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王绰趴在虞尧之身上,死死压住他,一只手揉虞尧之破皮红肿的奶子,一只手继续往里塞,要把虞尧之整个塞满、胀破、高潮。
全部都进来了,好难受。
“啊不要……”
虞尧之呜呜地哭、呻吟,脚趾蜷缩,小腿抽搐,王绰不过轻轻抽插一下,就把沾满淫水的睾丸挤得变换形状,在肉壁上摩擦滚蹭,快感叠加,虞尧之深深地爽透了,后穴潮喷,前头射无可射,只有一点点透明的水儿顺着胀紫的鸡巴往下滴。
王绰低声说:“不可能不要,坏掉了?怎么会坏掉?骚屁眼都被干松干烂了,流的水把垫子都打湿完了,哦,任胤的精液是不是还在里面,怪不得我连润滑都不用,一顶就把睾丸都操进去了,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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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绰痛苦又嫉妒,但是不敢表现出来,怕虞尧之得意忘形,加大力度继续狠挖自己的伤口,痛得遭不住。
所以干脆将它裹上性欲的糖衣,变成污言秽语,再同精液一起射出去,心里也就没那么堵得慌了。
估计等把人带回家,再找王昙他们算算账,便会更轻松。
———是的,他这次必须得把虞尧之带回去,不光是因为爱意,还有对方迁延不愈的病情。生了病自然要看医生,不过这次得换一个。
因为王绰后来也被那个医生诊治过,觉得效果很一般,当时从就诊室出来时还在想,怪不得虞尧之难以康复,原来是这家伙医术不精。
但其实连王绰也不知道虞尧之现在的状态到底如何,瞧他给学生上课时十分正常,可一遇到丁点儿小事又会立刻暴躁,难以自控。
那双饱含怒火的眼睛转着转着就盯到自己身上,接着就是附加了语言攻击的拳脚。
打完后虞尧之拍拍手倒在床上睡了,剩鼻青脸肿的王绰独自一人坐在床边,坐在月光下,凄苦地擦擦鼻血,于手机备忘录列出虞尧之之前的种种好处,和自己的种种坏处,到最后长叹一声,无奈又颓唐。
可又能怎么样?
忍着呗。
虞尧之现在不正常,但是不代表他会一直这样,以后一定会变好。夫夫本是同林鸟,有什么话说开了就好。
虽然虞尧之仍旧不同意跟他回去,还执意要在白银村扎根教书,且平日里对他非打即骂,当了条癞皮狗直接踹,但王绰还是能看出他还爱着自己,只不过因为之前错事做得太多,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所以无法原谅。
不过目前看来,虞尧之既没有要杀人,也没有闹着自杀,情况已经算很好。
而能与虞尧之重归于好这件事相比,其余不过是小事,没必要斤斤计较。
于是转身给虞尧之掖掖被角,怕他夏夜倒寒着了凉,接着踉跄着睡在地铺上,细数曾经、咀嚼过去、自我安慰,把回忆当作一颗糖。
虞尧之则十分烦躁,该死的王绰跟块狗皮膏药似的,撕不开扯不掉,连上课他都要以“资助人视察”的名头坐在后面旁听。
虞尧之被他看得心浮气躁,忍无可忍,下了课把人揪回去厉声警告。
面对王绰他总是欠缺耐心,而且手痒难耐。
打啊!
为什么不能打?!
反正都是王绰做的孽、是他自己要死皮赖脸黏上来,也是他把自己害得这么惨,过不上正常的生活,只能在不稳定的情绪岩浆中挣扎,对其施加拳脚只是收些利息罢了,是王绰应得的。
而王绰为了把虞尧之弄回去真是下了狠心,拳脚全都接住,堪称逆来顺受,很是能忍。
等实在忍无可忍,就把惊叫着的虞尧之耸到新制的床上去,捏拢他乱蹬的腿大操一遍,干得虞尧之奄奄一息偃旗息鼓才罢休。
虞尧之受不了了,脑子一热去,竟然在床上给王绰跪下磕了几个头,说:“求求你放过我吧王绰,求求你。”
结果王绰见虞尧之模样可怜又可笑,也跟着他一起下跪,到最后简直成了一出闹剧。
两人互相磕头,嘴里还都喃喃念叨,不像是求饶,倒像是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可惜过了好久,虞尧之才意识到这一点,他尴尬得心脏怦怦直跳,一抬头果然发现王绰在笑,于是又羞又气,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厥过去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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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尧之被王绰骚扰得没了办法。
他常常觉得自己在做梦,做噩梦,可睁眼、闭眼、再睁眼、用手揉揉眼皮,王绰依然在那里,赶也赶不走,踹也踹不开,一快讨厌的狗皮膏药。
太憋屈了。
好像之前的努力都白费,如此防备、逃来逃去,却还是落进了王绰手里,终究被命运扼住咽喉,捉弄得不轻。
幸好虞尧之已经修炼得百毒不侵,绝不会落入自哀自怜的陷阱,更不可能走母亲走过的老路,一绳子吊死自己。
他觉得自己好得很,一点儿错没有,全是王绰臭不要脸自讨苦吃,插手干预自己的平静生活,所以只要厌恨对方就好了。
想通了的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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