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起自己的屁股,缝隙在父亲的阳具上蹭了蹭,灼热的温热擦过他湿漉漉的小穴,他觉得自己的下面那张小嘴正在一张一合的翕动,迫切想要把父亲吃进来。
他双手撑在床上,也许是脂油擦得太多,穴口湿滑得惊人,龟头好几次擦过他的屁眼又滑了出去,沉水越是对不准口,越是心急,他换了个姿势,一手扶住父亲的阳具,自己缓缓坐下,终于将穴口对准了那个正在他掌心跳动的狰狞大物。
沉水狠了狠心,用力坐了下去……穴口几乎是被撕裂开的疼痛,洞口被猛地撑开,堪堪吞进去了一个龟头。
他屁眼努力含着父亲颤抖的龟头,双手撑着床猛地喘息了几下,还不够,他要将父亲全部吞下去,他想要彻底成为父亲的人,和他抵达最最最亲密、最近的距离,他要和父亲永远在一起,当他的情人,他的妻子,他的儿子。
沉水缓了缓,调整了一下位置,一咬牙彻底放松自己的身体,狠狠坐了下去……
然后腰被一双手紧紧卡住,动弹不得。
父亲醒了,看着自己儿子用屁眼咬住自己的鸡巴,面色潮红,满目春情,正淫荡地用一张未彻底扩张好的小穴意图吃进自己全部的阴茎。
“……沉水,”父亲第一次叫他的全名,皱着眉头,“你在干什么?”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