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着,不停地用手搓动他的阴核,浑身颤抖到达高潮,直到快一分钟后,他才从那窒息般的快感里不舍地挣脱。
“啊……啊……”
oga叫累了,他闭上嘴渐渐呼出柔软甜美又淫糜的吐息。
“还要……吗?”宋修昊问。
“嗯!”朱翊立马露出一个饱满的笑容,张开嘴像是在渴求更多。
于是,他们又一次交缠在一起。
宋修昊不知道朱翊张嘴求操的小癖好,光是身下抽插阴道就费尽他的精力了,哪还顾得上其他动作。
朱翊只能自己拿手指慢慢塞进嘴里舔了又舔,他指缝里全是刚才揉搓阴核时沾上的淫液,他就像兔子洗脸一样把手里的淫液往嘴边抹,直到全部吃下舔干净。
他习惯了粗鲁的性爱,今天有些缱绻缠绵,但也不坏,身后的alpha哪怕经验青涩也分外用力,无论他怎么叫喊,他身下的雌穴始终被肉棒贯穿肏入,来回翻搅。
oga被操到双眼翻白迷离起雾。
污浊的白色液体顺着他们交媾的唇缝溢出起泡,一次又一次响动清脆的撞击。
直到,他们都不记得射精次数,alpha仍在狠心抽动。
直到,深色的花唇彻底绷开无法回弹,红肿鼓起,也无力再紧紧吸附,早已抽插到近乎变麻木的粗长肉棒从粘腻的穴道退出,已经射不出来,却还在贪婪地摩擦着发肿的唇缝。
oga心满意足。
他抠弄一番把穴里的精液挖出来,丝丝拉拉滴在床单上。
“嘿……呜……”
早已不记得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很爽。
两人的脸颊都红透到锁骨,呼吸中的氤氲充满情热。
朱翊抽走了宋修昊的枕头,满足地夹在腿间睡去,弄脏床单不说,枕头也没放过,床上用品全数染上他穴里流出来的乌七八糟的液体。
这下oga浑身都是柚木味儿了,估计好几日都不会消散。
宋修昊把狗放进屋来,去冲了个凉水澡。
大概是很久没这么爽到,一种不真实感袭来,他既后怕也得意,想到万一被发现会是什么后果。
呵,就当是那两盆冷水的下马威了。
他有些困倦地睡在裸身的oga身边,搭在他的腰际。
直到第二天的骄阳将他浑身晒得发痒,他终于醒来时。
身体被一双白皙柔软的腿和一双修长的双臂缠上,浑身赤裸的oga粘人地紧抱着他。
“重恺……”嘴里还喊着某人。
※※※
“我操……”
宋修昊彻底清醒。
朱翊的发情期短暂结束了,尽管身体还有余热,他也恢复了理智,他从略感陌生的睡感中惊醒,面上晕红褪去,他揉了揉双眼。
看见眼前抱着的男人是宋修昊,他顿时惊叫起来。
“呜……啊!”朱翊慌张地推开他,腿间粘稠干涸的脏东西让他羞红脸。“完了……呜,呜……”
宋修昊对于他的反应纯属意料之中。
昨晚性情突变的淫乱人妻果真是一场梦。
朱翊越过他的裸体翻身下床,匆匆裹上一件宋修昊的脏衣服奔向自己的浴室……
精神不错。挨操一晚上还有力气跑这么快。
黑巧在地上舔着早已干涸的精水,让宋修昊的脸也瞬间红了。
“你在干嘛。”
他有些气急败坏赶走黑巧,随便套上条睡裤,去了客厅给它接水。
朱翊的房间内,他在床头翻找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瓶,常用的避孕药就在最外面。
“你还好吗?”宋修昊靠着门框看他,半裸的上身,腹肌明显,这只会让朱翊更加羞涩。
“嗯……嗯……对不起,我……那个……”朱翊回头应了一声,发情期到了,他无法自抑。
昨夜的记忆涌入脑中,朱翊慌乱地吞下两粒药丸,缓缓喘过气。
这场性爱仿佛拉近他们的关系。
宋修昊小心踏入他干净的卧室,比起自己的狗窝,这里简直是七星酒店,柔软的床铺上放着几个可爱的抱枕玩偶,书桌上排列整齐的饮食餐谱和盆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杂物和脏衣服。
不过比起欣赏这屋里的清新装饰,他更关心朱翊的身体。
床头柜上的避孕药只剩下半瓶,宋修昊顿时慌张问道:“你怎么一下子吃了半瓶?”
朱翊不解地看着他。
“………”宋修昊迟钝地反应过来,眼底带着尴尬,略微暗淡,“吃药……对身体不好,应该让他带安全套。”
那混蛋,竟然让翊吃药。
“没事。”朱翊捏着药瓶,放回了床头柜抽屉。好像对此不太在意。
宋修昊又说:“郑安禹都走了,你们也可以公开了吧,不打算要个孩子吗?”
朱翊眼角轻颤。
他静静说:
“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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