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隐瞒,我便与他赌气,离家百里,跨了国,我第一次出这样远的门。”文鸢愕然:“你……”忽然住嘴。失望伤心,两岸都有,为了曾经的爱人,文鸢也丧失清醒,最终被掳来这里。她不好意思如对岸的女子一般,便枕着臂弯静静地想,想起那人的一切好和谎言,就浮眼泪。两人哭得道河都不安。文鸢率先反应:“有骑兵。”水面震动。狼腥味由远及近。文鸢急忙起身,见对岸的女子还在哭,便提醒她:“快走吧。来的是——”“是中山军。你快走吧。”片刻过去,她已经平复,正在倾耳辨听,见文鸢紧张,便对她笑一笑。文鸢才见出她平常的样子:漂亮的单眼皮,很机敏的少女。“那么你,”走出几步,一人仍旧担心另一人。“我没事,你快回家,别再来这里哭了,明天一早,你手上的小口就会愈合。”少女逗文鸢开心。文鸢怅然地笑,忽然有亮物闪过眼睛。“快走吧,多谢你陪我。”告别以后,她向治所跑,途中侧目,对岸人便扬起手,似乎在催促她。白骨扳指在暮色里也能发光。“太晚了。”文鸢捂住砰然的心,跑进城,到贽宫门下,遇见县子弟。她怕他们向豫靖侯多说,便声明:“下午,我仅仅在治所城中走了走,之所以晚归,是因为——”但县人各个愁容,从文鸢身边过。原来省中发兵。消息从平原到海边,传了几个昼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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