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天醒过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
昨天辛露躺在床上尽量放空自己的思绪,不去想这一天自己的生活经历了多么翻天覆地的变化。
没过多久,有个矿工进来给了他一床被子,让他勉强蔽体,后面倒没有人来磋磨他了。
辛露就这样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现在到了第二天,阳光从屋子里唯一一扇小小的窗户里透出来,辛露借着阳光开始打量这间屋子。
屋子不大,之前像是矿场里的杂物间。工人白天在矿里采矿,晚上在矿场的宿舍里休息,自然会开辟出来堆放杂物的屋子。
辛露睡的小床占据了很小的一脚,其他陈设都很简陋,连桌子都没有,但却有一间洗澡间。
说是洗澡间也是抬举它了,其实只是浇了水泥的冲水池,有没有热水都很难说。
辛露动了动,感觉到下体依旧疼痛难忍,异物感明显。昨天他没有清理就睡了过去,现在在他的大腿和穴口处结成了一片一片的精斑,於痕一点也没变淡。
辛露艰难地支起身子,想着起码去清理清理。
他光着脚一步步挪到水池边,捧着凉到透骨的水泼在大腿上,这样的冷水反而麻痹了疼痛。
正当他打算忍着痛意清理一下穴内时,一个人粗鲁地闯了进来。
是一个没见过的,有些瘦高的男人。
“哟,这么一大早就发骚啊。”
辛露本来光着身子,正努力撅着臀部冲水,看到男人立刻缩在角落里捂住了下体,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男人,眼睛里全是恐慌。
男人拿着一碗白粥和咸菜,看到屋里没桌子,就随手搁在了木凳上。
“既然被操了一晚上精力还这么旺盛,那早饭等会再吃吧。”
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水管,三两下插在了水龙头上。
辛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边死命捂住自己的身体,一边喊,“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男人没解释,捞起辛露,压着他的肩背,把他按在了水池旁的墙壁上。
辛露肩头圆润,皮肤白皙,腰细得好像一掐就断,肩窄胸也窄,臀部却弯出诱人的弧度,即使身上的淤青也掩盖不了身体的美丽。
身后的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咽了咽口水,辛露一动都不敢动,身体却发着细微的抖,他害怕这个男人又不管不顾地强暴了他。
可男人似乎有别的任务,没把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塞进他的身体里,取而代之的是冷的、软的——那根水管。
辛露又挣扎起来,男人不耐烦地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老实点。”
说着打开了水龙头,一开始流速还不快,辛露只感觉冰冷的液体冲进了自己温暖的子宫,带着不冻死人不罢休的架势在身体里涌流。
辛露想转身推开那个男人,却被掐着脖子压在墙上,像被提溜的小鸡仔,动都动不得。
“不要!不要!好冷!会撑坏的!”
“别动,你知不知道自己多脏,我给你冲冲你还得谢谢老子。”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要啊啊!”
男人猛然加大了流速,像灌一个水气球一样,把水灌进了辛露的穴口,他的肚子有明显的撑大,又被男人按着肚子排出来。
排干净又把管子捅进去,再排出来,循环往复,知道两个穴都清洗干净。
辛露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一个是因为疼,小穴的旧伤疼,水灌得肚子也疼,还有一个是因为太冷了,他的牙齿似乎都在打颤。
男人松开他,辛露就自己慢慢滑落到地板上,抱着自己发抖。
“这不就干净了……再给你漱漱口。”
男人又把水龙头打开,对着辛露的脸喷水,又把他的嘴掐开猛冲。
辛露两条腿不断蹬地,被水呛地不能呼吸。
“呜呜,呜,呜呜呜……”
直到男人觉得干净了,才放开辛露。
此时辛露浑身湿漉漉的,微长的头发湿粘在脸上,双眼通红,捂着胸口艰难地呼吸,堪称狼狈,也算得上凄美。
不知是哪里挑逗了男人的神经,男人突然发难。
“婊子,嘴张开,你穴暂时操不了,总得用嘴补偿我吧。”
辛露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补偿这个人,明明自己根本没欠他什么,难道他把自己折腾地这么狼狈,自己还要感谢他吗?
男人没理会辛露的抵触,自顾自操了进去。
辛露知道反抗没用,跪坐在地上被抓着头发操弄。
没多久男人就泄了,他提起裤腰带,掐了一下辛露的脸颊肉就要走。
走之前,他说,“以后每天都有人负责给你送饭和洗澡,你就乖乖躺着艾操就行了,别想着逃跑,不然我们会把你吊起来操死,说到做到。”
辛露听着,心情落到了谷底,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久久未起。
等他勉强吃完早饭,却感觉自己的身体一阵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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