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新荆执意不肯和王雱躺在一个床板上,他怕自己半夜坐起来大喊蔡京的名字,并给予他中华上下五千年最为亲切的问候。
……
王雱替蔡京应下抄十遍作为赔罪并承诺会好好监督他完成之后新荆的怒火才慢慢降到安全值以下。且不论蔡京是什么反应,新荆在给王雱讲解完苏式资本论之后气息通畅,终于觉得自己心中的共和蓝图铺下了第一块地砖。王雱的理解力非常好,自己看懂了四成多,点拨一下又看懂四成,最终需要讲解的只有那剩下的一二成,也是和王安石新学观点不同的地方。令新荆欣慰的是,王雱接受新事物的速度也很快,没有出现激烈的争执,愉快的教学让他被蔡京激起的心气都和顺几分,不似前几日吃了枪药逮谁都想炸的倒霉样。
王雱成功安抚住新荆,自己却有些不好过。夜晚和心上人处在一块儿,一盏灯下读一本书,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轻柔地抚在脸上,久旷的身子禁不起任何撩拨。可新荆看起来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他的目光专注,欣赏一个个墨字仿佛在欣赏情人的身体,他的语调舒缓,比往常柔和几分,清越又如凤鸣,王雱可以轻易分辨出他是真的沉醉于这份文稿——其实他也亦然,只是叫人难捱的独占欲偏偏在这时爆发,那样的目光并非落在他身上,那样的嗓音也不问他好不好……
“元泽?”
王雱一惊,却是胡乱应了:“怎么了?”
新荆凝在他面上细看了一看,放下书卷:“夜深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就寝吧。”
王雱镇定下来:“好。”
新荆坐在床边除鞋袜时,王雱方端了烛盏走近跟前,只听一阵窸窣动响,烛盏被搁在床头小柜上,另有拉环被抽动的悦耳叮当,新荆疲累了一天终于躺在床上,不由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半晌却没等到另一人上床熄灭烛光。
他睁眼,王雱背对着坐在床沿,大半烛光都叫他挡住,将他垂落的发丝勾勒分明。
“怎么了……”新荆打了个哈欠,“怎么不睡……”
王雱侧过身,膝上置着一方木匣,新荆眯着眼见他将匣子放在枕上,自己掀被滚进床里,烛盏不灭,犹燃着一豆火光,兀自困惑,偏叫人合身抱住,胸膛贴着胸膛,下身磨着下身,眼对眼,唇接唇,一口气吻尽,恰合时宜地起了反应。
“唔……”新荆欲念乍起,体热发烫,困得迷迷糊糊的身体犹如被蚌壳包裹的柔软蚌肉,四肢被抻开,顺从地接纳不属于自己的沙砾。王雱又与他唇舌纠缠一番,一边趁机从匣中取出东西,抵在溢了涎水的嘴边,新荆下意识舔了一口,冰凉坚硬的触感惊得他瞌睡都淡了,王雱却还将东西往他嘴里又送了送。
“唔唔……”新荆用舌尖拼命抵着硬物,不叫它闯进口腔,王雱并不强求,只是捉住他的手,哄他吃下:“玉成,你舔舔它……用这个不易受伤……”新荆哪里想到有朝一日王雱也会白壁染瑕,自然又惊又怒,但临了那一脚却又不舍得踹下去,就在这分神的一刹那,手被扣在一处,要紧的地方又被另一只向下摸去的手地握住。
“好玉成,就润润……”王雱软声求道,新荆惯是吃软不吃硬的,情态上要软,动作上要硬,趁机动手撸了两下半挺的玉柱。“我不……呃……”新荆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呻吟,浑身瘫软,王雱放开他手腕重新拿起玉势,圆润的柱头顺势戳进口腔,竟是一次吃下了大半。玉势雕刻得逼真,模仿着下身撸动的频率进进出出,新荆几乎有种真的被人侵犯的错觉,无法吞咽的涎水在抽插中溢出口角,染得柱身水光晶莹,滚滚的呜咽被堵在喉中,化作一阵阵涌过全身的颤栗。
呜……新荆只觉得这一插将他穿越后一而再再而三后撤的底线再次击了个粉碎,满眼的生无可恋,然而下身传来的快感却一浪高过一浪,不由地挺腰去迎合带给他快乐的手掌,腰背反弓出一个柔韧的弧度,脖颈向后绷紧,维持一个微妙的平衡竭力自控。王雱眼见新荆被自己弄得汁水淋漓再难自持,心头火热,胯下坚硬挣脱束缚和新荆的厮磨在一处,稍稍缓解几分急切。他趁新荆情动无力之时抽出玉势,雪白的玉势从过度摩擦而艳红的唇瓣中脱出,牵出银丝,而那双红唇似是被占得久了,开合着却闭不上,王雱头脑中嗡地一响,不管不顾咬了上去,另一手不忘按照步骤把润湿的玉势抵住后穴。
“呃……嗯……”新荆虚软的手臂攀上王雱脊背,唾液的润滑不够,王雱还是给玉势涂上了油膏,沉甸甸的硬物一点一点破开穴肉,凶狠地捣进穴里,玉质微凉,刺激得他死死绞住,新荆哑声呻吟,与活物没什么两样的形状鲜明地填满了身体深处,似乎能感受到膨大的茎头和茎身上支棱浮突的青筋。
王雱勾着拉环一下一下捣进内核,插到底时新荆已经软成一滩春水,玉茎笔直挺立,蓄势待发,吐出的滑腻水液沾在王雱手心,待旋转着磨上一磨,新荆哀鸣一声,断断续续道:“拿出……出去……啊……元泽……”
“再忍忍,玉成……”王雱观察着他的神情,回想起看过的图谱,知肉欲汹涌,来不可挡,只这是必要的开拓,捺下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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