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松弛的茎干被众星捧月地围裹住,在窸窸窣窣的抚弄中,在试探轻柔的舔吮下,渐渐挺立,显现出它最为雄伟壮观的模样。
罗啸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被口过了。
对于现代的都市男女而言,上床并不是什么谈之色变的事情。氛围对了,你情我愿,做一点快乐的事无可厚非。
罗啸自认为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爽的人,在床上也会照顾对方情绪,尽可能让彼此都爽到。只不过他的家伙确实有些大,所以很多时候他都得做不少前戏,等把女伴伺候好了,他的兴致也差不多下去了。
当然硬还是能继续硬,释放的快感也依旧令人身体舒畅,只是罗啸觉得这样的投入产出有些浪费精力浪费时间,特别是谈恋爱本身这件事也很麻烦。久而久之,他的重心就转到更能让他得到即时反馈的健身工作里去了。
罗啸和其他男人一样,也看片。但现实中的做爱并没有片里那么多花样,现实里的姑娘也没几个愿意主动给男的口。所以自己和人做的时候罗啸从不强求这种事,但该说不说,这种事……确实挺爽的。
高昂翘起的阴茎头被温暖的口腔包裹,像是埋入了最嫩软湿热的海绵里。
已经完全硬挺的茎干被一只手虚虚柔柔的圈握住,配合着口腔的吮吸,一下一下的上下撸动。
而积蓄了不少资本的肉球则被另一只手妥帖地照顾到了,随着指腹的蹭揉时而轻轻拉扯着皮肉在胯间晃悠,时而被盘玩在掌心,托着挤着朝棍棒施加另一种推力。
在运动神经学里,提过一种原理。说是人类的大脑无法加工并理解周围环境中的每一样事物,因此,脑内的诸多进程会像黑暗中的探照灯一样,照亮一小片我们的感觉世界,并强化其中的细节。
就像家中的水龙头在滴水。
当你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它根本引不起你的任何兴趣。可一旦当这个声音将你的注意力吸引了,你就不可能再忽略。
你会想象那滴水是怎样一点点汇聚起来,怎样从小小的水珠凝聚成一颗摇摇欲坠的水滴,然后慢动作一般从出水口伴随着重力落下,在空中划过不起眼的晶莹,而后砸向不锈钢水槽。
你会去数每一滴水滴下的间隔,伴随着心跳去打节拍,在一声一声规律的滴答声中舒适又不适地微微眯起眼,想象若是稍微伸出一只手指去拨动一下水龙头,这样恼人的声响是不是就会停止。
你也许会走到水池边,用力拧紧阀门终止它的存在,或许又会任由它流淌,成为耳边持久的白噪音,但无论如何,它都让你的主意焦点变了。
它本身就成为了不可忽视的存在。
现在,罗啸就已经注意到了这滴水。
不知道哪里来的,试图淹没他的恼人的水。
纵使在梦中,它也不停彰显着存在,罗啸甚至能感受到它划过自己每一条沟壑的触感。
酥,麻,在灵活的拨弄下不断渗入神经的瘙痒,围剿着他的身体。
湿热的潮气在山谷里搅动。
于是绷直的枝干在水汽的蒸煮下不断膨胀,报复似的将包裹它的口腔内壁顶得满满当当。
罗啸想,这应当是一张极为狡诈的嘴唇。
心机深沉地将他绑架,恶劣地对他不发一语,如今却又堂而皇之对他做着这样在旁人眼中称得上低贱的情事。
但这张唇又是柔软的。
妥帖地将他的阴茎一寸寸吃进嘴里,用舌头舔舐过他的表皮他的根茎,像品尝什么美味一般缓慢又仔细地吮吸着他的顶端。
至少,那张嘴现在应该是嫣红的。
被撑满的。
水汽在不知不觉间变得更重了。
湿重的密度在被一颗脑袋遮挡的胯间聚集,积累,酝酿着夏夜间的第一声响雷。
而在绑匪埋头啜吸着他渴望的美味时,殊不知在他头顶前方,那张被香艳的梦折磨而泛红的阳刚面庞上,那条长长的黑布下方,一双紧闭的双眼蓦地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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