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有人提起他,也有许多人试图寻找他的踪迹,但都没有找到”
苍越的心情忽地沉重起来。
动乱中失踪了那么多人,国会调查不会把每一个人的踪迹都公示出来,也有一些信息会被高层保密。
所以他一直相信以季肖弦的身手,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他应该是在当一个默默奉献的军人,不想再曝光罢了。
但现在想想不对劲,他是多么出名的一个人,连他的老师,他的父母最后的去向都可以在网络上查得清清楚楚,那为什么唯独他,唯独他
“嗯哦啊”
监狱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仍不绝于耳。
虎兽人仰面躺着,涨红着脸呜呜叫着,双手掰开自己呈字型的双腿,承受两条带倒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撞。
一根插在肉缝里挺动,把两片肥大的红肉挤进又翻开,插得淫水飞溅。
另一根则破进了下方的屁股肉洞里,撑得满满的,褶皱都被拉平。
下身为蛇的青年抓捏这他胸前晃荡的肉奶子,狂乱地挺动着纤腰,把底下那只肥大的屁股撞得“啪叽啪叽”乱响。
“嗯嗯射啊全都射进来了啊”
两股强劲的精液抵着肉穴深处噗噗猛射,虎兽人翻着白眼抽搐般颤动了许久,往外推着美女蛇沉重的身体。
察觉到底下兽人快要不行了,苍夜挪动蛇尾,不再用体重压着虎兽人,往外抽的鸡巴带出了淫靡的嫩肉和白浊。
虎兽人爬起来,在原地喘了好一会儿气。
干了半宿的苍夜仍神采奕奕,墨绿的蛇尖缠住虎兽人的胳膊,撒娇一样说:“累了吗?咱们的例行公事还没办呢”
虎兽人揉揉自己被撞得发红的屁股,说:“好吧,那你轻点。”
说着,他用手撑住铁栏,往后撅起肥大饱满的屁股。
蛇尾凌空而起,“啪”的打在肥臀上。
虎兽人“呃”的一下,一对青紫的奶子撞在栏杆上,被挤压得变形。
接着又是一下接着一下,圆大的屁股被抽打得变形,又弹性十足地变回原样。
屁股火辣辣的疼,好像空气都变得滚烫了。
“把腿张开点!”那条美女蛇挥舞着蛇尾兴奋地说。
虎兽人呻吟着,把腿岔开更开,果不其然尾尖重重打在了那口吃满精液的肉屄上。
“啊啊哦啊!疼”
精液从翻开的肉缝里射出来,虎兽人的叫声越来越高亢,在肿大的阴核被重重抽打之下,几乎变成了哀嚎。
“滴滴滴,滴滴滴,工作时间到,静音模式自动解除。”
“欢乐时光也太短暂了。”苍夜收起自己的神通,可怜的虎兽人涕泗横流,艰难地穿上了自己来时的上衣。
隔壁的监狱门打开了,隔壁走出了一只条形猫和狐狸,狐狸枝玉伸个手进来,顺便把耷拉的虎兽人拖走了。
监狱食品加工厂
其实水母星球的机械加工技术已经很完善,这些可有可无的工作只不过是为了让监狱里的人不吃国家白饭。
枝玉随着流水线送过来的冰棒耐心地用磨具做着造型。
“猫爪型冰棒?嘿,枝尧,这就触及到你的强项了。”
条形猫枝尧黑着脸在他对面拧糖果:“别烦我。”
他有起床气,而且很讨厌工作。
坐在枝尧腿上的虎兽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顿时如履薄冰,瑟瑟发抖。
“来,给你吃一根。”
枝玉伸长手过来,把长条的冰棍塞进虎兽人嘴里。
“唔嗯。”
虎兽人吸溜了几下,用手拿着小心地舔弄。
“吃冰棍就好好吃,还要我教你吃吗?”枝尧不耐烦地说。
虎兽人静默几秒,张大嘴把整根冰棍含进了嘴里,然后上下摆动脑袋,吞吐着透明的冰棒。
因为冷气,嘴巴逐渐变得湿润而鲜红,虎兽人偷瞄了枝尧一眼,又昂起头,把冰棍当成肉棒,从上往下抽插自己的喉咙。
费劲又色情地吃完一根冰棒,虎兽人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枝尧莫名看了虎兽人一眼,说:“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我,我从来不让他帮我干活,还让他这么大块头的人像个宝宝一样坐我大腿上打哈欠。”
“呃”专心做冰棒的枝玉没想好怎么回答。虎兽人这边就迎来了新的挑战。
枝尧把两只手握成拳头,伸到虎兽人面前说:“哪只手里有糖?”
“嗯”虎兽人犹豫半天,也没敢选。
“快点选,选对了有奖励,选错了就割掉你的小鸡鸡。”枝尧说。
虎兽人耷拉着耳朵坐在电视机前,反常的是,电视开着他也不看,手机也不玩。
苍睿把昨晚没来得及给爹咪喝的果汁拿出来。
先是心虚地看了爹咪一眼,爹咪似乎很伤心的样子。
“爹咪,怎么了?”
应该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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