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他主动张开腿,在那根挺立的阴茎上蹭来蹭去,把水液弄得到处都是。珍奇柜没有克制欲望直接插了进去,里面湿软的感觉仿佛置身于天堂,插入的过程并没有想象中困难,不多时便将柱身全部吃入,这具身体已经度过了生涩的开发期,成熟的肉体软嫩多汁,仅仅是轻微的抽动就喷出了不少水,幽灵帆的本体不愧是水母,潮喷时持续的时间相当长,是连女人都达不到的境地。
“我爱你——”他一边喘息一边表达心中的爱意,眼底的温情几乎要溢出来。他们交换了一个深情的吻,珍奇柜想给他一场温柔的体验,于是连下身的顶撞都柔和了起来,却依旧爽得水母脚趾都蜷起。“抱抱我……”他恳求着,于是被珍奇柜抱在怀里操。原本他的身高更高,可是瘦弱的体型让他像个抱枕一样被紧紧地锁在怀里。他真的很舒服,连乳头都喷出奶水,原本只是微微鼓起的小腹慢慢涨大,是体内的卵正在发育。
“等等,先帮我弄出来……”他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孕妇,刚刚放荡的行为引起卵的反应,似乎是急着从母体排出。幽灵帆温柔地把手放在肚子上轻抚,仿佛一位真正的母亲,珍奇柜不禁想象,如果他们能有一个孩子会是怎样的生活。茎身缓慢地拔出,淫荡的粘液黏连着两个人。珍奇柜用手指去按压湿润的阴蒂,那里因兴奋而饱满,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能换来幽灵帆的不少呻吟。他爬在水母的胸口吮吸露出的乳水,甘美的汁液全部被他舔去,牙齿摩擦的感觉带来细密难耐的快感,他就这样高潮了,连带着身后的卵也随淫水喷出,一颗一颗的流出来。看着爱人产卵的画面异常色情,刺激的他恨不得立刻用肉棒堵住那正在排卵的穴口。他把阴茎插在那人的嘴里,抽动着仿佛在拿他的身体发泄。幽灵帆只能一边排卵,一边服侍他,殷勤得如新婚的妻子。
等到海嗣的卵差不多全部排出,珍奇柜才重新插回甬道,已经不如方才那般生涩,他甚至能一口气顶到最深处,孕育生命的器官向他敞开,幽灵帆一脸痴迷的摸着肚子。的确顶到了相当深的地方。原本他担心会弄疼对方,现在看来担忧似乎有些多余,幽灵帆爽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表情管理失控,还求着他更粗暴一些,一副荡妇的模样彻底激发了猎人的施虐欲,他用力地捏着雪白的屁股,手感让人想起柔软的海绵。
高潮时乳水从胸口喷出,幽灵帆爽得浑身都发抖,他把小巧乳珠递到珍奇柜的嘴边,那人于是把流处的乳水一一舔去。他们就这样在破旧的木屋里放肆地做爱直至深夜。这期间两人更换了无数姿势,从床上滚到地上,又做到窗边,仿佛永远也不会疲倦。奈布几乎沉溺在性爱中,幽灵帆就是天生的娼妓,引导人陷入精神与肉体双双陷入泥沼无法自拔。他们甚至一直做到天空泛白,潮水褪去。
“来做最后一次吧。”他搂住珍奇柜的脖子,提出无法拒绝的邀请。他的女穴已经注满了精液,脸上,胸口,甚至头发丝都黏腻无比,像个被弄得破破烂烂的人偶,被顶弄得软烂的穴肉来者不拒,很轻易地就插了进来。“你真是个有性瘾的家伙。”奈布无奈地苦笑。幽灵帆低声呻吟着,由于叫了一整夜的床嗓音都沙哑,主动骑在那人的身上。这个体位能清晰地看到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放浪的水母扭动着屁股,肉壁上下套弄着阴茎吃得很深。
“明天我们一起离开,好吗?”幽灵帆喘息着说出这句话,奈布并没有回答,而是沉默着和他一起攀上高峰。高潮的快感模糊了问题的答案,迷离中弗雷德看向他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自嘲的笑了,看似温存的性爱面临着最后的抉择,太阳升起来时,他们又将何去何从呢?
天空已然破晓,潮落后的幽灵帆再次陷入沉睡。奈布把人抱到浴室仔细地清理干净后为他找了一件可以遮体的衣服,抱着昏睡的人离开了教堂,再次潜入海底。
主教现在门口久久地凝望着他们,像极了那天目送他们回到阿戈尔的海嗣。冥冥之中似乎有无形的力在推动故事发展,和那位撰写故事的神相比,珍奇柜不过是他笔下的一个小小的角色,被设计得鲜活又叛逆,却依然跳不出作者的掌控。原来命运早已为人类选择好了结局,无论是珍奇柜还是幽灵帆,都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深海中辉煌的宫殿里,海嗣正在庆祝神的回归。它们同时发出声波,在一瞬间抵消了所有的杂音,如同一首静谧的歌谣。奥尔菲斯毫发无损地站在神殿的中央,珍奇柜有些恍惚,恐怕那天变成碎肉的人并非他的本体,不过是一个分身罢了。奥尔菲斯看向沉睡的幽灵帆,他仅仅是手指拂过苍白的脸颊,那人浅色的睫毛便微微扇动,片刻后就清醒了过来。看到奥尔菲斯后幽灵帆竟露出了微笑,似乎已经接受了海嗣的身份。
到底还是这样,他什么也没能阻止。幽灵帆心甘情愿留在海嗣为他准备的鱼缸中,去帮助他们完成所谓的“进化”。珍奇柜不想背弃诺言,但也无法对背叛过他的阿戈尔国怨恨,如今是时候做出抉择,是留下来陪幽灵帆,亦或是继续以深海猎人的身份与海嗣为敌,每一个选择都无比艰难。
事实上他根本没得选,在经历了昨天淫乱的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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