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带出一点半透明的粘液。
他亲热地吻着那个粉色裂缝,闭上眼不去看,把它当成一道伤口,而不是一个性器官,便不会再干呕。
有时吮得太厉害,阴唇会溜进他嘴里,他就嫌弃地卷着舌头把它们顶出去,转而去吃顶端的硬豆。
这是奶头,右边的那一颗。程今安闭着眼催眠自己。
柳呈张大嘴巴正在呼吸,他试着说话的时候总会被程今安扇嘴,不重,但威慑力足够,久而久之便不再出声,连高潮都是安安静静的。
在程今安嘴里喷水已经是常态了,有时程今安不忙,整天整夜都在他这里待着,如果他刚好在经期,小穴就会总被含着,肿得走路都磨。
可是程今安从来不操他呢。
柳呈扭扭屁股,这是他高潮前的信号。程今安要求他高潮前必须进行汇报,教了他一天一夜还是没教会怎么说,便退而求其次定了这个动作。
程今安一拍他屁股,他就主动转过身,跪在床上把屁股掰开。
这人很奇怪,看到他的逼会恶心,却格外喜欢看他的屁股。柳呈每次高潮都要像这样摆好姿势,让他把鼻尖戳进后穴,自己挺着阴蒂往他舌头上蹭,直到磨喷了水。
许是尝过他的血,程今安开始不再故意往死里饿他,最多挨上三天就会送来一顿大餐。
程今安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但针剂没断,小巧的右乳上满是针孔,前一个还没恢复好,下一个就重新扎了上来。
他的右乳开始慢慢鼓胀起来,逐渐变大,肉眼可见比左边圆润得多。柳呈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副模样,便开始偷偷掐着左乳揉,妄想让性刺激追上针剂的功效。
“为什么这边是肿的?”程今安发现了苗头,抓住他微长的头发往水桶里按,无法控制身体里的暴虐因子,“说!你又想用左边这只奶子去喂谁?”
按头呛水是贩子常用的伎俩,程今安挨过教训,清晰地知道一个人类憋气的极限在哪儿,总是能在柳呈刚呛住的瞬间放开手,随即再次往里按。
柳呈很害怕。程今安好的时候是真好,犯起病来也是真的狠。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趁程今安松手的时候跌跌撞撞跑到了角落里。
可程今安不肯放过他。
皮带抽人很痛,正在发育的乳房最是脆弱,被抽了两下就整个肿胀起来,终于变得和右边一样大了。
“满意吗?想长成婊子的样子出去卖吧?”程今安确实在抽他,却没下死手,骨子里的教养和后天被逼出来的暴虐纠缠起来,压得程今安几乎喘不过气来。
“哑巴,流浪这么多年,你见的世面还是太少了,看看这个怎么样?”
他搬来了一部投影仪,空荡的墙面呈现出巨大画幅,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被按倒在地,随即哭喊着被人开了后面。
“你是不是以为,如果我被卖掉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当穷少爷?”程今安冷眼旁观,见柳呈震惊地瞪大双眼捂住了屁股,亲手抱起他,小儿把尿似地强分开双腿,让他把屁股整个露了出来,“知道吗?有人专门喜欢玩男孩,小男孩。”
他当初意外砸在了贩子手里,年龄越大越难卖,原本几万的价格一落千丈却还是出不掉。当他已经习惯被以两三千的价位推销时,忽然有一天听见了极高的报价。
“保真!绝对保纯!”贩子眉开眼笑,“您入手以后,他就是您家的孩子呀,玩出问题也是您的家事,谁也管不着的,对不对?”
那天程今安被允许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有人骂骂咧咧地拿了个水袋子要给他洗屁股,手都快摸到他了,又被人制止:“别多事,有钱人玩得花,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带馅儿的?饿他三天就行了,脏不到哪儿去。”
有钱人家的少爷从小就见多识广,他不过是年纪太小,如果能安安稳稳地再长大几年,迈入利益场后免不了要接触这些东西。他知道“被玩”是什么意思,也知道喜欢玩男人的大多不是善茬,更何况贩子找的好像是个喜欢玩小男孩的变态。
程今安就这样逃过一次被指侵灌肠的劫,却也因此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听天由命,以死亡为最差结果跑进了山里——被虐待致死的话,还不如死在山里。
他把手伸到了柳呈身后,仍然带着一副服帖的医用手套,指腹在后穴口揉了两下,破开括约肌的保护,开始用中指往里捅。
若是之前,柳呈还不至于太害怕,可片子还在播放,他就算听不见男孩子的喊叫,也能从表情里解读出痛苦。
摄像者大概是故意的,调整好角度,把重要的指奸屁眼画面放在底端,强行抓住男孩的头发,让他的脸也出了镜。
后面被强行顶开,只该出不该进的甬道被捅开了一道缝。男孩身下有血,还有些控制不住流出来的污物,他的痛苦好像也被画面同步过来,柳呈再也不顾地下室的规矩,叫嚷着想要从程今安怀里逃走。
程今安坐到地上,双膝拱起分开他的腿,腾出一只手往他嘴巴上抽:“闭嘴!”
这不是会求救吗?当初看他被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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