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扶上羿元霜软软栽倒的双膝往下压了压,使得羿元霜花穴两瓣嫩唇都往两边拉扯开,抻出一孔含着水的通红淫窍。
他长发滑落,微微盖过眼睫,显得眸色愈发深沉:“这可是母亲主动邀请的。”
羿元霜目光转动,看向了两人身下。许是被抵在腿间挤开软嫩花阜的阳具尺寸惊骇住了,又或者是勾起了些不太美好的回忆,他肉眼可见的有些惧怕地瑟缩了一下。
谢以川俯身压着他,在羿元霜耳边哑声呢喃:“母亲怕什么,之前不也是……”
他掐着羿元霜瘦得浮起的胯骨,身下突然一挺,借着湿滑将龟头捣入那只开了两指的花穴孔窍中,将嫣红肉洞撑得涨满到箍紧性器一圈:“……这么进去的么。”
窒热的花穴里裹着硬物,紧绞得将湿滑的淫水都挤出来抹在性器一圈上,使得进出顺利了许多。谢以川压制住羿元霜破碎的挣扎,手掌掐紧了羿元霜热汗淋漓的湿滑腰身,将羿元霜的腰臀抬得高于床榻数寸,以便承受性器自上而下地插入。
羿元霜哭得被泪水呛到流涕,纤细的双臂撑在他胸膛前抗拒地推着。他跟谢以川体型差了太多,尺寸毫不兼容的强行嵌插令他苦不堪言,双腿已经被插得往两边平抬分开,本就窄小的女穴被男根撑大得肉膜浮肿,穴口紧绷,随着性器进出的拖拽甚至能带出一圈穴内的红肉。
这还是谢以川并未全部插入的结果。他捅弄着羿元霜柔嫩的宫口,挺身一下下进攻着最深处那腔红腻的软肉,企图一举将未进入的半截性器也一并捣进甚至于肏穿宫口。
“母亲不是已经生下了我么,怎么宫口还紧得干不进去。”谢以川沉沉压着身下纤瘦的人,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瞎话,身下的动作重得像在打桩,撞得羿元霜双眼向上翻白,双手也无力地甩落在身侧,只得以指尖扣紧身下被褥。
他体内仿佛被男人的粗茎搅动着柔软的内脏,连呼吸时的身体吸吮都是折磨。谢以川的抽插完全没有章法可循,深浅或者是上下侧捣都令羿元霜哭叫不已。
穴腔被狰狞的茎身一遍遍碾得通红熟烂,花唇都肿得犹如两瓣翘飞的嫩翅,蒂珠更是磨蹭肿大如小指。女穴被性器撑满得不堪,以至于那龟头多次将宫口捅捣得变形直至捣入胞宫时,羿元霜藏在花阜间,细细一缝的女穴尿孔失禁出的尿液都是被挤压得喷溅出来的。
谢以川将精浆注满了那腔糜红的胞宫,撑得羿元霜小腹微隆,性器拔出时还能看到不断哆嗦的双腿间,合不拢的湿红甬道深处宫口上的一层白膜。
羿元霜已经紧闭双眼昏迷了过去,谢以川用手指掀起他的眼皮,甚至还是两眼微微翻白的状态。
此时若是用力残忍掐一下他女穴上的花蒂,又或者是双手拧着两乳狠扯,说不定能强行唤醒羿元霜的意识——谢以川那根阳具射足了一管精浆仍是硬挺向上,毫不餍足的。谢以川还想跟羿元霜再共渡一轮性事,只可惜羿元霜的身体一直没好透,强来怕是又要让他大病一场。
谢以川思索着想,难得趁手的玩具还是要留着长远着用,一下子用坏了也太可惜。
他简单处理了一下床褥,将昏睡中被触碰到依旧会瑟瑟发抖的羿元霜揽入怀中,整张脸压在羿元霜的发间,深深地呼吸了一口。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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