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的肖黎走上前说:“我操后面,你们两操前面,我特别持久,因为超忆症脑子停不下来,经常很长时间不射,你们操前面射快点。”
又增加一个坏消息,肖黎这个意思简直就是在说他射精障碍,持久不射当然是一种病,特别是这种紧急时刻。但是现在也没时间和他吵什么你怎么早不说,敖拉金把掌心的营养液倒给肖黎,嘱咐道:“小心点,别弄伤他。”
肖黎接过给程阔后穴开苞的重任,一心一意的开始抠挖队长的肉穴,敖拉金脱下裤子用力一挺插进队长已经被操得烂熟红到发黑,肉唇外翻的小黑逼之中,开始辛苦耕耘。
程阔的后穴从没有任何人进入过,此刻拓展起来确实辛苦,季仁在旁边一个激灵,想到了他之前给队长开苞血淋淋的画面,他转来转去想做点什么,想到了墨何的手法,以及后面的交配工作中,别人有意无意碰到阴蒂时队长舒爽的表情,于是季仁大着胆子伸出手去揉捏已经被操到红肿突出的队长的阴蒂。
阴蒂下面是一根麻筋,季仁一边揉捏,一边按压,程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操到烂熟的逼没有任何痛楚只有舒服,现在被一根驴马一样的凶器因为赶时间而狠操,后面的疏通工作只插了三根手指,肖黎的大家伙也硬挤了进来,前面的阴蒂也被狠狠按压揉捏,整个下身前后同时被刺激,程阔哪怕是钢铁做的也被操傻了,整个人成了男人的玩具娃娃,被插得忘情的尖叫,不断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求饶:“啊啊!操烂了~不行,啊!没有了,我死了——我被操死了——求你们——啊~”
前列腺被肖黎的鸡巴碾压来碾压去,阴道之中敖拉金的鸡巴也隔着一层肉跟前列腺相会,他们不约而同的开始攻击同一处地方,前后夹击之下,已经射无可射的前列腺都要被挤扁了,程阔整个人几乎是架在两根鸡巴上,被抬得脚都差点不着地,他哀嚎着进入了灭顶的高潮之中,不管是股道还是阴道都同时抽搐吸吮,一滴液体都喷不出来了,他这一次的干性高潮几乎把他脑浆都要烧干了,迷迷糊糊之间,敖金拉亲上了程阔的嘴,程阔失了智一样,软绵绵的勾着敖金拉的脖子和他忘情亲吻,敖金拉一边亲,一边一股股的射进他的阴道,到底是不忍心操进子宫再给他增加负担。
“别亲了,射完赶紧出来!”季仁催促道,敖金拉恋恋不舍的松开嘴,缓缓抽出下身。
季仁连忙扶着鸡巴插进去这口合不拢的烂逼,快速抽插了起来,此时程阔甚至都没意识到换了人,季仁在旁边已经看了许久,知道对方什么姿势反应最大,他扣住程阔的腰,微微下蹲,从下往上45度角快速操弄起来,并且在插入的同时故意用下腹的耻骨重重拍挤程阔逼口处突出的阴蒂和软成一团的阴茎,阴蒂比龟头敏感得多,一边操阴道一边操阴蒂,程阔几乎在高潮的浪潮上没下来过,被操成了一个鸡巴套子,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有鸡巴和爽,恨不得这辈子就挂在鸡巴上不下来了。
不断的高潮地狱让阴道和后穴不停的蠕动收缩,规律的痉挛,让肖黎和季仁舒爽不已。危机四伏的时代早就没有什么秩序和道德,每个人都是有今天没明天,他们都这个年纪了不可能没有性经验,所有的经验加起来,都没有今天爽,全部经验加起来都没有此时此刻在充满肉感和性欲的高大健美的队长的身体里体验到的更享受,不光是生理上被吸允包裹得头皮发麻欲仙欲死,也不是因为对方的水多又好操,更重要的是一种绝无仅有的征服感,把如此充满男人味的骄傲雄壮的狼王一样的男人操得失了智,爽得挂在自己身上让自己予取予求,有几个人能体验这样的感受,恐怕现在在他身体里射尿,平时高傲得不容反驳,控制欲和保护欲强到爆棚的队长也只会啊啊哀叫,翻着白眼一滴不剩的用小穴接着。
季仁只是心神荡漾了一瞬间,从队长口水眼泪糊了一脸的扭曲表情上感觉到了对方没有任何不适,马上回神埋着头狠操,只想尽快泄在他穴中,作为程阔最忠心的下属,他绝不能因为私欲耽误正事,哪怕心中蠢蠢欲动想要亲嘴想要摸摸对方一直被操得上下乳摇的大胸也绝不越雷池一步。二十分钟不到,这样快速得就像炮机一样的速度很快就让季仁内射进了队长的穴内,他没意识到队长因为这样的猛操已经在二十分钟内潮吹了三四次,整个人都操软了,季仁放手的时候差点让队长摔了,季仁抽出来之后对方还在抽搐,逼口一张一合剧烈收缩,就像小逼还有个空气鸡巴在狠操一样。
肖黎额头冒出冷汗,他越着急就越射不出来,看见季仁已经速战速决,半空中的倒计时一分一秒过去,他越动越快都要把队长的处子屁股磨出火星子,程阔收了大罪,半昏半醒的喃喃求饶,墨何看不下去了,他上前阻止道:“别这样,队长受不住,后面就不是干这个的,季仁完事了,你换个穴插。”
肖黎喘着粗气抽出插在队长屁眼的鸡巴,稍微调整了一下软绵绵的队长的屁股,噗呲一下插入水汪汪的逼穴,又匆匆抽插起来,墨何在旁边掀起程阔的黑色工字背心露出程阔十分可观,看起来非常趁手的胸乳,墨何指挥道:“你是异性恋,可能对男人的身体没那么敏感,这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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