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槐哥也来啦。”
沈一歌笑眯眯地回来,秦槐起身给他让位置。
“不用哥,你坐。”
我想起来了,我要去找沈一歌的。
“诶?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
他坐在我身后,冲着篮球场抬了抬下巴,“你说闻青啊,喏,在下面。”
“连名字都搞到了?!”
“我搞到的可不止名字哦”他在我耳边悄悄说。
台下的闻青穿着我们院黑色的篮球服,似乎是要替补那位后卫。
“他可是省队的。”
哇,好厉害,那是不是我们院还有赢的希望。
等一下!我僵硬地转过脖子,“你刚刚的奶茶不是故意撒的吧?”
沈一歌笑了笑,意味不明。
“靠,舍身为艺院啊,我有理由怀疑你是绿茶味的?”
他把我往秦槐那边推了推,“好好看比赛吧祖宗,大人的事你别管。”
秦槐这才注意到我们在进行篮球赛,“你们26?没拉对手太多啊。”
“你想多了,我们是那个2。”我扯了扯嘴角。
他突然起身,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扔在我怀里。
“怎么了,要干架?”我假意拉他,眼里却闪着明显的激动。
“去打球啊,那个前锋不是受伤坐那了。”
“你还会打球?”我以为他只会学习工作呢。
“我什么不会。”他露出一个邪魅狂狷的总裁必备笑容,丢给我一句话后轻飘飘地离开。
他说,“你说过,永远不想输的。”
永远不想输的
我都快忘了这句话了,大概是小时候和隔壁家小朋友玩魂斗罗输了之后拉秦槐过来救场时说的话。
小时候说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啊。
失败是成功之母,输几次是人之常情。
但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自己输过什么。
好像真的没有。
高考时为了考上首都大学,我白天拼命画画,晚上学文化课。
秦槐就陪着我熬了一个又一个大夜,直到高考结束。
上个月的课外实践作业,即使他忙成了陀螺,还是帮我搜集资料,找采访对象,我的作业最终被评上了优秀。
我抱着他的外套,呆呆地看着台下换衣服的秦槐。
篮球场很大,虽然开着暖气,但还是很冷。他这样突然脱衣服,会不会着凉。
真是秦大傻子,我要偷拍你的傻照发在你们公司群
“啊,秦槐加油,啊啊啊!”
下一秒,我就激动地站起来为他呐喊。
“啊啊啊,三分,你看到了吗,沈一歌!”
“秦老板,干死他们!”
台上的气氛因为秦槐和闻青的加入陡然升温,哐啷哐啷,随着球一个一个地被砸入篮筐,我们的分数也不断攀升。
秦槐皮肤是那种很健康的白,灌篮时细长的脖颈绷得很紧,能看到血管,非常性感。
“啊,进啦!我们赢啦!”
篮筐上的计时器时间停止,我们的比分变成了56:65。
我们是大的那一方。
“文学院,倒一!”
“文学院,倒一!”
台下的一个男生振臂高呼。
一呼百应。
我跑到台下抱住大汗淋漓的秦槐,把外套披在他的身上。
“我们赢啦!”我边激动地说,边擦掉他头上的汗。
“那我们去车上喝汤吧。”
但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走出篮球场,就被文学院的人堵住了。“艺术院犯规,他们请外援了。”
靠,恶人先告状?!
“外援?”秦槐从后面搂住我,笑道“他把我们俩说得这么见外。”
“我不是外援,我是家属。”他说完这句,看也没看怒气冲冲的文学院选手,拉着我走出了场馆。
夜空中无数细小的星星在发亮,秦槐的车就停在我宿舍楼下。
宾利还真是不懂低调呢。
秦槐打开车门,我赶忙钻了进去,晚上降温降得厉害,这一路我已经打了无数个哆嗦。
他从车后面拿出保温餐盒,我才知道,这哪是简单的一顿热汤啊。
干妈准备了一碗刚煮好的雪白香浓的鱼汤,一碟皮薄馅多的鸡汁汤包,还有炖得软烂的排骨,和油炸大虾。
我拉着秦槐一起吃,吃到最后都撑得不行。
“嗝,秦嗝,槐,你早点回去吧,替我谢谢干妈。”
“这个排骨可以不啃了,但这壶热汤你得喝了。”
哎,看在你今天打篮球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就不和你顶嘴啦。
我:吨吨吨
他收拾了一下餐盒,吃饱喝足满嘴油光的我突然精虫上脑,回忆起了昨晚那种奇异酥麻的感觉。
“秦槐,你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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