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打在夜浮的臀瓣上,几乎没怎么扩张就插了进去。
过了会儿,后穴分泌出肠液润湿。
“这不是挺会吸的?不行什么不行?”夏孑咬着他的耳垂,手把他的脑袋往枕头里按,样子格外凶悍,“你该不会被人操坏了吧?”
肉棒碾过后穴内的敏感点,夜浮咬着自己的手臂,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比起昨晚夜浮时时关注对方的表情,力求让两个人都舒服到的体贴做法,夏孑就是单方面的发泄,动作狠得要命。
夜浮被这情潮冲击深深沉溺,并没多少不适,只觉得过分刺激了。
那巨物还在身体里埋着,夜浮的头被扳过一边,眼里空洞得可怕。
夏孑一看便皱了眉:“怎么了?”
他含着夜浮的耳朵反复舔着,发出色情的水声,直到那只耳朵变得通红。
夜浮回过神来,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夏孑不满道:“都送上门来了,怎么还一幅不情愿的样子?”
夜浮有些受不了他凑这么近,连忙闭了闭眼:“没有,你继续吧。不用管我。”
夏孑却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到自己身上,自下而上地顶着,令他颠簸不止。
夜浮穿着卫衣外套,下摆遮住身体,只露出两条冷白的腿,他趴在夏孑肩头,双手垂在他身后,呼吸又深又重。
他其实并不抗拒做承受的一方,只是偏向于做进攻者,那样能比较好地掌控局面。
不过如果能舒服的话,就不管这些了。
“夹太紧了。”夏孑拍了拍他的臀,“急什么,有你吃个够的。”
夜浮眼中迷茫,见他不动了,就自己主动张腿往下坐,喘着气说:“这一回二回的,怎么能够。”
或许是他这动作过于自然,落在夏孑眼里竟显得淫荡又放浪,他愣了愣,猛的按住他的腰,用力往里面进,几乎想把卵蛋也塞进去。
“瞧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都吞整根了,难道还想要吗?”夏孑咬着牙质问。
回应他的是夜浮后穴痉挛着的潮喷。
“……好骚。”
夏孑被浇了个满满当当。
“原来男人也能喷水啊。”夏孑漂亮的脸上神色更冷,忍不住评价,“……欠操。”
夜浮被他抓着反复操弄了一夜,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早已经无精可射。
最后只得哑着嗓子无奈道:“真的疼,别再做了啊。”
夏孑这才放过他红肿的后穴。
拔出来之前冷嘲:“真的疼怎么会兴奋成那样?我看你还是觉得不够。”
夜浮困倦得不得了,但防备心使他绷着一根线保持着清醒:“嗯,下次,下次再做。”
夏孑仍是不悦,但看他身上仿佛被人凌虐一般青青紫紫,没留多少好肉,只得歇了继续玩弄的心思。
临睡之前,他交代身旁的人:“回去好好上药,尽快恢复,知道吗?”
夜浮含糊“嗯”了声,不知有没有听清。
夜浮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昏暗的房间里无人,他小腹处被贴了一张纸条,上边写了一串数字。
他将那数字记下,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门时将衣服拉链拉得很高,脖子锁骨处处都是吻痕,实在是难以见人。
不管怎么想,清冷美人那样热情的模样都让人觉得很不真实。
虽然嘴上不客气,身体却不停索取着。
夜浮买了活血化瘀的药给自己敷上,就这样趴着看了半天的书,期间吃了顿速冻饺子。
一而再,再而三。
夜浮有料到对方会再次邀他,却没想到几小时后,就收到了消息。
孑rx:【今晚笙歌有个除夕派对,你来的话,报我的名字就能进。】
过了十几秒,又补充道:【夏孑。】
夜浮看了眼时间,果真已经是除夕夜了。这就意味着假期只剩七天,已经过了一半。
认识夏孑之后,时间过得好快。
好像这两天咻一下就过去了,但仔细想想又还是有新鲜回忆的。
时间是晚上九点,春晚都已经开始了。
夜浮打开冰箱,看见里面空空荡荡,除了两个西红柿就只有一排鸡蛋。
面粉倒是还有,但要做一碗面吃吗?
他想了会儿,还是决定出门去。
穿的是深红色的长风衣,衬衫马甲和西裤的搭配。这衣服他很少穿出门,但毕竟过节,有些仪式感也无可厚非。
笙歌是一家酒吧,今晚大概是被包场了,出入的人比往常少,门口却停着不少价格不菲的豪车,能让人看花了眼。
夜浮的车是十年前的旧款了,从前辈那里得来的,当年也是很好的车。
这样放在一起倒不突兀。
他是抱着能见到床下的夏孑这样的念头过来的。而进了酒吧,环视一圈也没看见人。反而被拉着凑数玩游戏。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