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抽搐,两只手在附近不断地摸索着可以攀抓的物品。一手攀抓住了谭恒殊身上单薄的衣裳,一手攥住了身下的绸布。
乔愧一瞬失了神,他的脑中嗡鸣痛觉与快蛋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身子依然承受不住,泪水快速地从眼中涌出。
谭恒殊看着乔愧突然想起了从前在谭府中在下了雨之后,雨水与泥草交织的气息中,在地面沉积的水洼里,破碎的蝴蝶躺在其中展开翅膀变得稀烂,却还在轻轻颤动,想要飞起。
当初孤独的谭恒殊选择了将蝴蝶据为己有,如今他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谭恒殊俯下身子亲吻着乔愧流着泪的眼,谭恒殊的手将乔愧钻着绸布的手完全覆盖住。
谭恒殊满意的欣赏着乔愧此刻是迷茫,失神的面庞:“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发情的狗,所以我现在只想把你肏烂。”
在恍惚中乔愧刚回过一点神就听见谭恒殊说的话,乔愧刚想继续骂他,就感觉整个人被谭恒殊抱起,乔愧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发麻,整个人软绵绵的只能无力地谭恒殊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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