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想舒服地歇一会,就感觉脚腕一凉,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像拎小鸡一样倒着给拎了起来。
季舒音被陆烬拎着脚踝拖拽到床的边缘,身子在边缘处摇摇欲坠,她不由得惊叫一声,“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离开这里的方法?”
男人单手轻松拿捏她的脚踝,披头散发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狭长双眸如同深渊。抛除俊美不说,炸一看绝对是能吓人一个踉跄的程度。
不过季舒音似乎已经对他习惯,并没有害怕,语气中也带了几分慵懒,“大哥,我才刚躺下,你刚刚差一点给我掐死,我歇会不行吗?等我休息好了,我自然要告诉你离开的办法。”
季舒音可怜兮兮地用那双圆眼盯着他,眼神无辜又纯良无害的样子,男人眸色微变,握着她脚踝的手也不由得一僵。随后缓缓松了开。
“什么时候休息好?”
“这个……要看我身体的恢复速度了。”说着,女人缓缓闭上双眼,随即踢掉了鞋子,将身子往上窜了窜。
结果还没等她摆出更为舒服的姿势就再一次被人握住脚腕倒着给提了起来。
“大哥,又干嘛呀?!”
男人低冷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这是我的房间,想休息自己找房间休息。”
男人低沉的声音还未落下,季舒音只觉得身体一阵失重,下一秒身体呈抛物运动就被人丢了出去。
“啊——”
就听砰地一声,女人重重砸在地上。
“陆烬!你好狠的心,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季舒音小声偷偷嘀咕着。
“想让我怜香惜玉也可以,爬到床上来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说话间,就见他漆黑的双眸里似乎有火光摇曳,眼神中多了几分期待。
季舒音心虚地小声低估,“阿这……”
见她迟疑又温吞的样子,陆烬态度冷下来,“做不动就从我面前消失。”语气凉薄又决绝。
令季舒音纳闷的是,这人怎么总能如此平静又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而且他是怎么做到又欲又禁欲的?
不出三秒钟,季舒音就缩手缩脚地从陆烬的豪华大屋里离开了。就在离开前的一秒她还看见陆烬的眼睛红了,他微红的眼让她胆战心惊,如果再晚离开一秒,他都有可能化身成饿狼扑上来将她撕咬。
“砰”地一声,身后的木门被种种关上。
女人转过身,在她面前是一条昏暗无光的走廊。
木质的地板,因为年头太长,每走一步都会发出一阵吱呀。
夜,静的恐怖。
偌大的夜雪楼,只有她一个喘气的活物。
走廊里,只剩下她的心七上八下的跳动着的声音和她惊魂未定的喘息声。
除了那件最大的房间,走廊里还有几个空房间。从门的大小就能大致判断出其他房间的大小。
陆烬住的那间主屋是最大的,其次剩下的都不是很大。
她来回摸索了一会,终于找了个木门摸了进去。
黑漆漆的屋子被月光照应着,虽然光线不是很亮,但足以看清屋内的一切。
季舒音走路的回音从房间里回荡着。
房间里可真是空荡荡的,连个摆置都没有更何况床呢?季舒音用手扫出一块干净的地方,接着月光,地上的灰尘仿佛是镀了一层银霜。
女人才坐下来不久,就闻到一股血腥气。她心里有点发慌,硬着头皮去闻这味道的源头。可就在她全神贯注去闻这股气息的时候,却发现那股血腥气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明明是空无一屋的房间,可时不时竟然传出血腥味,这让季舒音感到有点不寒而栗。
季舒音坐在木板地面上,口中喃喃自语,“这里除了陆烬不会还有其他的鬼怪吧……”
一时间她越想越害怕,再加上刚刚又在陆烬那里受了点惊吓,此时疲劳之感袭来,季舒音疲惫地躺到地上,迷迷糊糊中就睡了过去。
夜里感觉有些口渴,半梦半醒间睁开双眼,朦胧之中看到地上似乎躺着一个红乎乎的东西。等她完全睁开眼睛的时候,惊悚地发现离她身体不几米的地方躺着的居然是一具身体。只所以红乎乎的是因为季舒音没有看清楚,红乎乎的地方是那人的脖子鲜血淋淋的截面,那具躺着的身体只有腔子,没有脑袋。
无头尸?
那具身体穿着一身中世纪男骑士的银盔甲。目测大概一米八左右的样子。
季舒音倒吸一口气,往后退了退。
刚刚这间屋里明明空无一物,怎么睡个觉的功夫多了一具无头尸?
季舒音心里泛起一阵恶寒,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具无头尸,只见那具无头尸体一动不动地躺在原地。似乎真的只是一具尸体。
季舒音回忆了一下书里的剧情,半晌她推测这具无头尸体应该是之前有幸通过层层考验来到夜雪楼的求生者。结果不幸被陆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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