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个馒头掰一块给楚江云时的傻气。
手腕上密密麻麻爬着丑陋的疤痕,骨肉都因为被割了太多次而有些变形,是自杀多次留下的痕迹。
崔晚宁说他运气不好,前一任哨兵为了匹配向导花光了所有功勋点,本身家境又差,所以带走人后,干出了私下出售向导使用权的事情。
财迷心窍时,一天卖上十几回,哨兵们轮不过来了就一起上,向导要自杀就把人绑起来,总有办法的。
好不容易有人看不过去,把那个哨兵举报了,向导塔才知道这件事,刚刚把人带回来。
楚江云听出他语气里的几分怜惜,问:“那现在怎么办。”
崔晚宁说:“已经给他找好下一任哨兵了,这回肯定是个好的。”
楚江云沉默良久:“不能别找哨兵了吗?”
崔晚宁很是惊讶,理所当然道:“可是帮助哨兵净化精神海,是每个向导的使命啊。”
楚江云便没再说什么。
从那以后,他对向导塔的印象就一直很糟糕,只他那时还以为自己会分化成哨兵,迟早也会需要向导,所以也维护了表面的和谐。
但从分化成向导的那一刻起,楚江云就想,他绝对不会进向导塔,绝对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里。
可眼前就有一个大问题。
楚江云刚分化不久,状态不稳定,很容易被哨兵的信息素影响,勾引出结合热。
他不能让自己的向导身份被任何人发现,手里的抑制剂却只剩下两支。
不久后就是学院实训。他和萧问荆角逐学院首席之位已久,不分上下,只等着在这场大型实训里见最后分晓。
如今这种身体状况下,他倒不求强压萧问荆一头,但至少不能被哨兵信息素影响导致在实训里当场发情,同样成绩也不能太差,不然也会被发现不对劲。
如此,抑制剂便尤为关键。
可这毕竟是禁药,去哪里能弄来更多呢?
校医室已经偷过一次了,肯定不能有法的胡顶乱蹭,没过多久就找到了窍门,一下接一下,变得有规律起来。
龟头泌出一点淡淡的乳白色的前列腺液,随着亲密无间的接触全都划在楚江云小腹。
黏黏糊糊的触感让楚江云十分崩溃,“狂躁期不是触觉失调吗?”
他仿佛受到了欺骗,已经完全忘记了净化效果和接触的亲密程度息息相关。津液接触强于普通皮肤接触,而阴茎和精液的接触当然更甚于此。
萧问荆显然没有办法体会他的慌张。
经过尝试和探寻,他终于初窥门径,顶弄时开始特意往楚江云腿间挤。
楚江云试着往后靠,但他早已背靠高墙,退无可退。
他试着把腿分开,很快又被萧问荆强硬的双手拢住。
粗大阴茎在腿间进出,连上头的青筋脉络都依依分明。摩擦剧烈而持久,大腿内侧开始发热,随即又开始发痛,楚江云不用看就知道那里早都是一片红肿。
他唇齿都在抖,呼吸也断断续续的,“你多久没撸过了,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
质问中几乎带上了点微不可查的崩溃泣音,要是萧问荆神智清醒早该停下来扇自己几个耳光了,可他现在只能听见蚊蚋般的嗡嗡低鸣。
他本就长得比楚江云高,下体的位置也稍稍高出一些。大概是觉得这个姿势不方便了,他托着楚江云的屁股猛然把人抬起来,顺势将阴茎从下往上戳。
骤然悬空伴随着令人心悸的失重感,楚江云下意识夹住了唯一能依托的东西,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萧问荆的腰。
他终于如愿以偿分开了腿,腿交没法再继续,可这样的姿势却让萧问荆的阴茎撞向了一个更危险的地方。
萧问荆顶得又急又快,几十次里总有一两次能找对地方,连连试探后,龟头猝不及防撞进穴道。
从未被外物造访过的穴口倏然破开,疼痛和异物感一并涌上来,生涩的穴眼自发性收缩,试图把侵入的异物挤出去,不知道这只会让那玩意儿得寸进尺。
萧问荆舒服得要死,下体连接处好似泛起热流,传遍四肢百骸。破败不堪的精神海也似迎来新生,积年收缩的边缘试探性向外扩张、收复失地,常年作乱的精神风暴显现出停歇的前兆。
飘飘然的神仙爽感让萧问荆面目都狰狞了一瞬,一双大掌紧紧抓着楚江云的屁股揉按出深深的凹陷,浑圆的股肉被挤压得变了形,落下骇人的青色指痕。
无机质的瞳孔好似聚焦了一瞬,很快又散开。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掐着楚江云的屁股就想继续往里撞,不料楚江云彻底受不了了,趁着他全神贯注时猛然用手肘重击了他的下巴,将一时不察的狂躁哨兵掀翻开去,连衣服裤子都顾不上捡就往外跑。
实验室已经彻底封闭,没有出口。楚江云不指望就这样逃出生天,只想去拾掉在不远处的能源枪,来不及的话,那把他惯用的长刀……或是短匕,都行。
他需要自卫的武器,需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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