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水在里面泡太久,会被泡坏的……”小酒眯着眼睛,抱着怀里的人,深深吸了一口气,迷糊回应着他的控诉。
浊白的液体顺着光滑的地板滑到小酒脚下,一股浓郁的香顺着升腾的气温飘到鼻间,与身上的人散发的味道有七八分重合。
“脏死了……放开我……嗬……还要再洗……”路深挣扎着要起来,可是刚刚激烈释放过,他的身体全都是软的,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已经很干净了,不能再洗,对身体不好。”小酒没放开他,双手在他的腰臀上按摩,轻轻安抚依旧在小幅度收缩颤抖的腿根和穴口。
屁股里流出来的水从腿根浇到脚踝,路深只觉得无比羞耻,甚至抗拒小酒的触碰,他勉强支撑起双腿,推开小酒,异常坚持:“你别管!我要再洗一遍……”
他动作急促,不管不顾地将水量开到最大,就要将灌肠器插进去。
小酒立即关了水,把灌肠器抢走:“不用的阿深!真的,你相信我!”
她拍了拍胸脯保证:“我学的都是非常科学、非常健康的方法!书上说出来的水是清的就行了,不能洗很多次。”
路深全身绵软无力,抢不过她,只能斜眼白她一眼,没好气道:“林小酒,你一天天都看些什么东西。”
“都是对阿深百利无害的知识。”小酒嘿嘿说完,拿起花洒,调试好温度,凑过去:“阿深,我给你冲一冲就好了,你站着稳一点哦~”
路深伸手挡住她骨碌碌泛光的眼睛,拿走她手里的花洒,哼了一声:“我自己洗,你出去!”
小酒不依:“阿深,一起洗嘛~”
说着,她又灵机一动,快速将自己脱光光,仗着路深没什么力气,把住他握着花洒的手腕,哗啦啦给自己淋了个透,三两下就抹上了香喷喷的沐浴露。
路深:“……”
默了几秒,他才无语道:“林小酒,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小酒嘻嘻一笑,捧着手心里多按出来的沐浴露,小心思丝毫不遮掩:“阿深,我给你抹沐浴露。”
“不要。”路深面无表情拒绝,抬手用花洒冲掉了她手心的沐浴露,又举过来,冲洗她的身体。
小酒突然就安静下来。
她感受到阿深的手掌轻轻抚过她的肌肤,撩起她的头发,湿润的手指划过她的耳背,慢慢往下。
“抬手。”他嗓音低沉。
小酒依言抬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她的手臂,缓缓下滑,水流顺着他的方向冲掉了泡沫。直到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又缓缓将五根手指挤进她的指缝,将指缝里残留的沐浴露卷得干干净净。
阿深的手掌温温凉凉,从肩膀到手臂,到双乳,到腰,再到臀,到腿,脚踝……温柔、细致地将她抹到沐浴露的地方一一冲洗干净。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细致的阿深,小酒愣愣地想……
她定定地看着对方半跪在地上、认真为自己清洗脚踝的侧脸,心突然怦怦直跳,恍惚听见一阵悠长而急促的警鸣在脑海中轰然乍响。
“好了,你洗完了。”路深抬头,一双清清冷冷的眼眸看着她,嗓音虽无波无澜,话里的暗示却非常明显。
洗完了,赶她出去呢。
可是小酒完全接收不到,她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只剩下一个念头。
“阿深。”她说:“我可以亲你吗?”
路深额角抽动,觉得控制了许久的暴脾气即将失控。
“最后一次!”他瞪了小酒一眼,深吸一口气道:“亲完赶紧给我出去!”
“亲哪里都可以吗?”小酒小心确认一遍,“你答应我的。”
她说的是方才得到的一个应允,路深根本不记得那回事,只是“嗯”了一声,想到什么,又厉声警告她:“你不要太过分……唔!“
唇上突然贴过来的温热让路深噤声,他骤然睁大双眸,慢半拍地反应过来——
她……亲他了。
突然地,猛烈地,生涩地撞进来,唇齿交缠,他半跪着,仰头承受着她步步紧逼的压迫,柔软的舌尖追逐缠绕,不知疲倦地攫取一切。
口腔在长时间的张合下发酸,嘴唇被她又啃又咬、吮得发麻,上下承接的姿势连呼吸都难以顺畅。
“唔……呜呜……唔呃……”窒息的、晕厥的感受让路深发出难耐的呜鸣,他双手死死撑在地上,不断向上迎合她又急又密的吻,不肯给她任何分离的信号。只恨不得一直与她交缠下去,至死方休。
小酒率先喘不过气来,可是阿深的唇那么软,她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地做着只敢在梦里肖想的事情,于是她硬生生地憋着气,只恨不得溺死在这个吻里。
“阿深……唔!”完全喘不过气来,小酒刚抬头缓了口气,不到一秒就被路深一把摁下来。
如同一株干涸的藤曼找到了唯一的水源,拼尽全力缠绕、索取、扎根,不留一点空隙。
小酒的嘴被他紧紧追着、含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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