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也想,为什么世界那么不公平,为什么自己不能像大多数人一样轻轻松松地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可是这一刻,她又觉得上天无比公平,甚至偏爱她,否则又怎么会让她碰到这么好的阿深……
“阿深……”她低头,与他鼻尖相碰,眼睛痴迷地看着他,两人的唇只有不到一毫米的距离。
路深没有动弹,感受到她的手穿过薄薄的衣衫,一寸一寸碾过肌肤,碰到了那按一下就敏感得不行的股缝深处。
“呃……”
喝了酒的路深极其乖顺,颤着身体将脑袋埋在她胸前,却露出一双红若丹霞的耳朵。
“阿深……已经清洗了吗?”她诧异出声。
小酒很容易摸出来里面有浸润扩张的痕迹。
他今晚一直在等她吗?
路深耳朵更红,闷闷的吼声从怀里传出来:“废什么话,弄就是了……”
小酒的心此刻比海边烂泥还要软,她吻他的耳尖,吻他的头发,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阿深,那我进来了哦……”
手指强行穿过臀与座椅紧紧贴着的地方,一点点往里深入。路深刚开始还能咬牙强忍,微微翘臀坐着。
“嗯、呃……”
直到整根手指没入,便再也无法维持坐姿,喉咙深处涌出一声热气腾腾的急喘,他整个人往前扑,勾着小酒的脖子,颤颤巍巍将臀往上抬。
“啊……嗯!”
束腰带被蹭开,睡衣从腰部往外开,两条白皙修长的腿随着小酒搅弄的动作而不自觉发颤。
小酒半拥半搂着滚烫的身体,将他往上托,克制地吻了吻他垂落下来的半边酥肩:“阿深,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嗯。”路深整个人埋在她怀里,软软应了一声,像只半睡半醒的猫。
听到回应,小酒便要将埋在他身体里的手指伸出来,却没想到惊醒了猫儿,只听他喘叫道:“别……别出来……哼呃~”
可爱疯了!
小酒上下抚摸他的脊背,用着溺死人的声音哄道:“好好好,我不出来……”
可是,手指不从他身体里出来,走动的过程中就有点费劲。
两人身高本就相差悬殊,路深又醉得不轻,走动的过程中手指捣药似的,深深浅浅往里杵着,不过走了几步,路深便受不住这种颠簸,停在中间哼哼唧唧不肯走。
“哈……啊……嗯……别、别动……”难耐极了,他便惩罚似的张嘴咬住小酒的肩膀,又因为喘息不止而咬合得不甚紧密,根本用不上力气。
小酒被他猫儿般的啃咬弄得心都要化了!她埋头亲了亲对方紧贴过来的锁骨,耐心安抚道:“阿深,慢一点,我们慢一点走好不好?”
她等待着,不出所料,听到他慢吞吞“嗯”了一声。
阿深总是很好哄。
小酒弯了弯眼睛,重新迈出脚步,为了减少颠簸,她的步伐迈得又细又碎,跳舞一样,她往前挪一步,便哄着他后退:“阿深,左脚往后一步。”
“呃……嗯……”路深趴在她身上,一边耐不住呻吟着,一边乖乖听话往后走。
就这样踉踉跄跄走了几步,眼看就要到床上,忽而“撕拉”一声,脚后跟踩到了衣摆,路深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睡衣直接被踩下来一半,只靠腰胯上一点点弧度挂着。
细如沙漏的腰臀比,净如白雪的肌肤,骨骼分明的背肌,以及早就挺傲如梅花的乳粒……一览无余。
小酒情不自禁搂紧他半遮半露的腰,只想不管不顾地飞奔到床上!
“不要……嗯……”
谁知路深忽而抗拒往前,迷迷糊糊扒拉着差点被小酒一褪到底的睡衣,企图遮盖住凉飕飕的上半身。
神色认真地像幼儿园里一丝不苟地给自盖被子的小朋友,认真又听话。
可是早晚要脱的……
小酒想着,埋在紧致穴道里的手轻轻一勾,像松土的钩子般,莹润的液体顺着堪堪松动的空间“咕噜”往外流。
“啊!”
路深尖叫一声,身体一软,整个往小酒的方向倒,再也顾不得其他。
阿深是水做的吗?
小酒默默想着,趁着对方还没有从情潮中反应过来,沿用刚才的办法将他慢慢往床边带。
腿已经抵到了床沿,小酒却不敢让他直接倒下去,不然埋在里面的手很可能在挤压的过程中戳伤肠壁。
路深霸道地收紧股线,不肯让小酒有一丝撤退的机会。
此刻退出来,肯定很难受。小酒不舍得委屈他一点点,便换了个方式。
“阿深,先放手好吗?”小酒将他紧箍着自己的双手解开,引导着他斜侧往下躺。
路深本就支撑到极限,柔软的床垫让他躺下的冲撞力有了缓冲,小酒也一步步跟着他往下,让自己的手指与他躺倒的动作保持一致。
“唔……”路深侧躺在床垫上,臀部受力向上拱着,身体蜷缩如一朵待放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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