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只要开了个口子,再往后好像就没什么心理负担了。
这一天,罗啸又被把了两次尿,到最后他已经能够坦然地在椅凳上岔开腿,任由绑匪握着他的老二塞进尿壶里了。
呵呵,不然呢?他还能真把尿呲到这变态脸上么?
罗啸很想,可做不到。
他只能在做这事的时候放空大脑选择无视,甚至有闲心神游天外。
他想起念书时候老师给大家科普为什么古代叫撒尿为解手,说是那时候押送犯人是一串一串用铁链拷上的,犯人要想上厕所,必须向官差申请,解开手铐才能去一旁解决生理问题。
而他现在连犯人都不如。
犯人尚且还有最基本的尊严,他却没有。
“你到底图什么呢?”
在阴茎被人再一次握住时,罗啸忍不住开口了。
嘴也被人亲过了,鸡也被人摸过了,要说罗啸再半点猜不到对方对自己的企图之心,那他脑子怕是有问题。
“怎么,缺男人了,想绑个人给你解解馋?”
他故作一副一副鄙夷又不耐烦地样子,“就这么饥渴吗?但也不像啊,光这样就够了?”
罗啸又往前顶了顶胯,而后双手双脚拉扯束带,发出“哐哐”的声响,“你把老子解开,想要什么老子都好好满足你!”
说是这么说,罗啸心里想的却是,解开了他第一时间要把这人踹飞。
而绑匪似乎也能猜得到他心中所想,默不作声,根本不理会罗啸的‘挑衅’,兀自淡定地将手中盛满的尿壶放到一旁,又从湿巾纸里扯了两张,擦完手,顺道将罗啸还敞露在外面的东西也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的擦了一遍。
罗啸:“……”
妈的,这人怎么又不按套路出牌?罗啸觉得自己脑子半点问题没有,但这个绑匪是真的脑子有毛病!
罗啸这么反常地试图激怒对方,也是因为他现在真有些坐不住了。
不仅是生理上的不舒适坐不住,更是因为他隐隐能知道自己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
不是干人……就是被干。这两者无论发生哪一种,都会令罗啸浑身不适,简直比虐待他折磨他都还要让他觉得惊恐无比。
谁能想到,这绑匪就不是图财害命那一挂的,这他妈是图他身子的!
罗啸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了,只能硬着头皮主动出击。
“行,你不解开,你至少要让我活动下筋骨吧?”
他微微抬起手臂和小腿,“久不动弹血液不循环,身体会水肿的。我现在脊柱也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再这么下去我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无论你绑我想做什么,但不至于最后要搞死我吧?”
这句话像是戳到了绑匪在意的点子上。
因为罗啸感觉到那只还握着自家老二的手顿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将他的家伙什塞回内裤,给他重新提上了裤子。
“我知道你对我没坏心的。”
罗啸一边在心里补上后半句’屁才没坏心,狗日的丧心病狂‘,一边表情诚挚地趁热打铁,“其实咱们认识对不对?”
意料之外的没有回应,但罗啸不在乎,“你不想说话不想暴露没关系,但咱们可以用其他方式交流啊!”
“说实话,我认识的人里我真的想不出大奸大恶之徒,我觉得你也不是那种人。”
“你想要我……做什么,我们都可以谈,”罗啸说出这句话时,努力克制着让自己不要咬牙切齿,缓了缓才继续,“但求你了,别再这么绑着我了……真的难受。”
也不知是不是罗啸的卖惨起作用了,这天夜里,罗啸感觉自己重新睡在了床上。
这床并不算柔软,但足够他打直双腿,身体放松,从骨子里发出舒适的喟叹。他甚至做了梦。
梦里,有一双柔软的手一直在他的四肢游走,替他舒缓肌肉,为他僵硬的关节和经络按揉。虽说力道轻了些——要让他来给学员放松,学员不疼得嗷嗷叫都算他失败——但换成自己享受,浑身松软舒弛的感觉并不赖。
只是,这服务是不是做得过于久了些?
无论是课后拉伸,还是专业康复按摩,对他们健身教练而言都是按时间算钱的。毕竟一天时间有限,能带的学员也有限,他们排好课之后就会精打细算每一分钟,不可能服务到让学员爽为止。
罗啸作为工作室领头人,平日里也会带队教练们去外学习或在工作室内实操提升技术,有时候练猛了也会让其他教练给自己拉拉伸,按按够不到的酸胀部位。
可这种事十多分钟就差不多了,不像现在,他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睡了许久,可身上的动作还没有停。
不,不止是没有停。
他的身上似乎还多了一个人的重量。
咯吱——
像是有人爬上了他所平躺的这张窄床上。小小的床难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那人似乎也被这声响吓了一跳,安静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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