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一边呛咳一边缩着脑袋往后撤,待那根贲张的东西好容易抽离出自己的嘴时,他的口中已经一塌糊涂了。
可却没有完。
那未尽的余韵还在一股股的涌出,溅在他的眼角,鼻梁,脖颈上,还有零星地飞落到男人自己的胸腹上。
绑匪像是头一回遇见这样的情况。
他愣愣地坐在那里,也不去擦拭自己脸上的斑驳,目光痴痴地落在男人随着呼吸起伏的健壮胸膛上。
隔了好一会儿,待雷雨都暂时停了,他才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
贴在男人壮硕的胸肌上,将黏腻的白浊一点点涂满男人的胸乳,而后整个人俯下身,一边舔吮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将还沾满湿浊的指尖朝着自己的下身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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