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也流出奶水来?”
谢尽欢的脸蓦地有点臊红,下流话他老早就免疫了,可是从何故嘴里说出来就格外有杀伤力,他有种被羞辱的错觉,却又莫名地兴奋。
“产个屁,”他抬起一条腿蹭着何故精壮的腰,喘着气嗤笑道,“何长官还挺变态的,真是让人吃惊……哈啊……”
何故抓住那条四处惹火的莹白长腿往上一扳,谢尽欢整个人几乎折叠过来,穴口的媚肉被拉扯出一个夸张的弧度,交合处不断淌下透明的水液来。
这样的姿势让何故得以操干得极深,宫腔也随之拉扯变形,宫口早就已经被顶撞得打开,玉石堵在腔口硌得一圈软肉都在抽搐。
“不要……”谢尽欢的声音骤然拔高,“停下……玉,玉会掉出来……”
青年像案板上的鱼,弓着腰一挺一挺的,梳高的马尾早已因为剧烈的动作散了,何故攥紧青年细瘦的跟腱,几乎整个上半身压在谢尽欢身上,胯下每次都几乎整根退出,又全部干进最深处。
每撞一下,宫腔都会一阵颤抖,宫颈蠕动,流水不止的宫口便打得更开。
青筋盘踞的柱身几乎把穴道撑满,硕大的头部抵住花心来回狠狠磨蹭,谢尽欢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想要起身,可何故另一只手还在揉着他的胸,饱胀的胸口酥麻酸痛,快感却顺着胸膛逐渐像全身蔓延。
他忽然有点慌了,拼命深呼吸想要调整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嗯嗯……这里不行……”
“操到太里面去了……啊……!”
何故下身一挺,憋涨成深色的性器撞入宫口,连宫颈的肉道都被撑开,噼里啪啦的快意一下子从体内炸开了花,待何故退出宫腔时,尚未闭合的宫口忽然一阵痉挛,谢尽欢短促地叫了一声,碧色的双眼失了焦聚,身子一震,瘫软下来。
热液汩汩而出,何故敏感的头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触碰到了自己,他心里一惊,退出谢尽欢体内,犹豫了一下,放开谢尽欢的脚腕,抬手探入谢尽欢身下。
他的指尖埋入谢尽欢体内,很快便触碰到一个硬物,alpha抠挖了两下,手掌微曲,一个东西稳稳地掉入他手心。
何故只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便猛的颤抖。
是那块玉。
一块成色极佳的青白玉,刻成无量佛相,让人怎么也想不到埋在一个妓子体内的玉石居然是这样雅致的佛门雕塑;不知是不是何故的幻觉,这玉石比他见过的任何一块都要更温润剔透,像是滋养了灵气,光泽通明。
那玉石湿淋淋的,包裹着一层水液,握在人掌心里,竟有着真假莫辨的暖热肉感。
何故几乎目瞪口呆,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哈啊……”
谢尽欢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突然活过来了似的,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
“难受……”
oga牙齿都在咯咯打颤,连眼睛竟也蒙上一层水汽,撑着胳膊爬起身,声音近乎凄厉。
“快,”谢尽欢发丝凌乱,眼眶发红,短短一会功夫,嘴唇却已然泛起一些乌青,“我要……进来,填满我……”
何故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握着那青白玉的手背到身后:“尽欢,你这是——”
“快点插进来!”谢尽欢直勾勾地盯着他,声音里沾染上反常的哭腔,“会死的……进到生殖腔里面,快一点……!”
他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子上几乎跌落下来,又狼狈地扑到何故身上,何故没有防备,跌坐在椅子里头,却见谢尽欢像犯了毒瘾一般,浑身抖如筛糠,握住何故还硬得马眼直流水的性器烦躁地撸动两把,便跨坐在何故身上。
何故傻眼:“你会受不了的——”
“闭嘴!”
谢尽欢好像变了个人,什么也听不进去,恶狠狠地吼了一嗓子,随即仰起头娇喘了一声,坐在何故身上直发抖,眼泪大颗大颗滑落下来,打湿了谢尽欢皱皱巴巴的衣摆。
“快给我……”谢尽欢抽噎了一下,崩溃地呜咽着,“什么都好,求求你,求你操我吧,求求你……啊……”
何故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他扳过谢尽欢泪流满面的脸,努力从对方雾蒙蒙的眸中寻求一丝神智:“是因为取出这玉了吗?说话,回答我!”
“进到生殖腔里……”谢尽欢几乎软成一滩烂泥,眼神涣散地抽泣着,“哈啊……何故,我好难受,求你……进来……”
何故心房一震。
他万万没想到,取出这玉的代价,居然会让谢尽欢这般生不如死。
经年累月的肉身相融,这玉已成了他戒不掉的瘾,他不可分离的一部分。
何故的手也跟着微颤,他单手握着那玉,抵在谢尽欢分开的腿间,感受着身上人立时抖得更加厉害,沉了沉气息,另一只手攥住谢尽欢的腰侧:
“抬起来。”
谢尽欢已经听不明白指令,只是机械地顺着男人的力道软绵绵地挺起腰,霎时间,玉石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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