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来自背上的重量与阴影将他笼罩,他承受着身体上痛苦与心灵上的折磨,无限的痛楚下心中默默呼唤另一个人。
哥哥、大哥……追道……大哥…在哪里,大哥…救我、救救我……
他心里想着,口中也喃喃。乃至少侠听剑含糊不清的泣因,凑不由凑上前细听……
3
不渡川割据星都一方,不同于天极中宫的森严寂寥与密林谷的神秘幽寂,月痕草铺就满地莹蓝,灵兽信步,命泉清水潺潺,柳家双子好诗文,命泉上空浮动诗句列序,追道与柳星闻时常踏水面而如履平地,涟漪泛泛间水波荡漾,执星剑共舞。
命泉中央设一小亭,供他二人休憩闲谈。而今追道却被困于一方亭中不得出,那快感铺天盖地,夹带疼痛交织,碰撞糅成无限放大的快意流经他四肢百骸。
追道只觉下身温热,竟是打湿了亵裤。他咬唇恼火,一方面是恨于如狼狈且无能为力,一方面担忧胞弟。如此情境下的身体不得抚慰显然要不行了,他气得一把扯落腰链,自发褪下裤子到膝,张嘴咬住右手上未佩护甲的手套,叼住咬下手套脱落,手掌探往身下,攥着阳跟草草撸动。
食色性也,他于情欲一道虽并不放纵但也非如柳星闻会可以清心清欲,一心向剑的他讲究出剑顺应本心,心剑合一,方能顺心而出剑无悔,要他说,柳星闻太过执着父亲大业,剑心之外多了一份心思,便是心有杂思,难以精进。
故于欲一道,随心所欲,若生欲念,解决便是,这也是为他他能毫不犹豫选择自己疏解。
从柳星闻身上传来的被侵犯的感觉源源不断输送到追道身上,甚至连柳星闻的屈辱感和对柳沧海的愧疚也一并传来,追道对多余柳星闻多余情感不感兴趣又无奈至极,忍不住低声斥:
“多思无用!”
他并起二指,探入已经湿透的雌缝里。那处已然蓄满了水,又浮现撕裂与贯穿的痛楚的。出血了?追道猜测是否撕裂了,眉头拧得愈发紧,他恨不得直接提剑飞过去,却被如同撞击的感觉冲击地往书桌上扑,紧接着臀上传来热辣的肿痛感,他下腹一紧,整个阴道口开始感觉到的酸胀与撑满感觉到阴道内壁,仿佛被一个粗壮又滚烫的东西撞击着。他颤抖着呼出一口气,手指摸上蒂珠,反复揉碾,让更多的快意腾升,压一压被侵犯的剧痛,也让那头正受少侠侵犯的柳星闻骤然一紧,竟就潮吹去了,涌出的水被粗硬的肉根堵死,却泡着卡在肉穴宫腔里的男根,少侠被那突入其来温潮一冲刷,一个没把持住,缴械在了胞宫里。
柳星闻近乎痉挛,意识一沉,竟是晕过去了一瞬。惹得追道亦跟着高潮,喘息连连,惊叫出声,手指还刚插进去不久,前前抽插了几下,便被柳星闻带着高潮,抖着双腿喷出一股晶莹的蜜,从跪立的两腿之间滴答落下,不住拉扯着莹白的浓丝。
那之后都静了,停了。追道伏在桌子平复呼吸,他摁了摁小腹位置,那处酸胀不已,让他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竟然进入这么深……
一切仿佛都回归平静,追道体内撑涨的感觉消失了。然他反倒是不得劲起来,颇有欲求不满的感觉。是空虚的感觉,当有什么东西将内里填满,他知道该是被什么进入填满,也知道柳星闻正在被什么贯穿承受挞伐,手指根本没法再满足追道,不论长度而是尺寸,他咬住唇,不经意抬眼,躺在地上的星剑入目。
三尺青锋,鞘与剑身同色,镶着银边,花纹与银边同色,呈流行线淌过剑鞘,何等精工巧思。
追道咬了咬唇,一把捞过星剑,背靠桌沿,将剑往腿间入,并起双腿,用大腿夹住鞘,玉茎贴上剑鞘,连带囊下雌缝也微微分开,两片阴唇含住鞘缘微突的银边,一手握住剑柄,双腿夹着剑在剑鞘上磨了起来。
他娇嫩柔软的阴唇磨在凹凸有起伏的精铁银边鞘上,连同蒂珠也一并遭受剑鞘的研磨,登时便流水了。未曾想是那般快慰得如登封极乐,追道口喘热气阵阵,忍不住低吟出声,索性命泉之畔方圆百里无他命令无人赶进入,他索性也放开叫,让那微风吹散他颤抖绵长的尾音,沉入飘荡涟漪的泉水里,摇曳的花丛间。
剑鞘很快便淌下晶莹的汁液来,追道生生夹着剑嬷到高潮,喷出的水打湿剑鞘,沿着剑鞘一路流至鞘末滴答落下。追道抓着剑镡下方的鞘身,不顾上面一手的水,便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二指抵住阴阜分开,露出磨红的饱满阴唇与阴蒂,水顺着大腿往下淌,他顾不得腿间湿泞,便将剑鞘抵着阴道慢慢滑进去,逐渐被填满的感觉令追道不由扬起头,他半张着嘴喘息,眼神氲满水雾,潮红的眼眶,稠黑眼睫凝着水珠,看向星都夜空的眼神有些涣散,一截分外白皙的脖颈从衣领间露出。
剑鞘进得很深,他几乎是随着身体共感出的冲撞节奏,保持着柳星闻被侵犯的力度与速度频率一同握住星剑进出肉穴。剑鞘上凸起着精雕花纹,卡在他禁止弹软得湿润肉壁上随着进出反复研磨。追道似乎感受到了柳星闻的无助与呼唤,他一面握剑插自己,也在呻吟之际,喘息中低声呼唤。
“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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