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仍旧昂扬挺立的阴茎,撅起屁股往上坐。
随着交合处的吞咽,缓慢又磨人的咕叽声像另一根湿灼的舌头,在他耳膜上勾连舔弄,刺激着他的听觉,刺激着他的身体,催化着硬挺的肿胀变得愈发粗大。
当许宁整个将阴茎吃进去的时候,罗啸终于吐出一口浊气。
倒像是他被依旧挟持,克制着等待一个甜蜜的折磨结束。
痛苦与快乐往往是相伴而行的。
动不了的局限有多让罗啸不适,身上人放开了的扭摆晃动就有多让他毛孔舒张,畅快得恨不得永远埋在那湿软紧致的地方。
“呼哧……呼哧……”
罗啸如同饿极的野兽,喷洒着重重的鼻息,按捺着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刚刚“睡着”时已经被这人夹射过一次了,如今他醒着,可不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要不然他怕身上这家伙会得意死!
此刻,罗啸依旧被拷着的右手紧紧握在床沿,对抗着身体想要自由和主宰的欲望。
而他已经自由的左手,则已经掐在了一片软嫩的赤裸胸膛上。
粗粝的大拇指按压住了软嫩的乳粒,其余四根指头则穿过绑匪的腋窝扣在他薄薄的肩胛骨旁。
“你他妈的……”
罗啸按着乳粒狠狠一撮,哑声道,“是不是早就想被摸了?”
他的手可不止自己摸到这变态胸上的,是对方主动拉着他贴上去的。
罗啸很多年没碰女人了,而在此之前他从没碰过男人。此时摸着掌下平坦的胸乳,罗啸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反而有些暗恼自己刚才没及时扯了眼罩。
他什么都看不见,也看不见身上人因为自己现在的动作而变化的情态。
无法视物给了罗啸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想象此刻绑匪应当是涨红了脸,用牙齿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想要淫荡的声音。可是当他捏住乳粒开始揉动之后,他还是用耳朵捕捉到了甜腻的嗯啊呻吟。
吞吐鸡巴的动作变得迟缓了,舔在他腹肌上的嘴也罢了工,绑匪显然很享受乳头被人把玩的感觉,甚至将胸朝着他手掌送得更紧密了些。
罗啸有些不爽地咋舌,有些粗鲁地用食指和拇指掐住被他揉硬的乳粒,像捻烟丝似的来回捻搓起来。
“唔!……啊哈……”
掌下的胸膛像引体向上般挺起,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试图扑腾起飞。
可早已虎视眈眈的猎食者怎么会放弃到手的食物?这样的挣扎反倒是引起了猛兽的兴趣,揉捏胸乳的手变得更大力了。
而原本安静蛰伏的丛林也重新开始生长,参天的树木冲开云朵,朝着更深更美的景色攀升。
“不……啊啊……唔……唔啊……”
“慢……哈……慢一……呃……嗯啊啊……”
“唔……太……嗯……哈啊……唔唔不……嗯唔……”
许宁本以为只要自己像刚才男人还未醒来的时候那样主动吃男人的东西,便能过关了,却不曾想到醒了的人可不再有可控性。
他自以为已经卖力的吞吐在罗啸的感知里只是挠痒痒。
搔到了痒处,却止不了痒。
现在男人为了解决自己的痒,便来让他痒了。
乳头,阴茎,穴道,臀肉,处处都让他无所适从的难耐酥麻,磨人又渴望。
而随之而来的,男人对于胸膛和穴道的双重攻击更是令许宁无法招架,他能做的只有攀紧罗啸壮硕的手臂,在野蛮而比他强劲无数倍的冲击颠簸中失声呜咽,放浪淫叫。
房间中啪嗒的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快。
清脆的声音遮掩了人质情动到失去理智的喘息,也掩盖了绑匪没有压抑住的断续声音。
躺在窄床上的男人不知顶弄了多少下,终于,在一次几乎让身上人整个身体都腾空的猛烈撞击下,烟花在暗夜中猛地炸开。
在两个人的眼前和身体里,都迸射出无法隐匿的耀眼光芒。
随着耳鸣声渐熄,一切缓缓归于平寂。
罗啸虽然不想承认,却是这么多年里头一回体会到极致性爱所带来的难以言喻的爽感。
他不认为这是正常的,甚至他认为很大原因是因为绑架这件事本身就给他的精神带来了一定的影响,才导致他做出如此离谱的事情。
还真的沉浸了进去。
射完精的贤者时光令罗啸一时间浑身的肌肉都呈现放松的状态,只有大脑在混沌中迟缓的运转,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会儿是猜测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
一会儿是一个个默数着自己的学员名单。
一会儿想着刚才摸到的胸上半点没有肌肉痕迹,不像是他的客户。
一会儿猜测身上的家伙到底还有没有跟其他人这么搞过,到底为什么对他这么做。
罗啸脑子很乱。
一时间什么结果也得不到。
他想,倒也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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