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退出来,放在她股沟上磨。
颜雀被肏开洞的穴口还没合上,就有人跪在她腿间给她舌交,她的双腿又被架起来,寸头把她抱得高一些,侧过头舔她的耳廓,双手不停地揉捏奶子。
舌头比鸡巴软,刚被撑开的穴口就这样温柔地舔了会儿,颜雀就颤着身体又要高潮。
寸头手指灵活地拨她乳尖,趁机问她:“姐姐被肏舒服了吗,下面吃了精液还痒不痒,嗯?”
颜雀小穴和奶子被舔着,耳朵被吻着,就连嘴巴也在接吻,分身乏术地命令他们继续肏自己:“别停……啊,我说了,能射多少……射多少……”
“真的吗,”高个子帅哥低头吻她,勾着她面具后的视线说:“宝贝想要被精液泡到怀孕吗?”
肖纵青不知何时没了动静,死狗一样只剩粗喘。
颜雀轻飘飘笑了声,摸着他们的鸡巴喃喃道:“别怕,你们就算把我肏死了,也不会怀孕的。”
走廊的音乐在这一刻的寂静里飘进来。
她向后,靠在男人的身体上,玉手缓缓掰开流出精液的阴穴:“现在,继续肏我。”
精液不停地浇筑在穴道里,多余的白水还没流出来,就被另一根硬挺的鸡巴挤进深处。
颜雀翘起屁股,整个人被掰开臀瓣,放在沙发的椅背上没有间歇地用阴穴吞吐鸡巴,各色健壮的鸡巴在她身体里进出,就连身上也溅了精液。
射完的男孩就绕过沙发到前面和她接吻,用她的嘴巴弄到硬起,再一遍遍插进那热穴射精。
她舒服到呻吟,腰臀发软,被抽干得奶子都翘起来,有时候顶得深了,她口中像含着一口精液,含混不清地叫床。
“嗯……好舒服……再深一点,那里,哈啊……”
男孩们用龟头摩擦她阴道深处的g点,人鱼线下的腹肌撞着她漂亮的屁股,把她肏得脖颈扬起,露出颠晃的奶子。
两颗艳红的乳头上面也挂着精液,是高个帅哥射完以后把还硬着的鸡巴按在她乳头往奶肉里顶,那吐着精液的马眼和她软软的乳孔碰在一起,肏出了别样的滋味。
她下面的穴口早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鸡巴一根根抽出来的时候,精液滑下腿根,露出淫靡的洞口。
咫尺之距,肖纵青看着颜雀被肏熟的穴,听着她被一屋子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肏得浪叫,不知这一刻是欲望还是痛苦在折磨他。
他快要崩溃了。
想要把这里烧成灰烬,想要跟全世界同归于尽。
想要掰断那些肏着颜雀的鸡巴。
也想把自己的鸡巴塞进颜雀湿漉漉的阴道,不要命也可以地用力肏她。
但被铁链捆住的身体甚至让他无法自慰,他无法发出声音,体无完肤,只能自残一样跪在地上,让鸡巴贴着地毯摩擦,却只能隔靴搔痒地冒出液体,一旦浑身用力,电流就会涌出来,让他功亏一篑。
肖纵青双手筋挛,目视着眼前被翻过身继续肏的女人,整个人忽然陷入绝望。
是啊,他的人生似乎永远这样。
在近在咫尺的地方,被死死捆住,被架在火上,他蛮横愚蠢,于是进退间永远落在下策,永远棋差一招,永远求而不得!
疯狗发出呜咽。
像是在哭,也像是在笑。
颜雀被抱起来,躺在一个温暖的躯体上被后入,那高个帅哥的大鸡巴第三次插进她穴里,腰腹贴着她屁股,鸡巴肏得又慢又深,听见旁边鱼口的声音,双手裹着她的奶子捏揉,一边笑了声,逗她:“宝贝你看,我把你插成这样,狗都馋疯了。”
颜雀像被卷在浪里,靡靡勾了勾唇,只是无声地侧过头与他接吻。
在巴黎醉生梦死的那一夜,她曾经对一个陌生男人说,如果这就是世界末日,她选择被精液淹没而死。
这个艳想今晚在酌梦台成了真,颜雀被肏到最后,用身体饮下的精液或许比她喝下的酒更多。
就像放肆做了一场淫梦,不止是因为偶遇肖纵青而生出的久远记忆,就连一直引而不发,关于路星河的那一口浊气也被翻出来,发泄得歇斯底里,干干净净。
用一场前所未有的性爱脱胎换骨,颜雀从前想都没想过。
而等到她清醒过来,身体是纵欲后的无尽疲倦,可灵魂却像是飘飞起来,让她酒醒后依然沉浸在醉醺醺的舒适里。
与她做爱将近两个小时的男孩们已经都撤走了,换了一批应侍生给她放水洗澡按摩,屋子里被打扫得一干二净,肖纵青早就不在套房里,大概也被清理了。
颜雀并不在意他去了哪里,也并不想再见到他了。
当年的事情对她而言是个心结,或许事情刚发生的前两年,每每想起肖纵青她都会窒息,但时间会覆盖很多事,她后来的人生浓墨重彩,丝毫没有贫瘠到被一段回忆裹挟十年。
许多年后,她甚至可以很自然地跟人提起自己不孕的事情。
她知道世上唯一不能放过自己的只有自己,只要她选择放过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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