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啸的学员里不乏有钱的人。有一些是情场老手,练就了万花丛中过的本事,还有一些则像是冤大头,谈个恋爱费心又费钱。
罗啸不理解,‘冤大头’们却甘之如饴,用苦恼又甜蜜地表情对罗啸说:没办法,ta一撒起娇来,我什么原则都没有了。
罗啸对此嗤之以鼻。
以为他没搞过对象吗?
男人也是可以有原则的,不能什么都被对象牵着鼻子走!只要自己有理,只要自己坚持,就不可能被一些无理的糖衣炮弹腐蚀。
他曾经这样信誓旦旦。
可此时此刻,感受着身上人卖力的摇摆吞吐,手被牵引着抚上滑腻的肌肤,裸露在外的肌肉被湿热的唇舌翻来覆去的舔吮啃噬。
罗啸也失去了原则。
他没有再去扯遮住眼睛的罩子。
也没有趁此机会解开身上的其他锁扣尝试逃离。
他选择躺在这间不知道位于何处的密室里,耐心听着身下的劣质铁床吱呀吱呀的声响,当一个自甘堕落的人质。
毕竟他也没想到,绑匪除了变态以外,更是比他想的还要会装乖,还要懂事上道。
他不过是说了一句“自己动”,这家伙竟就迫不及待地用手摸索到了他仍旧昂扬挺立的阴茎,撅起屁股往上坐。
随着交合处的吞咽,缓慢又磨人的咕叽声像另一根湿灼的舌头,在他耳膜上勾连舔弄,刺激着他的听觉,刺激着他的身体,催化着硬挺的肿胀变得愈发粗大。
当许宁整个将阴茎吃进去的时候,罗啸终于吐出一口浊气。
倒像是他被依旧挟持,克制着等待一个甜蜜的折磨结束。
痛苦与快乐往往是相伴而行的。
动不了的局限有多让罗啸不适,身上人放开了的扭摆晃动就有多让他毛孔舒张,畅快得恨不得永远埋在那湿软紧致的地方。
“呼哧……呼哧……”
罗啸如同饿极的野兽,喷洒着重重的鼻息,按捺着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
刚刚“睡着”时已经被这人夹射过一次了,如今他醒着,可不能这么快就缴械投降。要不然他怕身上这家伙会得意死!
此刻,罗啸依旧被拷着的右手紧紧握在床沿,对抗着身体想要自由和主宰的欲望。
而他已经自由的左手,则已经掐在了一片软嫩的赤裸胸膛上。
粗粝的大拇指按压住了软嫩的乳粒,其余四根指头则穿过绑匪的腋窝扣在他薄薄的肩胛骨旁。
“你他妈的……”
罗啸按着乳粒狠狠一撮,哑声道,“是不是早就想被摸了?”
他的手可不止自己摸到这变态胸上的,是对方主动拉着他贴上去的。
罗啸很多年没碰女人了,而在此之前他从没碰过男人。此时摸着掌下平坦的胸乳,罗啸发觉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反而有些暗恼自己刚才没及时扯了眼罩。
他什么都看不见,也看不见身上人因为自己现在的动作而变化的情态。
无法视物给了罗啸更多的想象空间。
他想象此刻绑匪应当是涨红了脸,用牙齿咬住下唇克制着自己想要淫荡的声音。可是当他捏住乳粒开始揉动之后,他还是用耳朵捕捉到了甜腻的嗯啊呻吟。
吞吐鸡巴的动作变得迟缓了,舔在他腹肌上的嘴也罢了工,绑匪显然很享受乳头被人把玩的感觉,甚至将胸朝着他手掌送得更紧密了些。
罗啸有些不爽地咋舌,有些粗鲁地用食指和拇指掐住被他揉硬的乳粒,像捻烟丝似的来回捻搓起来。
“唔!……啊哈……”
掌下的胸膛像引体向上般挺起,像一只受惊的鸟儿试图扑腾起飞。
可早已虎视眈眈的猎食者怎么会放弃到手的食物?这样的挣扎反倒是引起了猛兽的兴趣,揉捏胸乳的手变得更大力了。
而原本安静蛰伏的丛林也重新开始生长,参天的树木冲开云朵,朝着更深更美的景色攀升。
“不……啊啊……唔……唔啊……”
“慢……哈……慢一……呃……嗯啊啊……”
“唔……太……嗯……哈啊……唔唔不……嗯唔……”
许宁本以为只要自己像刚才男人还未醒来的时候那样主动吃男人的东西,便能过关了,却不曾想到醒了的人可不再有可控性。
他自以为已经卖力的吞吐在罗啸的感知里只是挠痒痒。
搔到了痒处,却止不了痒。
现在男人为了解决自己的痒,便来让他痒了。
乳头,阴茎,穴道,臀肉,处处都让他无所适从的难耐酥麻,磨人又渴望。
而随之而来的,男人对于胸膛和穴道的双重攻击更是令许宁无法招架,他能做的只有攀紧罗啸壮硕的手臂,在野蛮而比他强劲无数倍的冲击颠簸中失声呜咽,放浪淫叫。
房间中啪嗒的拍打声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快。
清脆的声音遮掩了人质情动到失去理智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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