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去聆听,继续倒在沙发上想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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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宫知道现在的他与其说穿越了,倒不如说是作为亡灵找到了过去的自己,除了星廉谁都看不见他。
星廉每天都在准备着《世界改革》协定签订日那天的演奏,一遍一遍的练习着特定曲目。
间宫躺在沙发上睡着,睡得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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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声和混乱中逃亡的人们发出来的尖叫声。
间宫看着那些逃跑的人们,觉得有些好笑,随后自顾自用小提琴拉出音节,凑成不完整的曲目。
突然静止的世界,只剩下间宫站在舞台上,而台下出现了有贺。
有贺看了一眼间宫,不语,抬脚离去。
“有贺。”间宫一次又一次的呼喊有贺,但那人却越走越远,根本没有听见间宫的声音。
开始疼痛的心脏,伸手去捂住胸口,却沾上了粘腻的液体,红色的血液。
抬头看去的是有贺举着枪,枪口冒了一丝烟,有贺的表情竟没有一丝波澜。
“我知道了。”间宫用力的按紧心脏的位置,企图让血流得慢些,可无用,血还是会通过指缝流出,试图解释却哑口无言。
间宫知道那开枪的理由,是自己的要求,和无法被忘却的间谍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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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宫先生?”星廉脸上带着担心的表情出现在间宫的视野里。
“……”还未从噩梦中缓过神来,任由眼角堆积的泪向下流去。
“没事吗?”星廉开口问道。
“没事……”间宫发出的声音带着沙哑,透露着疲惫,他抬手随意地擦去额间的汗和眼角的泪水。
星廉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间宫,他还不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他也害怕去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
间宫知道《世界改革》协议签订的那天会发生什么,父母的双亡,自己的小提琴让机器变回人,之后他被邀请加入church,遇见那个变回人的人。
星廉总是看到间宫一副很悲伤的样子,一开始星廉以为是还不能接受自己的死亡,但后来发现不是的。他看到的间宫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长到遮住大腿,隐约可以看见佩戴枪支的带子,应该不是发生了自己不能接受的死亡。
间宫天天窝在沙发上睡觉,如同猫咪一般,懒洋洋的晒着太阳;醒来之后又一副痛苦的模样。
星廉忍不住问出了口:“到底发生了什么?”
间宫知道星廉一开始不问是不想他太难受,以及自己害怕的心理作祟。
“父母是恐怖分子,在《世界改革》协议签订日那天被人袭击,而自己也做了名间谍。”间宫的语气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和那个该互相交换后背的人相识了,但是因为任务我死在了他的手上。”
短短的一段话包含的信息量足以让现在的星廉说不出话来。间宫知道过早告诉他不是件好事,但是他早就想好如果星廉问了就回答。
《世界改革》协议签订的这一天就要来了,有贺就要来了。
后来间宫详细的跟星廉说了他的未来,也包括了间宫对有贺的欢喜。
星廉花了三天才完全接受了间宫的所有心情,这三天里他的小提琴拉起来跟锯木头似的,变回了初学者的水平。他知道了自己的未来,更加迷茫了,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了,他开始想要逃走了。
“我希望你能去演奏,至少……让他能变回人类。”
毕竟父母是恐怖分子这件事情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了,不论经历几次变动,最后的结果都是会一样的;但是有贺要变回人类的机会只剩下这一次了。
星廉还是上了台,不过他想清楚了,他会尽全力去演奏,他的曲子会拯救一个人,他会失去父母,怎么样都好,只要说那个人想要,他就会努力去做。
间宫在馆内找了个有贺最有可能出现的位置呆着,他想见见有贺。
爆炸的声响如期而至,子弹飞出的声音正好入了耳朵灵敏的星廉耳中。
他无奈的笑了笑,又一次让小提琴发出声响,是那首让有贺变会“人”的曲子。
有贺的枪已经上膛,可是却迟迟没有扣枪版。
“为什么不开枪?”间宫问道。本以为有贺也看不见自己,但是话毕,有贺就以敏锐的速度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是吗,你也看得到我。”间宫看着有贺,还是那张脸,只是眼神没有间宫知道的那么坚定。
“……”有贺觉得惊讶,刚刚才瞄准的人转眼就离自己那么近。
“那里的‘我’还活着,你面前的‘我’早就死去了,死在你手中的这把枪下。”间宫缓缓开口,陈述着自己死亡的事实,一步一步逼近有贺。
“别过来!”有贺叫喊着,可间宫还是继续接近有贺。
“你还会和他相遇的。”间宫说道,他看得到有贺在发抖,不是害怕而是震惊,他无视了有贺即将扣下枪版的动作,靠近有贺,靠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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