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送去医院,那场手术缝了五针,足够让他休息几个月。
谢东伟可能是被砸傻了,没有再去找景和麻烦,自己偷偷的养伤,跟家里说出去玩了。
他把奖杯洗干净血迹藏起来了,有时也打开柜子看一下,确认它是否还在。
伤好后他再去找景和,他家的大门紧锁,门上落了一层灰,景和似乎从砸他那天之后就没有再回来。
阿姨种的向日葵全都死了,歪着头枯死的立在院子的盆里。
谢东伟戳了戳那仍然直立的枝干,干巴巴的,却带着一股子韧劲,让它伫立不倒,像景和。
谢东伟静静地在原地待了一会,走了。
他第一次想,这么对待景和是不是有点过分。
景和当年躲着谢东伟,不够学费,他去南方打工,攒够了学费回来读大学。
“你不用这样。”景和看着他清理着后面流出来的精液,皱起了眉。
“只要你高兴的话,我做什么都行。”谢东伟跪在床上,用手指把残留的精液抠出来。
谢东伟的爸爸是区长,谢东伟听过风言风语,说有大领导在单位搞权色交易,有的年轻漂亮的女干部奉献身体,得到了满意的位置。
即使不愿意的,软磨硬泡的也能成功。
他以为这一套对景和有用,最后景和差点把他打个半死,他就知道了,景和是不一样的。
又过了开春,谢东伟的店里很忙,雇了个伙计帮忙。
但景和今天回来得很早,谢东伟还没来得及洗澡。
“我要做。”景和说道。
“我还没有扩张,你等等……”
“你平常是怎么扩张的?做给我看。”景和今天是突然袭击,他知道谢东伟现在没有准备,他不想每次做爱都有负罪感。
做个爱跟坐牢一样难受。
谢东伟摇了摇头,“你想做的话,我去浴室弄好。”
景和抓住他的手,少见的强硬要求,“在我面前做。”
“不然我们以后就不要做了。”景和放出狠话。
谢东伟不明白景和为什么想看,他抿起嘴,顿了一会儿,拿过了床头的润滑剂。
熟练的将液体倒在手上,用四个指头塞进后面,紧致的穴口近日没有被入侵,紧得要命,谢东伟吸了几口气,尽力放松着身体让手指扩开后面。
大腿痛得发抖,谢东伟的嘴巴被咬得发红,没发出一点声音,从气息紧促中可窥一见他在承受着多大的痛苦。
景和抿紧嘴巴,他就知道,谢东伟每次都是这样自虐的准备着。
谢东伟还在尽力的吞着手指,艰难的抽出来又捅进去,要不是有润滑剂,穴口估计得裂了,身体内部最柔软的地方被手指一寸寸硬生顶开,粗暴的抽插着,谢东伟全都忍着一声不发,腰也发着颤,冒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他之前还在奇怪,谢东伟并不喜欢,也没有做过,是怎么做好扩张的。
谢东伟每次准备得很快,就是用这种要了命的撑开保证充足的扩张,达到柔软的能够承受他性器的程度。
“松口,要咬出血了。”景和用指尖撬开了谢东伟死咬着的唇,谢东伟浓重哭腔的呼吸终于传了开来。
景和抽出了他绷紧的手,吻上了谢东伟,“以后别这么扩张了。”
景和想,他对谢东伟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原本以为谢东伟只能让他回忆起那段不堪,但深入谢东伟身体的时候,也不免让他情动。
恍惚之间,杂糅着少年时代黄昏时的迷茫和相守在妈妈身边难得的温情。
“那天你和我妈聊了什么?”景和问道。
谢东伟被温柔的抽插着,爽得脑子一团浆糊,他勉强分出点心神思考景和的问题,“没…没什么……”
他不会告诉景和,阿姨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托付他多多照顾景和。
可惜他谢东伟并非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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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年终宴的时候,领导都来关怀了一把他这个前途无量的下属,敬酒一轮下来,谢东伟不免喝多了些。
谢南宁升迁省领导班子的消息还没公布,这些老狐狸精就已经望风而出了,谢东伟心里冷笑,面上却谦卑地奉承着领导的话。
宴会结束已经是后半夜,谢东伟被同事搀扶着出来,酒店大厅外明月高升,亮堂堂地照着寰宇大地。
“哈哈……”谢东伟微眯着眼睛抬头看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而低低地发笑着。
同事被他吓了一跳,车钥匙差点掉在地上,“东伟,你笑什么呢?”
“没什么,想到以前一些事。”这月光白白的、清冷的,让谢东伟想到了景和,可他找了他六年,毫无动静。
别人都是簇拥着附和他,只有景和避他如蛇蝎。
偏偏他只喜欢景和,景和无意之间释放的那点温柔,让他眷恋的舍不得放开。
谢东伟有时候也在想,要是他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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