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注视过男人,看着他爽朗大笑,看着他托起别人的腰,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喝水吃肉,看着他毫无顾忌地躺在沙发上睡着。
可是不够。
光是看着,真的不够。
他想要这个人。
想要被他关注,被他触碰,想要那双有力的臂膀抱住他,想要攀在那片结实的背脊上。
喉结轻轻滚动。
阴影中的人朝前靠得更近了些。
如果此时他转身离开,一切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相信罗啸醒来纵然会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最多也就是骂骂咧咧几天,便会将这件事抛在脑后。
罗啸就是这样一个人。
可他甘心吗?
好不容易……将这个人弄到了自己身边。
被下了药而陷入沉眠的男人不知在睡梦中梦到了什么,忽的身体一挺,像是要从椅凳上挣脱一般。
这让新手绑匪顾不上纠结乱想,第一反应便是扑上去按住了刚刚给男人松绑的手臂。
这一按,却就再也挪不开了。
当一双手都贴在了男人健硕的臂膀上,当生涩的身体撞上了男人结实的胸膛。
所有的犹疑都被抛在了脑后。
绵软的手指再度攀上了高耸的山脉,甚至朝着其余的峰峦蠢蠢欲动。
而这一次,为了攀得更牢一些,为了防备人质的突然苏醒,年轻绑匪用身体取代了束缚的绑带,镇压住了椅凳上的男人。
紧密的姿势像是催化剂,催化脑中的妄想,催促着身体去做些能让两人更为亲密的动作。
于是贴在臂膀上的手动了。
指腹延展鼓囊的胳膊往上攀援,由于贴得太紧,都没能注意到被肌肉撑得紧绷的t恤袖口,拇指便跟被黏住了似的和贴着的肌肉一同消失在布料遮掩的下方。
贴得更紧了。
颇具弹力的面料是运动常见的速干服,裹在身体上轻薄,透气。更妙的是,它能够将身体任何一点变化的弧度都诚实彰显。
于是就看见男人雄壮的大臂上多了几只过于调皮的小虫子。
小虫子们一边压着肌肉急切又重重拱动着,一边贪婪地试图往里钻,直到汇聚在一起围剿那健硕到令人嘴馋的臂膀。抚弄,揉捏,把玩。
直至将那一片肌群都揉得发红发胀了,整只埋进袖口的手掌才堪堪作罢,抽出来重新攀到了男人的肩缝。
值得说明的是,并不是它们享用够了触手可及的美食。
只是因为跨坐在男人膝上的双腿因为这样的触碰而无法抑制的发软,再不找个攀附的东西,本应当在人质面前冷酷无情的绑匪怕是会直直地跌坐在地上。
不急。
绑匪轻轻喘气,告诉自己。
他一双手绕过男人低垂的脑袋,交叠着圈在男人脑后,身体则在喘息中贴得更近,连带着屁股也往男人大腿的方向蹭了又蹭。
陷入熟睡的男人如同一盘丰盛的珍馐,让人连毛孔都升起馋意。只不过由于这盘珍馐过于盛大丰厚,导致食客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下口,不知道该怎样品尝才能吮出精肉的鲜甜,才能榨出最鲜美的汁水。
踌躇半刻,食客还是选择了从自己已经浅尝辄止的地方开始。
他再一次含吮住了男人的唇。
这一回,亲吻的对象不再有任何的反抗。厚实的嘴唇毫无防备的松弛着,他只是用舌尖微微一顶,便钻进了男人的口腔。
软,湿,灼。
炙热的口腔像一片被倾倒满蜜糖的洼地,吸引着嗅觉灵敏的蜂蝶颤着翅膀停留在路沿,迫不及待抖着须尾探进洼池里,试图去攫取里面甘甜诱人的蜜。
这样的地界注定让人沉沦。
水面下暗藏的熔岩规律地吐息着炽热的气流,喷洒在闯进口中的舌肉上,令恣意妄为的人忍不住从嗓间发出低吟。而这低声的喘又顺着两人唇舌相交的勾连淌入男人的喉间,仿佛是两个人另一种形式的交融。
不过是这样小小的一抹瞎想,就令亲吻的主动方呼吸更重了些,钻入男人口中的舌头也动的更厉害了。
先只是寻到了男人的大舌,勾起来浅浅地吮。可总觉不够尽兴,那柔软的舌尖便探得更里了些,在男人的上颚游走,在左右的牙肉间舔舐,像干渴了许久的人拆开一根雪糕,裹着,舔着,恨不得里里外外都沾染上自己的唾液,上上下下都渡全了热气与舒爽。
平日里只能远远偷看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面前,被他坐着,无力反抗,任由他为所欲为。
这个事实简直比最烈性的春药还要令年轻绑匪情动,他一边扶着男人的后颈加重了吮吻的力度,一边轻轻耸动腰肢,贴着胯下粗壮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碾磨着。
“唔……”
“唔嗯……”
啧啧的水声和甜腻的呻吟在空旷的暗室回响,只有昏黄的灯泡见证着这场由一人主动表演的情事。
身下的人在药效的作用下依旧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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