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侯大人,你深中剧毒又强行运功逃了三日,毒素早已侵入你的五脏六腑,如今面前又是万丈悬崖,你何不回头,向我求饶呢?”
阴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银侯狼狈不堪的停下逃跑的步伐,在他面前,是一片云海翻涌的垂直悬崖。
他怒极气极,周身血气翻涌,一口带着铁锈味的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他随意抬手擦了擦唇角的血,不屑道:“哈,小白狼,你以为一道悬崖就能挡住我吗?”
说罢,银侯纵身一跃,朝着悬崖直直跳下,说来也是可笑,想他一只山雀妖,历经多少磨难,修炼千年,结果好不容易当上妖王,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个堪堪修炼了两百年的狼崽子下药,一路被打的抱头鼠窜,还被逼跳了崖。
只是这倒插葱般的姿势实在没力气换了,他好好一只雀妖,没想到居然有一天会被摔死,真是何其讽刺!
就在银侯胡思乱想之间,只听到“嘭”的一声,是重物砸进深谭中的声音。
烈日当空,周观头顶着一片蔫了吧唧的荷叶,坐在塘边叹气,想他好端端一个画漫画的宅男,为什么突然就猝死在了交稿的前一晚,还莫名其妙的来到了一个完全没有人烟的悬崖底下。
他在悬崖底下绕了三天,饿了吃野果,渴了喝山溪,困了就睡山洞,硬生生把自己累瘦了五斤,还是没有找到出去的办法。
直到他坐在池塘边,打算试试靠手动把自己淹死的办法,能不能魂穿回去时,便听见噗通一声,整个人被巨大的水花完全浇透。
而水幕降下,一个身着红衣的男人正双目紧闭浮在水面上。
周观大脑一空,来不及想太多,立刻跳下池塘,将人救起来要紧。
待将人带到岸边,周观这才发现怀中之人容貌昳丽惊艳,好看的仿佛不是人类。
只是这人衣物凌乱不堪,身上好多出被割破的伤痕,虽然已经不在流血,却泛着微微的粉红,衬得其他肌肤更加白皙娇嫩。
周观被怀中之人的美貌晃了神,下一秒,却见怀中眉眼紧闭之人,在下一刻睁开了双眼,并将他翻身按在了地上。
这双上挑的桃花眼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戾气和一丝潮意,他的墨色湿发一半贴在身上,一半垂了下来,落在周观的脸颊旁。
“什么人?”银侯冷声问道。
周观被人骑在腰上,掐着脖子,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突然间喉咙上白玉般的手指收紧,使得他无法呼吸,白皙的脸登时一片通红。
反应过来自己好心救人却反落个要被杀的命运的周观顿时鼻尖一酸,眼泪蓄满了双眼。
银侯见他哭了,手指不由得一松,周观立刻咳嗽了起来,他边咳边道:“我刚刚才救了你!你…咳咳…你这是干什么!呜…!”
银侯见他哭的稀里哗啦,应该是没什么威胁,内心便松了口气,他正打算从周观身上下来,突然,一阵从尾椎骨上传来的瘙痒之感侵入了他的大脑,刚要站起来的腿泄了气,他软了身子倒在周观的身上。
“啊!疼…你压到我了…”周观被身上之人砸了个结实,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气,他伸手抵着推搡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银侯,“你…你快起来呀。”
银侯倒想爬起来,可是从下腹传来的瘙痒感让他整个腰身都软了,他只感觉浑身无力,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爬上了小小的蚂蚁,勾的他好像将身上碍事的衣物撕烂,狠狠地挠上一挠。
若到了这时候,他再反应不过来小白狼给他下的是什么毒药,那他这一千多年算是白活了。
这等淫邪之毒想要解毒也并非什么难事,只需要将体内的欲望疏解出来,自然也就没事了。他低头看着正泪眼婆娑拿手推搡着自己的男人,道:“你说你刚刚救了我,你可真是个好人…不如你好人做到底,我这身体还中着毒呢,你也一并替我解了吧。”
说罢,他全然不顾身下之人的抗拒,便强行吻了上去,身下之人似是从未经事一般的,抖着双唇咬紧了牙关,不让银侯入侵半分。
银侯用牙叼着周观的唇瓣咬着,大力吮吸着,他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就连额头也密密的出了一层薄汗。
周观不断的用手推搡着银侯,却宛如螳臂当车,挣扎间,他碰到了银侯手臂上的刀伤,惹得银侯停下了唇齿间的掠夺,稍稍抬头吸了口冷气。
周观被吻的气喘连连,眼泪滚珠似的掉下来,这是他自小就有的毛病,一激动就会哭,“你放开我!你…你神经病啊!”
银侯直起身子,扯开自己的腰带,红色的外衣落下,只剩一件白色的丝绸里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他胸前也横七竖八有好几道伤口,两个红艳艳的嫩乳娇挺挺的立着。
他此时被药物控制着哪里还想听周观的骂声,只当做听不见,他口中吐出湿湿的热气,桃花眼中满是惊人的情欲。
“好痒,快摸摸这里…”银侯抓着周观的手按在自己的嫩乳上,周观自然不从,急切的想要抽回手,却被银侯按的死死地,这一来一往的拉扯,反而稍稍舒缓了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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