都争先恐后的盛开,一眼望去,花团锦簇,五颜六色的,不过就是夏天林妈不愿意动弹罢了,老是找借口推给她。
天杀的,那么多花,问她为什么不请园丁,她说因为不放心还费钱,都是谎言,她只是不想动自己的小金库,平时花在衣服和包包上的钱大把大把的,哪里看得出有一点不舍得。
林星越迈着僵尸般的步伐慢悠悠走进庭院花园,虽然内心有怨气,但闻到阵阵花香也是非常心旷神怡的。
她抬起水管,打开水龙头,水源源不断成抛物线状从喷头喷出,总感觉有些熟悉,是什么呢
林星越匪夷所思,头四周环顾不知为何一只盯着那一座长椅发呆,嗯嗯?她终于在脑海中找到了这块记忆碎片,这不就是梦里的地方吗。
只是想到而已,蜜液就又流到了内裤上。
“一个长椅,看那么长时间,是有我帅还是有我大?”清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星越想的出神被吓到,手一下子松开,喷头落地,水还在不停朝着蓝天喷出,最后洒在两人身上。
她只穿个件简单的白t,经过水一淋,衣服都扒在了肌肤上,乳尖全然暴露在沈澈眼前。
林星越赶紧用手臂遮住两点,他就看着沈澈弯腰把喷头捡起,然后绕道他身后,人贴在她背上,他抓起她的手,手把手教她浇花,嘴里还在笑话她:“花肯定以为刚刚发洪水了。”
“你阴阳谁呢!天天就知道翻墙的流氓。”
林星越转头瞪大眼睛看他,生气回怼。
沈澈带着她一点一点由左往由移动:“浇花要这样,学着点。”
身体越贴越近,近到林星越能感觉到屁股后梆硬的棍状物,每一次迈步都会变烫一分,她的脸也不例外。
“我学会了你快翻回去。”林星越低头轻语。
沈澈把嘴唇贴近到她通红的耳旁,吐息打在上:“哪里?浇花用喷头来浇可不够。”
“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这么多水还不够,那岂不是真的发洪水了。
“呀!”
他牙齿咬向耳尖:“真的精华,是你下面的水。”
水停止喷射,他丢下喷头,双手环住林星越腰肢,把她使劲往怀里压,那硬挺的肉棒已经完全隔着短裤陷进林星越的臀缝中。
沈澈低头轻蹭摩擦时,呼吸声也逐渐变得急促,热气使她脖侧多出了一层水雾,像是催情的信号。
林星越不知为何想到他顽劣的品行,把不切实际的想法在心中扼杀。
继续这样只会徒增烦恼,无数杂念在心中挥之不去,着实让人难受心痒。
“沈澈,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这句话太突然,沈澈愣在原地,呼吸都平静下来。
他不说话,她就继续:“你继续做你的花花公子,我们互不打扰,你无非只是想随便找个人玩玩罢了,并不是非我不可,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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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澈:老婆要跟我分手,呼吸暂停,心跳暂停,浇花暂停!!!┭┮﹏┭┮
手臂抱的更紧,林星越的五脏六腑仿佛都要压变形,她开始挣脱,沈澈额头埋在她颈窝,终于开口:“是。”
林星越紧缩的心放开,她眸中不易察觉的落下一抹暗沉,但很快就恢复成不在意的模样。
他紧接着:“我非你不可,只想玩你,只想肏你,除非我玩腻了,才会放你走,至于现在想也别想。”
他的大手已伸进t恤中,食指跟拇指指尖揉捏乳头,接着使劲向前揪住拉伸,似乎在惩罚她刚刚的无礼。
可林星越不想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这使她的脑袋混乱不堪,在她心里,这样是不对的。
“呃走开,我让你走开!别碰我!”她手肘大力往后撞,可即使这样,沈澈也紧紧抱着不撒手。
“林星越,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想干你,你打的越痛,我就越兴奋。”
她被这番话吓到,停止手臂的撞击。
不知为何,沈澈突然哼笑起来:“谁说你不动,我就不想干你了?嗯?”
林星越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可以感觉到,沈澈正在把那根肉棒放出,而现在,已经伸进了她的上衣中,龟头没有丝毫阻隔地戳在她腰上。
“沈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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