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床。
等日子久了,罗兴茂不愁他不乖乖的听自己的话,本来就是个骚坯子,还没有自觉,等操熟了,到时候让他离了自己恐怕都不愿意。
罗兴茂把缩在自己怀里的谈羽托在上面,摸过床头的消炎药膏,用手指蘸上,掰开贪欲的屁股往那中了的地方抹,他本来就没有自制力,谈羽还乱扭,于是他怒而把药膏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对准小洞强硬的挤了进去。
谈羽扭得更厉害,嘴里还小声的喊着不要,罗兴茂没有理会,他抱着谈羽的药小幅度的上下挺动着。
药膏一进去就被高温融化了,肉棒的插入把半液体挤压到缝隙的角落。
里面真烫,发烧的人操起来太舒服了,更让罗兴茂感到舒服的是谈羽的顺从。
渐渐不要的声音夹杂着呻吟,他承受不住的时候感觉自己像块浮木,只能死死的抱紧罗兴茂的脖子,咬着嘴唇呜呜咽咽。
最后射完一发,罗兴茂想着花钱买的药不能流出来,于是就没把肉棒抽出来,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和谈羽沉沉睡去。
后半夜谈羽发了汗,又吃了点药身体没那么难受,但是生病的人总是容易疲倦,所以他睡得很香,还做了梦,梦里他还在老家,带着弟弟妹妹一起玩。
第二天,他是被男人晨勃弄醒的,男人和他肉贴着肉紧密无间的抱在一起,让谈羽震惊的是自己竟然是主动的姿势,他嫌弃的想松开手,却又怕动静太大吵醒罗兴茂,于是他僵着身体,一直挨到手臂发麻。
罗兴茂的呼噜很响,身上的气味也不好闻,谈羽的手麻了几轮,绷直的脚背一下子也开始抽筋,剧烈的疼痛让他忍耐不住抖了一下,身体一紧张后穴也加紧了。
谈羽连忙去看罗兴茂,他没睁眼,但是咂摸了一下嘴。胯部无意识的动了几下,次次都恰好顶在肉穴最敏感的地方,把谈羽一张俏脸憋得通红。
罗兴茂其实已经醒了,他悄咪咪的看着,觉得好笑,继续接着无意识的动作侵犯谈羽。
忍无可忍下,谈羽终于想要爬起来,男人终于不装了,直接睁开眼拽着他两条胳膊大刀阔斧的操起来。
“嗯……你”谈羽看他这幅有精力的样子,哪像是刚醒,终于明白他是装的。
他用手推拒着,但是完全起不了作用,最后还是被罗兴茂操爽,射在里面。
谈羽不是娇生惯养的城里孩子,发烧好得很快。
之后的日子往复循环,谈羽觉得浑浑噩噩。男人不给他留一点尊严,回家累了饿了就赶他去做饭,还在做着饭呢,二话不说从后面就把他抱在台子上干,饭做糊了也不管,在家里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一小户老房子地不大所有地方都留下了让谈羽羞耻愤恨的回忆。
天气好的时候,谈羽把家里的床单洗了,他实在忍受不了上面的味道,还有那床被子,他也套了新被罩,架在阳台晒着。晒被时,看着窗外的阳光,谈羽恍如隔世回忆自己在这待了多久,一时竟然确认不了,因为他每天都感觉度日如年。
隔壁最近经常有搬家工人进出,好像是搬来新的租户,这本来对谈羽来说是个机会,但是隔着门缝他看着外面肌肉精壮的男人们,不知是不是受到罗兴茂的影响竟然感到恐惧。
全身不着寸缕的他都快忘了穿着衣服是什么滋味,但是羞耻心却还没有忘却,他不想让陌生人看到自己浑身的痕迹。
晚上,罗兴茂喝的醉醺醺回来,扁塌的鼻子通红,一打嗝一身酒臭气。谈羽捏着鼻子闪了闪,却引得罗兴茂蹬鼻子上脸,故意把脸凑过来挨近他。
这样还犹嫌不够,捏着贪欲的下巴凑上去亲他抗拒的嘴,边亲还便把舌头伸进去搅合。
谈羽被亲的喘不过气,只觉得酒气被渡到自己嘴里,自己也晕乎乎的,他还不会在接吻时换气,小脸憋得通红。双手不停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终于过了好久,感觉把他也熏臭了,男人亲到过瘾,才松手放人。
他大着舌头命令道,“媳妇,去,给我洗澡。”
谈羽看他醉的厉害,想他酒醒估计不会记事,狠狠地瞥他一眼,也不想管他,打算回到床上睡觉,把他一人仍在客厅自生自灭。
只是没想到,罗兴茂对他这个眼神反应极大,脸色立马变了,他摇摇晃晃站起身,上前一把抓住谈羽的头发,“臭婆娘,敢瞧不起我,老子这就把你干的哭爹喊娘。”
谈羽挣扎着,心里感到莫名其妙,但罗兴茂的力道很大,他抵抗不了的被抓进浴室,本身就没穿衣服,热水一洒下来两人都湿了,罗兴茂把谈羽摁在自己胯下,给他两个选择,“是要含鸡巴,还是要帮老子洗澡?”
谈羽气的眼眶都红了,手指忍不住颤抖,努力抑制了一分钟,最后还是乖乖拿起肥皂选择帮罗兴茂洗澡。
罗兴茂喝醉了酒,站着摇摇晃晃的,也许他自己也觉得累,于是搬了个凳子,大马金刀感觉自己特男人的分开腿坐在凳子上,任由谈羽服侍自己。
谈羽把肥皂沾湿,在手上揉出泡沫,就像在家给弟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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