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
周应淮轻车熟路地跪在角落里面壁反省。
已经跪了半个小时了,他的膝盖有些酸痛,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几缕碎发,但他却没有移动分毫,双手垂在身侧,跪得端正。
沈确推门进来。
周应淮身体一僵,跪得更加标准了。
沈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手里拿着文件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
没有说话,认真看起文件来,手里还不时拿着笔写写划划。
周应淮知道,老师应该是在查看自己的暑假的读书报告。屋子里很静,静得能清楚地听到沈确每一次落笔的声音。
本来维持一个姿势跪着就已经够难受的了,偏偏老师还当着他的面批阅自己的报告,周应淮心里更加紧张了,他开始有些后悔,为什么偏要选在今天给老师交读书报告
他晚饭没吃多少,此时又跪了这么长时间,身体已经微微开始颤抖起来。
“过来吧。”身后沈确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笔。
周应淮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心中又是一沉。
松了一口气主要是因为终于结束这漫长的罚跪了,若是自己再跪上几十分钟,恐怕也维持不住姿势了,难免坏了老师的规矩。
至于心中一沉,则是因为
老师说的是“过来吧”,而不是“起来吧”,这两者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意思却大不相同。
如果是后者,意味着自己的报告在老师看来大体上是过关的,只有一些细节处需要提点,老师并不会生气,只会耐心地做补充讲解。
如果是前者,那意味着自己的报告老师并不满意,在老师那里,连及格都算不上,这种情况自己该怎么做不言而喻了
周应淮没有起身,反而是膝行到了左边的桌子旁,双手请了戒尺,回身再次膝行到沈确身旁。
他举起戒尺,“请老师责罚。”
沈确接了戒尺,站起身来,点了点身前的书桌。
周应淮自然明白,他迅速起身,上半身伏在书桌上,利落地褪下裤子。
裤子被他扯下,滑落至膝弯,身后的两团沾染了空气之中的凉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塌腰耸臀,双腿分开,身后高高撅起,显然规矩被沈确教导得极好,再次请罚道:“学生知错,请老师责罚。”
沈确却没有立即责罚,而是把戒尺平放到周应淮的腰际。
“说说吧,针对这次的报告,反省出什么了?”沈确的声音淡淡的。
周应淮却不好受,沈确把戒尺放到他的腰上,逼的他不得不把身体再度下压,这样一来,团子便翘得更高了,双腿也绷得更加厉害了。
平常自己的报告令老师不满意,老师虽说也打他骂他,但很少这么磋磨自己,毕竟戒尺掉了是要加罚的
他额头的汗水滴落在桌子上,心知老师这次确实是生气了,可是他自我感觉这次的报告写得倒也不至于这么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惹得老师这么生气
他艰难地趴在桌子上,小心翼翼地斟酌着措辞,“学生不该不认真对待老师的任务,写出的报告不够深刻,学生该罚。”
沈确在身后倒是气笑了,周应淮的这句认错完全是敷衍的套话,乍一听是认错了,但细品却又什么细节也没说出来。
“行,跪了这么久给我这样一个答案。”
沈确把戒尺从周应淮的腰上拿起,声音淬着寒意,“既然不愿意好好说话,那就别说了。”
听到这话周应淮心里一紧。
话音刚落,沈确的戒尺就砸在了他的身后,一连串的脆响在耳边炸开。
沈确的戒尺落得极快,且并没有说数目,一道接着一道,从腰下落至臀腿交界处。
沈确的手重,戒尺本身就很难捱了,偏偏这次沈确只照顾左面的的团子,戒尺打得又急又重,铺满一遍就又从头再来。
“呃啊”冷汗几乎浸透了衣衫,一声声呜咽从唇齿间溢出,周应淮的额头已经附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太疼了,他的指尖嵌进手掌,只觉得两眼发黑
此时他左面的囤肉由淡红转为深红,像是被热油泼了一遍,疼痛不已。
而右边的囤肉随着戒尺的击打跟着左边的团子一起摇晃,但是却仍然白皙细卍嫩。
周应淮痛得紧紧抓住桌子边缘,他现在不敢奢求老师停下来,他只希望老师能不能打一下他右边的团子,毕竟只可着一边打真的受不了
“老老师”周应淮带着哭腔,“能、能不能换一边?”
“嗯?”沈确手中的戒尺停了一瞬,“说全点。”
周应淮的脸已经红了,一定要自己说出那么羞耻的话吗?
他趴在桌子上,像一只鸵鸟,声音闷闷的,“老师,求您打我右边的屁股。”
沈确“哦”了一声,戒尺继续咬上身后,最终还是带着风声落在了左面。
“不能。”声音冰冷,毫无留力的戒尺再次破空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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